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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伯宰%反其道

入青云:鬼灯一线

晁元(司徒岭)“且慢。”

说罢,司徒岭走出,一步,一步,脚步声在骤然死寂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清晰,如同敲在每个人紧绷的心弦上。

他肩背挺得笔直,往日里那点漫不经心尽数敛去,蔚蓝的衣角随着步伐沉稳拂动,未曾有半分迟疑。

直至在沐齐柏身侧半步处稳稳站定,他才缓缓抬起右手,掌心灵力微涌,一枚“引妖蒺藜”浮现而出。

晁元(司徒岭)“众所周知,豢养妖兽的人,身上的妖气绝不会消散。”

他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每个角落,

晁元(司徒岭)“所以我们再验一次。只要他身上并无妖气,就能证明他的清白。”

李安水听见司徒岭的话时,原本低垂的眼睫微微抬起,当看到那枚引妖蒺藜完全展露在司徒岭掌心,她的动作骤然顿住。

眉峰微微扬了扬,目光凝定了两息,才转向司徒岭,眸子里掠过一丝掩不住的意外与探究——

他竟拿到了此物?

晁元(司徒岭)“这颗引妖蒺藜,是纪伯宰走后,司判堂从寿华泮宫收集到的证物。”

司徒岭语气平稳,像在陈述事实。

话音刚落,沐齐柏的冷哼便如冰锥般刺来,他向前踏出半步,气势逼人:

沐齐柏(含风君)“你又如何能证明,这引妖蒺藜没有被动过手脚?”

司徒岭闻言,并未急于辩解,只是缓缓转过身。

他掌心依旧稳稳托着那枚引妖蒺藜,指尖微动,使其骤然调转方向,正对着沐齐柏的胸口,动作带着几分不经意的挑衅。

晁元(司徒岭)“既然如此,为示公正,不妨请含风君亲自检查一番,看看这蒺藜……可有问题?”

李安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目光转向沐齐柏,语气清冷中带着一丝嘲讽:

李安水“司徒仙君所言极是。说来,此前那枚指证我夫君的引妖蒺藜,究竟是否被动过手脚,也确实无人知晓呢。”

沐齐柏眼底的光骤然沉下去,像淬了层冷霜,死死盯着司徒岭托着蒺藜的手,那分明是带着挑衅的姿态。

又听李安水意有所指的话语,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脸色更沉。

一直缩在角落心神不宁地玩弄着衣角的孟阳秋,眼神原本还呆呆地黏在司徒岭掌心的蒺藜上,此刻像是被什么击中,猛地想起了关键——

当初沐齐柏将蒺藜交予他,以及少逡传递时,都没有直接用手触碰。

他鼓起勇气上前一步,直言不讳地喊道:

孟阳秋“司徒仙君这枚引妖蒺藜真的是之前那枚吗?如果是真的,怎能就这样用手拿着?”

李安水闻言,不由得轻轻笑了笑,那笑声如玉石相击,打破了紧张的气氛:

李安水“孟仙君怕是不知道,或是……被人误导了。引妖蒺藜可以验出妖气,但本身无害,当然可以用手触碰。”

孟阳秋“是吗?可含风君当时明明告诉我,引妖蒺藜不可以直接用手触碰的,所以——”

孟阳秋急切地辩解,话音还未完全散去,一股阴冷的寒意骤然袭来。

沐齐柏垂在身侧的手一动,结印,掌心猝不及防地亮起幽蓝色的光芒,那光丝如同拥有生命的藤蔓,“唰”地一声便死死缠上了孟阳秋的脖颈。

孟阳秋瞳孔骤然收缩放大,刚要张开的嘴被无形之力扼住,喉咙里只挤出破碎而痛苦的“嗬嗬”声。

蓝光越收越紧,他的脸颊瞬间涨成骇人的紫红色,额角青筋暴起,眼看就要窒息。

沐齐柏的声音冷下去,掌心蓝光却又炽亮了几分,眼神扫过一旁试图拍打孟阳秋背部、焦急万分的言笑时,带着毫不掩饰的威慑:

沐齐柏(含风君)“言笑,你快看看孟阳秋到底是怎么了?我怎么感觉孟阳秋快要不行了?你快抓紧给他看看呢。”

言笑原本还不明所以,此刻终于心下了然,拍打的动作微微一顿,看向沐齐柏的眼神充满了震惊与意味深长。

就在孟阳秋眼白上翻,即将失去意识的千钧一发之际,一道更为纯粹猛烈的蓝色光华,如同破晓之光,骤然击碎了沐齐柏的禁锢。

孟阳秋如同濒死的鱼重新入水,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

众人顺着光芒来源望去,出手之人,正是——纪伯宰。

沐齐柏看清来人面孔,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纪伯宰声音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

纪伯宰(白发版)“含风君是想在我的无归海,杀人灭口吗?”

