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部分原创∣BUG与ooc警告∣文笔不好慎入.自娱自乐产物】
〈三不女主:不穿越 不重生 不知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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ˇ " 请你同树一样 张扬你的生命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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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许寒星,明眼梅花中青字门许家这一代最靓的崽。
虽然在古董界我是人见人夸、百年一遇的天才少女,一手“物性通明”的本事能让高仿无所遁形;但在盗墓圈……我大概是那个开局就被队友想塞回泉水、申请退货的究极菜鸟。
事情得从某个阳光好得像是老天爷开了八百多滤镜、万里无云适合摆烂的下午说起。
当时,我正宅在我的个人修复室里,跟一只出土的元代青花梅瓶“深情对望”。
长发用一根自己烧制的青瓷发簪利落挽起,鼻梁上架着无框眼镜,身上是标志性的“学术风”工装马甲——这身行头,能让我在触碰那些跨越数百年的器物时,感觉自己也像个沉稳可靠的学者,而不是一个会被一点“历史小情绪”吓到的小飞舞。
然后,解雨臣就带着他那个“历史的大麻烦”来了。
他带来的是一只碎得极具后现代艺术感的青铜铃铛,说是战国玩意儿,邪性得很,之前经手的几位老师傅不是手抖就是心悸,活儿没干完就撂挑子了。
“许小姐,五脉里青字门最通物性。”解雨臣语气一如既往的温和,但话里的分量砸得我心口一沉,“这件东西,恐怕只有你能‘听’得明白。”
我许寒星是那种会被强权和邪门玩意儿双重压垮的人吗?
是的,我是。
主要是他给的实在太多了,多到足以让我暂时忽略这铃铛在我感知里正滋滋往外冒的黑气。 而且那断口处精妙得近乎诡异的“锁”结构,也确实勾得我心痒难耐。
我把他请进操作室,自己则回到工作台前,戴上放大镜,指尖小心翼翼地虚触上那冰凉的青铜断口。
属于青字门的天赋自发流转。
瞬间,无数细碎、混乱、充满戾气的“信息”如同冰锥,猛地扎进我的脑海——那是前几位修复师残留的恐惧,以及这铃铛本身携带的、属于无数逝去岁月的阴冷印记。
我下意识地扶了扶眼镜,镜片后的目光专注起来。
就这?比起我小时候不小心摸到那个记载着坑杀四十万赵军的青铜鼎,这顶多算个入门级惊吓。
我们老许家处理“物”的情绪,是专业的。
我正准备调用更精密的仪器进行微观结构分析,工作室的门被哐当一声推开,伴随着一个洪亮又带着点不着调的大嗓门:“花爷,你说的那个特别牛掰的天才在哪儿呢?快让胖爷我瞅瞅,是不是长得跟那天上的仙女儿似的……”
声音戛然而止。
我保持着指尖虚触铃铛的科研姿势,面无表情地抬头,看向门口的不速之客。
领头的是略显无奈的解雨臣,他身后跟着一个气质有点痞气的男人,再后面就是一个满脸好奇、体型富态的胖子,以及一个气质清冷、存在感极低的青年。
刚才说话的,显然是那个胖子。
解雨臣轻咳一声:“胖子,小声点,许小姐正在工作。”
那胖子的目光在我工装马甲、青瓷发簪、无框眼镜以及操作台上那堆精密仪器上转了一圈,最终落回我脸上,压低声音对解雨臣说:“就这小姑娘?花爷你确定她是来修古董的,不是哪个实验室里跑出来的科研人员,走错片场了吧?”
我:“……”
很好,盗墓圈对我的初印象:画风不符的科研人员。
那个清冷的青年只是淡淡瞥了我一眼,目光在我触碰铃铛的手指上停留一瞬便移开了。
而那个在室内还戴着墨镜的奇怪男人则勾起嘴角,笑得像只发现了新奇玩具的狐狸。
解雨臣试图缓和气氛:“许小姐,别介意,这位是王胖子,心直口快。这两位是黑瞎子,张起灵。我们这次……可能需要合作。”
我默默收回手,再次推了推脸上的眼镜,试图找回一点我身为青字门天才的尊严。
“解老板,铃铛的初步‘诊断’出来了。”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静又专业,符合我这一身行头,“它内部结构被人为打乱,形成了一种特殊的‘锁’。”
“暴力修复只会彻底毁掉它。需要找到对应的‘钥匙’,或者说,特定的触发条件。”
王胖子一听立刻来了精神,一拍大腿:“嘿!这不就跟我们下斗找机关一样嘛,胖爷我熟啊。”
我看着他,基于纯粹的学术探讨精神,真诚发问:“所以,王先生,据你丰富的实战经验来看。”
“这种‘锁’的‘钥匙’,大概率是物理结构的,还是能量感应的?触发条件的容错率大概在多少?我们是否需要提前建模,考虑温度、湿度、大气压强,甚至地磁场变化这些环境变量对触发概率的影响?”
王胖子张了张嘴,脸上的笑容彻底僵住,眼神从自信满满逐渐过渡到一片空白的迷茫。
解雨臣和黑瞎子同时沉默地看向我,就连一直没什么表情的张起灵,那万年不变的嘴角似乎也几不可查地抽动了一下。
空气中,一种名为“学科壁垒”的尴尬,如同我工作台上的尘埃,在午后的阳光里静静漂浮。
我心中警铃大作。
坏了,职业病又犯了。
这盗墓圈的入职实践考核,是不是对理论派有点太不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