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能是单纯的爱睡觉吗?”
绿茵好像一下子回到几年前主子还是小丫头的时候,那个时候主子也是每天睡到日上三竿,非得嬷嬷拿着大扫帚进屋子才会麻溜的爬起来。
是啊,主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不睡懒觉了呢?
是嫁给皇上以后?
不,不是这样的。
那是什么时候?
绿茵的脑袋陷入了头脑风暴。
“别想了,君燃该下朝了。”
楚善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约莫能等到皇帝来吃饭。
她拿着书坐在椅子上看。
这是她的习惯,不是李清倾的。
“怎么突然看起书来了?”
皇帝人还没来,声音先传了过来。
他大掌一伸,夺过书籍翻了两页便放到一边。
“这都是文邹邹的酸诗,我记得你更喜欢平淡一点的。”
说话间,已经坐下给楚善夹了些菜。
菜也是平淡的。
这都是李清倾的喜好,君燃记得很清楚。
“偶尔换一下胃口。”
其实那上面的内容她看的一知半解。
【为什么怀孕不能怀我的孩子呢?】
【反正皇帝又不会知道。】
“啪!”
一只碗,碎在地上。
众人齐刷刷看向楚善,不知道她是怎么了。
她其实是太震惊了,震惊一个院首居然有这样的野心。
那岂不是说在施东仪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就怀了张文栋的孩子,还一心以为是君燃的?
不对。
她应该比施东仪先怀孕的。
至少先三四个月。
若是这段时间施东仪怀上孩子,那么她岂不是已经怀上了?
“倾倾,你怎么了?”
想到可能的情况,楚善立刻稳住心神。
“我刚才感觉身子一下子很难受,看这些饭菜也索然无味,不知道是怎么了。”
打碎一只碗对皇贵妃来说没有什么。
“福公公,去请太医。”
“是。”
来者正是太医院院首,他看起来有一些慌忙,衣服都没有理整齐。
也不知道是因为刚刚与施东仪翻云覆雨过,还是单纯来的太匆忙。
“参加皇上。”
免去那些礼仪,张文栋隔着手绢给楚善把脉。
君燃难道表现出不太好的表情,看着张文栋,严阵以待。
见此,楚善捏了捏君燃的手掌,待他看来时,温和笑着,方才化解了他脸上的愁云。
“张太医可看出什么了?”
【我得想办法弄死这个孩子,不然东仪知道该伤心了。】
楚善笑容一凛,没说话,但也看出来心情不是很好。
君燃想说什么,楚善又捏了捏他的手掌,他向前关心的动作悄无声息的变成调整座位。
“张太医?”
张文栋这才把手从楚善脉搏上拿走,面向君燃跪在地上。
“禀皇上,皇贵妃并无大碍。”
“只是一些小风寒,寒入肺腑,这才没有胃口。”
“臣给娘娘开副方子,按照方子来,娘娘很快就会痊愈。”
听到楚善没事,君燃才让张文栋去做接下来的事,而他则抱着楚善进入了内门。
“怎么了?”
李清倾在防张文栋,他看出来了。
但是张文栋是太医院院首,也是他的人,李清倾为什么要防?
作者哈哈,欠8000啦,加上明天三千,就是11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