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儿恼羞成怒,合着看了我这么久的笑话也不吭一声,不会是想用美人计诱惑我吧?
“同学,那你有什么好办法?”我转过身去,朝着走来的人来了一句。
是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女生,估计也是同病相怜,不知道看戏看了多久。
“你都看到了些什么?”
她赞道,
“有些挺好看的,你是个好人,就是有些变态。”
我没接话,“知道怎么出去吗?”
“不知道。”
两废物相互看了看,她眨了眨眼,“我叫乐桐,你呢?”
很好,我就知道会是这样。下一句是不是就要问我的星座是什么了?“陈见微。”“怎么跟个女孩儿名一样。”
我被怼的猝不及防,只能心里大怒,这名儿我老爹起的我怎么会知道,指不定是翻哪个小屁孩的词语手册翻出来的,万一我老爹手气太差翻到个屎壳郎就叫个陈屎壳郎、翻到你好就叫陈你好,还怪有礼貌的。
我猛拽门把手,门框都“哐哐”作响门也不赏个脸。我旁边那位倒是性子急,见这架势看我的眼神都嫌弃起来,“起开,让我来,你个男的怎么那么废。”
我刚想说什么,只见她也猛拽了几下,门连晃都没晃一下,“还说我呢,你这点小力气……”我坐下看墙,幸灾乐祸的说。
“我去,什么逼动静——”一会儿,一声尖锐的摩擦声过后,一堆噼里啪啦的声音吓得我一下站起来,身旁的门已经安详的在雨中反复鞭尸,“桐学”拍了拍手上的灰,“练过几年散打,”随后又对我投来嫌弃的目光,“而且似乎已经年久失修,老爷爷,要不要我扶您过马路啊?”
我目瞪口呆,哈?
她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没事儿微微同学,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没什么用。”
我坦诚的说,“相比于您的嘲讽能力,我确实猪狗不如。”
外面的雨依旧下着,似乎比刚才小了些。现在正值秋季,俩人身上的衬衫被雨点双双打湿。
“微微同学,我猜你找不到回教学楼的路。”
我呆呆的想着别的事,“嗯。”
她扶额,“没事,我也找不到。”
哈?
人的生理感受让我一瞬间有点迷茫,“那先躲雨吧,随便找个楼梯口看看。”
“找两个吧,我不想和你睡同一个地方。”
“你嫌弃我?”
“你害怕了?”
我坐在不知名教学楼台阶上哑口无言,其实我真挺害怕的,她能出去是因为武力高强,我能逃出去纯因为意志坚强。但这说出来是挺丢人的,我总不能输给她,“我没有,我就在这层楼的另一个楼梯口。”
“好,那就晚安吧。”在说话的空当她早就打好地铺了,马上下达逐客令。
“哦,晚安。”我嘟囔得回了一句。
半夜,风潜百叶窗,似乎又是一个不眠夜。
其实我根本就睡不着,一是地板太冰,我又不是那种偷偷摸摸进来的人,如今却要睡地板,更惨的是我还只有短袖,实在是心中悲凉;二是我感觉我的人格都受到了侮辱,这种万年不遇的天才偏偏被我遇到,还要时刻提防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压力山大。
那个幻境实在是太真实了,如果现在我还没逃出来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也不知道“桐学”是不是一拳几脚直接干爆幻境,刚好慈悲大发准备看看有没有同样的遇害者想一起出去,然后遇到了我。
现在应该不是幻境,因为“桐学”正在我面前。
“?”我对她做了一个大大的问号表情,以我的经验来看这时侯不应该说话,除非我不怕被她直接丢出去。“有人。”
我看懂了她的口语,有人?那一定不是人了。
随即她掏出了个纸条,正在我拼命猜测这纸条的来历时,她指了指我头里上的墙,
艹,原来是我智障了。
上面似乎是一些规则,不知道和幻境里的有没有区别。
偏偏在这时我困的要死,眯了眯眼,却好像看见了什么恐怖的东西。
1.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不要在楼梯口久留,特别是下行的……
后面的没看清,但我全身的毛都竖起来了。
下行的?
我来的时候就已经看了,正好是我这。
完了,我哭丧着脸,这下玩完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