影狼密道幽深如渊,石壁上刻着北狄符文,泛着诡谲的暗红。段苍举着火把在前引路,声音沙哑:“此处是影狼转运赃物的旧道,尽头便是当年林将军粮草被劫的暗仓。”林悦剑尖轻触石壁,寒芒映出墨无痕紧绷的侧脸:“段老,若玄枭在此设伏,我们需分头探查。”
话音未落,地道深处传来铁链拖曳之声。段苍骤然变色:“是影狼的‘血狱囚笼’!快走!”四人疾奔,却见前方石壁轰然开启,玄枭黑袍如鬼魅立于甬道尽头。他面具上的玄鹰图腾泛着冷光,身后数十名影狼武士持弩而立。
玄枭轻笑:“段苍,你背叛影狼二十年,今日终要偿还旧债。”段苍喉间哽住,忽掷出暗器袭向玄枭,却被对方长袖拂落。林悦剑锋横扫,斩断袭来的弩箭,苏逸尘强忍伤痛启动地道机关,石壁却纹丝不动——机关已被篡改!
玄枭步步逼近,掌心浮现一枚玉符:“林小姐,令尊的血书与兵符,本质子已代为保管。”林悦瞳孔骤缩,那玉符正是林啸书房暗格之物!周明轩忽掷出玄鹰镖,却被玄枭袖中暗器击落,钉入石壁:“户部暗卫的叛徒,也配与本座交锋?”
火把骤灭,密道陷入死寂。墨无痕剑尖划过墙面,火星迸溅:“东侧暗渠可逃,但需破玄枭的‘九宫锁’!”苏逸尘指尖颤抖着抚过石壁纹路:“锁阵与茶馆地窖同源,我……能解!”他忽咬破指尖,血滴渗入锁孔,九宫锁轰然开启。
四人刚跃入暗渠,玄枭长啸震耳,影狼武士自暗道涌至。林悦护着苏逸尘疾奔,忽闻段苍凄声:“林小姐,快走!段某……愧对将军!”回头望去,段苍竟以肉身挡在暗渠入口,浑身被弩箭贯穿,手中却紧攥一枚染血的铁牌——牌上刻着“影狼督军,段苍”!
暗渠尽头,林悦攥紧铁牌,指甲深陷掌心。苏逸尘喉间哽涩:“段苍……竟是影狼旧部。”墨无痕剑锋指向铁牌暗纹:“督军牌有双重印记,他应是双面间谍。”周明轩忽道:“玄枭方才提及‘代为保管’玉符,莫非段苍二十年前劫粮草,实为替影狼掩盖真正主谋?”
城外破庙,晨光熹微。林悦展开段苍临终塞给她的羊皮残卷,其上绘着大启朝堂结构图,户部尚书名下赫然写着“玄枭傀儡”。苏逸尘指尖划过字迹:“残卷末页有玄枭私印,但若上交,恐打草惊蛇……”话音未落,破庙外忽传来马蹄声。
耶律枭策马而至,琥珀眸中再无戏谑:“质子愿以影狼密道地图,换林小姐手中残卷。”林悦冷笑:“殿下前日借刀杀人,今日又欲何为?”耶律枭忽掷出一枚染血玉佩,刻着“玄枭”二字:“本质子昨夜刺杀玄枭,却被他遁入密道深处。此佩……是唯一线索。”
墨无痕剑锋抵住耶律枭喉间,苏逸尘却按住他手腕:“玉佩纹路与段苍铁牌契合,他没说谎。”林悦凝视耶律枭:“质子殿下的真心交易,这次……有几分诚意?”耶律枭倾身逼近,吐息温热:“林小姐若助我诛玄枭,本质子便还你父亲清白。”
窗外忽传来暗卫急报:“二皇女遭刺客伏击,重伤昏迷!玄枭率影狼攻入皇城,声称要取林将军旧案证据!”林悦眉峰骤凝,苏逸尘面色惨白:“玄枭要灭口……茶馆密室第二层,定藏有林啸冤案铁证!”
四人疾赴茶馆,却见密室已被焚毁,焦土中唯余半块玉符残片。墨无痕剑劈开密室暗格,赫然见一卷密信,字迹竟是二十年前林啸与一名“玄”姓朝臣的往来——信中提及“赈灾粮草遭劫,玄某愿助将军揭影狼阴谋”,落款处钤印模糊,却与玄枭玉佩纹路相似!
林悦攥紧密信,指甲深陷掌心。苏逸尘喉间哽住:“玄枭……二十年前便是朝堂棋子,林将军查案时,他恐已布下灭口之局!”墨无痕剑柄轻叩桌面:“如今玄枭攻入皇城,正是揭露其身份的时机!”
天际忽传来战鼓声,玄枭黑袍立于皇城城墙,长弓拉满,箭镞对准林悦。他面具碎裂,露出半张烧伤的狰狞面容:“林小姐,令尊的冤魂,今日便由你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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