沐齐柏迅速压下惊愕,调整心态,嗤笑着开口,试图挽回局面:

沐齐柏(含风君)“杀人灭口?伯宰老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纪伯宰见他仍在装傻充愣,步伐不疾不徐,寸寸递进,直至走到李安水身侧方停下。

他与李安水交换了一个默契的眼神,微微颔首。

周遭顿时议论声四起。

荀婆婆见不惯,走出来正辞道:

荀婆婆“若主上真的豢养妖兽,被妖兽侵蚀,他早该失了心智,为妖兽所蛊惑,可他如今神志清醒,就站在诸位面前,诸位还有何话可说?”

周围一顿,质疑声明显减弱。

纪伯宰目光扫过众人,最终定格在沐齐柏身上:

纪伯宰(白发版)“既然含风君对证物存疑,那便再验一次引妖蒺藜便是。这次,由我亲自来。”

说罢,纪伯宰朝司徒岭伸出手。

司徒岭对上李安水望来的目光,唇角勾起一抹带着安抚意味的微笑,随即对纪伯宰徐徐摊开掌心。

下一瞬,那枚引妖蒺藜便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轻巧地落入纪伯宰手中。

纪伯宰手持引妖蒺藜,将其一寸寸贴近自己的胸口,时间仿佛被拉长。

然而,那蒺藜始终安静如常,未曾流露出半分异样反应。

沐齐柏恶狠狠地瞪向司徒岭,此刻他才猛然意识到,司徒岭方才那番作态,根本就是在故意戏耍他,引他入局。

纪伯宰验明自身后,手腕一抖,那枚引妖蒺藜便如离弦之箭般射向沐齐柏。

沐齐柏自信满满地伸手接住,甚至在手中随意掂量甩动了几下,脸上满是不屑:

沐齐柏(含风君)“雕虫小技,不足挂齿!”

听此,纪伯宰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缓缓重复:

纪伯宰(白发版)“不足挂齿……”

他话音微顿,哂笑,仿佛在等待着什么,见有稀微反应,随即慢条斯理地补充道,

纪伯宰(白发版)“但,足以挂脸。”

沐齐柏闻言一愣,尚未反应过来,便惊觉掌中那枚引妖蒺藜竟不受控制地剧烈震颤起来,表面迅速浮现出诡异的红气,蒺藜本身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化作齑粉。

唯有那缕不祥的红气,如同拥有生命般,顺着他的手臂急速蔓延而上。

他的目光惊恐地追随着红气,难以置信地感受着手臂、脖颈处皮肤传来灼热刺痛,妖异的血色纹路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来。

沐齐柏(含风君)“怎么会……这不可能!”

他失声惊呼,身体因巨大的冲击和妖气反噬而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被身后的少逡慌忙扶住。

听到身后传来众人惊恐的吸气声和议论声,他急忙用手徒劳地试图遮挡脸上、颈上那再也无法掩饰的妖纹。

纪伯宰见此情景,方才缓缓道出真相:

纪伯宰(白发版)“我把之前这引妖蒺藜注入我身体的妖气又放了回去,相信含风君……对这个办法不陌生吧?”

沐齐柏目眦欲裂,咬牙切齿地死盯着纪伯宰,却无力反驳。

纪伯宰扬手一挥,一道清光拂过,沐齐柏身上那刺目的妖纹才渐渐隐去。

沐齐柏勉强稳住身体,一把挣脱了少逡的搀扶,脸色铁青。

纪伯宰(白发版)“只不过先前含风君注入的妖气重了些。所以我一时半刻才没有恢复原来的模样。”

李安水见形势有利,忙上前一步,声音清晰而坚定,目光扫过在场众人:

李安水“如今,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了。我家夫君纪伯宰,根本未曾豢养妖兽。有问题的,自始至终都是孟仙君此前所提供的那枚引妖蒺藜。而那引妖蒺藜有来自于含风君……”

纪伯宰(白发版)“孟阳秋被含风君诓骗,实则是含风君在这引妖蒺藜上动了手脚,想要通过孟阳秋栽赃于我。”

说着,语气越发冷冽,

纪伯宰(白发版)“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啊。若大家不信。不如我和含风君一起去司判堂,查个明白。”

他说完便静立原地,等待着。

然而,等了许久,沐齐柏都未曾应答。

纪伯宰轻嗤一声,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

纪伯宰(白发版)“怎么?含风君,这是……不敢了吗?”

见时机已然成熟,司徒岭再次越众而出,神色恢复了几分司判的威仪:

晁元(司徒岭)“那就请含风君和纪仙君,随我回一趟司判堂。我一定会查清真相,验出到底是谁身上有妖气。”

见沐齐柏依旧僵立原地,毫无配合之意,司徒岭面色也沉了下来,语气加重:

晁元(司徒岭)“司判堂秉公执法,含风君是想违抗?众仙君可看着呢。”

少逡见沐齐柏已陷入绝境,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向着司徒岭和众人深深作揖,声音带着决绝:

少逡“是我、是我不小心害了纪仙君。请司判明察。这一切都是我的过错。殿下他什么都不知道。”

·

风波暂息。

无归海偏隅一处凉亭内,司徒岭已等候多时。

石桌上摆放着一壶刚沏好的灵茶,氤氲着淡淡白雾。

他望着亭外柔和的风色,眼神却有些飘忽,直到那抹熟悉的月白身影映入眼帘,才骤然亮起。

李安水步履轻盈地步入亭中,见到司徒岭,她清冷的容颜上微微缓和。

见终于等到她,司徒岭立刻起身迎上前,拿起玉露饮,递到她面前,语气带着显而易见的关切:

晁元(司徒岭)“姐姐昨日灵力消耗过多,这玉露饮是我熬制的。对你有好处。”

李安水看着他手中那瓶显然花费了心思的玉露饮,微微一怔,伸手接过,触手温凉,瓶身还残留着他掌心的些许温度。

原来昨日是他……

李安水“有劳司徒仙君费心惦念,多谢。”

司徒岭闻言,唇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那笑容在渐暗的天光下显得格外清晰:

晁元(司徒岭)“姐姐,此刻纪仙君不在此处,你我之间,何必还需如此客套见外?”

有些静默。

李安水走到石桌前落座,将玉露饮轻轻放下,并未立即饮用,而是转身正对着司徒岭,神色认真:

李安水“……司徒仙君已经接连帮了我两次,这份情谊,我铭记于心,只是实在不知,该如何报答你……”

她话音未落,司徒岭却忽然向前倾身,勾下脑袋,瞬间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晁元(司徒岭)“姐姐为何不回答我的问题?”

他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一丝清冽的松木香气,几缕不听话的发丝甚至轻轻蹭到了李安水的额前,带来一阵微痒。

李安水“……”

距离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彼此呼吸的温度,李安水下意识地微微向后仰头,想要避开这过于亲密的接触。

司徒岭见她后退,眼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但并未气馁,反而就着这个极近的距离,目光灼灼地凝视着她清澈中带着一丝慌乱的眸子,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认真,甚至带着几分孤注一掷的执拗:

晁元(司徒岭)“若姐姐愿意,真觉得不知如何报答……”

他顿了顿,声音压低,带着蛊惑人心的磁性,

晁元(司徒岭)“那就……以身相许,如何?”

这话太过直白,也太过惊心。李安水完全没料到他会突然说出如此话语,一时愕然,微张:

李安水“啊?你……”

她下意识地便想拒绝,眼中清明。

然而,司徒岭似乎早已预料到她的反应,不等那拒绝的话语说出口,便迅速打断了她,原本灼热的目光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故作轻松的涩然:

晁元(司徒岭)“我开玩笑的,姐姐不必为难。”

他话锋一转,语气变得低沉而带着一丝恳求,

晁元(司徒岭)“我只是希望……日后,若姐姐有一天离开了纪伯宰,或是觉得需要一处安身之所时,可以……第一个想起我,记得来找我。”

说着这番话时,司徒岭的眼角余光,极其隐秘地扫过亭外某处假山的阴影。

那里,一丝极其微弱的属于纪伯宰的灵力波动,并未逃过他敏锐的感知。

呵,果然在看着么?

心中了然,司徒岭的举动越发大胆起来。

他见李安水因他方才的话而心神微震,并未立刻退开,便顺势伸出手,动作看似自然,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轻轻握住了她垂在身侧的手。

李安水的手微凉,指尖纤细。

被他温热的手掌包裹住的瞬间,她身体明显一僵,下意识地想要抽回。

李安水“司徒仙君,你……”

手上力道稍稍收紧,阻止她挣脱,目光却依旧恳切而温柔:

晁元(司徒岭)“姐姐,就只是这样一个微末的愿望,也不行吗?”

他的拇指,仿佛无意般,在她光滑的手背上轻轻摩挲了一下。

那带着薄茧的指腹划过肌肤,带来一阵战栗般的酥麻感。

她想要斥责他的孟浪,可对上他那双仿佛盛满了星子又带着些许脆弱和期盼的眼眸,那斥责的话语竟卡在喉间,说不出口。

若他的心愿只此,满足了,便满足了。

她也懒得欠人情。

紧接着,司徒岭得寸进尺般地,抬起另一只手,向她梳拢得一丝不苟的鬓发探去。

他的动作看起来很慢,带着一种珍视的意味,仿佛只是想帮她拂开被晚风吹乱的一缕发丝。

李安水偏头欲躲:

李安水“司徒岭!”

她终于带上了几分连名带姓的羞恼。

然而,司徒岭的手指还是轻柔地穿过了她的发丝,指尖不经意地擦过她敏感的耳廓。

那触电般的感觉让李安水浑身一颤。

他抚了抚她如云的乌发,声音低沉得如同耳语:

晁元(司徒岭)“姐姐的气息、全乱了……”

这暧昧至极的举动,以及他言语动作间毫不掩饰的亲近与占有欲,终于让隐藏在假山后的纪伯宰再也无法忍受。

纪伯宰(白发版)“司徒仙君,怕是演够了吧。”

一声冷冽的喝止自身后响起。

司徒岭仿佛这才惊觉有人,缓缓松开握着李安水的手,但抚过她发丝的手却慢了一拍才收回,转身看向来人时,脸上没有丝毫意外,反而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悦和隐隐的挑衅。

纪伯宰自阴影中大步走出,面色阴沉,目光撇过司徒岭,最终落在李安水那尚未完全平复神情的脸上。

纪伯宰(白发版)“‘弟弟’,请注意你的身份和举止。安水是我的夫人,还轮不到你来关心。”

司徒岭面对纪伯宰的怒火,却只是漫不经心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口,方才那副深情款款的模样已然收起,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慵懒中带着锋锐的姿态。

晁元(司徒岭)“纪仙君此言差矣。”

他语调平缓,却字字清晰,

晁元(司徒岭)“身份?在下此刻并非以司判身份与姐姐叙话。至于举止……我与姐姐乃是故交,见她灵力损耗、心神不宁,出言关心,乃至举手之劳整理仪容,有何不妥?”

晁元(司徒岭)“难道纪仙君对待自己的夫人,竟是如此严苛,连旁人一句关心、一个友善的举动都容不下吗?”

他句句在理,却又句句带刺,直接将纪伯宰置于一个心胸狭窄、无理取闹的位置。

纪伯宰气极反笑:

纪伯宰(白发版)“好一个故交、好一个举手之劳、司徒岭,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打什么主意……”

司徒岭闻言,挑眉反笑,问:

晁元(司徒岭)“哦?那纪仙君不妨说说,我打了什么主意?是打了伤害姐姐的主意,还是打了对姐姐不利的主意?”

他上前半步,目光毫不避让地与纪伯宰对视,语气渐沉,

晁元(司徒岭)“我司徒岭行事,或许不够光明磊落,但对姐姐之心,可昭日月。至少,我不会让她身陷险境。”

这话意有所指,直戳纪伯宰的痛处。

纪伯宰眼神一厉,周身灵力隐隐波动。

纪伯宰(白发版)“是吗?”

司徒岭语气转冷:

晁元(司徒岭)“不敢。只是提醒纪仙君,既然身为夫妻,便该有护她周全的担当,而非让她屡次涉险。”

亭中的气氛,因两个男人之间无形的交锋而骤然变得剑拔弩张。

李安水站在两人之间,心中五味杂陈。

纪伯宰将李安水的神色变化看在眼里,知道此刻再争执下去于己不利。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翻腾的愤气,冷冷地看了司徒岭一眼,那眼神充满了警告,最终转向李安水,语气稍缓:

纪伯宰(白发版)“司徒仙君不用急于向我证明什么,也不必与我相较,外人的情谊,夫人与我没有兴趣。”

说罢,不再看司徒岭,与李安水十指交扣,转身便欲离开。

司徒岭看着纪伯宰的背影,以及李安水略显迟疑的步伐,忽然再次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两人耳中:

晁元(司徒岭)“姐姐,若可以,请记住我说的话。”

李安水脚步微顿,却没有回头,随着纪伯宰的身影,渐渐消失。

司徒岭独自立于亭中,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脸上的慵懒与锋芒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深沉的、势在必得的决心。

幸好姐姐昨天昏过去了……

不知道他做了什么。

真好。姐姐。

·

注:纪伯宰线下的司徒岭很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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