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午,阳光透过落地窗,将客厅烘得暖洋洋的。
温妤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本盲文书,却有些心不在焉。
她能感觉到张凌赫就坐在她身边不远处,虽然没有触碰她,但他存在感极强的目光一直黏在她身上,像阳光一样,无法忽视。
张凌赫“看书无聊了?”
他的声音响起,带着了然的笑意。
温妤轻轻“嗯”了一声。
失明之后,阅读是她为数不多的消遣,但最近,她的注意力似乎越来越难以集中在那些凸起的小点上了。
张凌赫站起身,走到她面前,然后蹲下身。
即使蹲着,他的高度也几乎与坐着的她平视,温妤能感受到他靠近带来的气息和热度。
张凌赫“那我们做点别的。”
他伸出手,不是拿书,而是轻轻握住了她纤细的脚踝。
温妤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缩回脚,却被他稳稳握住。
张凌赫“别动,”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
张凌赫“地上凉。”
她的脚踝在他古铜色的大掌衬托下,显得愈发白皙纤细,仿佛轻轻一折就会断掉。
张凌赫的指腹摩挲着她踝骨细腻的皮肤,碧眸幽深,像在欣赏一件绝世的艺术品。
这种体型和力量的极致反差,让他心底某种黑暗的掌控欲得到极大的满足。
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那样握着,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划着圈。
那微痒的触感从脚踝敏感的皮肤蔓延开来,像无数细小的电流,窜遍全身。
温妤的脸颊染上红晕,身体微微僵硬,却奇异般地没有再次挣扎。
他似乎很满意她的顺从,低笑一声,另一只手也伸过来,开始慢条斯理地帮她按摩另一只小腿。
他的力道不轻不重,带着薄茧的指节恰到好处地揉捏着有些紧绷的肌肉。
张凌赫“经常一个人待着,肌肉容易紧张。”
他解释着,语气自然得像个体贴的丈夫。
张凌赫“以后我每天帮你按按。”
他的动作带着一种明确的占有和亲昵,却又披着关怀的外衣。
温妤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那恰到好处的按摩确实舒缓了她腿部的不适,但更让她无法招架的是他动作间流露出的、那种将她视为所有物的强势温柔。
她像一只被顺毛抚摸的猫,紧绷的神经在他一下下的揉捏中渐渐放松,甚至不自觉地发出了一声极轻的、类似喟叹的鼻音。
这细微的声音取悦了张凌赫。
他看着她在自己手下逐渐柔软下来的身体,看着她微微泛红的脸颊和轻轻颤动的睫毛,一种巨大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他在一点点地蚕食她的边界,让她习惯他的触碰,依赖他的照顾,最终彻底迷失在他编织的温柔陷阱里。
张凌赫“舒服吗?”
他抬起头,凑近她,声音带着诱哄的沙哑。
温妤红着脸,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张凌赫“那这里呢?”
他的手指顺着她的小腿缓缓向上,隔着薄薄的居家裤,轻轻按捏着她大腿的肌肉。
温妤的身体瞬间再次绷紧,呼吸一滞。
那里的触碰比脚踝和小腿更加私密,带来的刺激也更为强烈。
张凌赫“放松,宝宝,”
他的声音像带着魔力,手指依旧不轻不重地揉按着。
张凌赫“只是帮你放松肌肉。”
他的理由冠冕堂皇,动作也控制在看似“治疗”的范围内,但那缓慢游移的指尖,那专注而灼热的视线,都让温妤心慌意乱。
她感觉自己像一块正在被融化的奶油,在他的掌下一点点变得柔软、无力。
就在这时,门铃再次响了起来。
这一次,比上一次更加急促,带着一种不依不饶的意味。
温妤像是找到了救星,猛地从那种旖旎又危险的氛围中惊醒,下意识地又想缩回腿。
张凌赫的眉头狠狠皱起,碧眸中闪过一丝被打断的暴戾。
但他迅速压下情绪,轻轻拍了拍她的小腿,语气依旧温和。
张凌赫“我去看看。”
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带着一丝冷意走向门口。
透过猫眼,他看到门外站着一个穿着得体、面容严肃的中年男人,手里拿着一个公文包。
不是快递员,也不是他处理过的那些“熟人”。
张凌赫打开门,用身体挡住大部分视线,语气疏离。
张凌赫“找谁?”
.“您好,请问是温妤女士的家吗?”
.“我是陈先生的律师,姓李。”
中年男人递上名片,目光锐利地打量着张凌赫。
陈先生。
那个死鬼丈夫的名字第一次被明确提及。
张凌赫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地接过名片,扫了一眼。
张凌赫“我是她丈夫。有什么事?”
李律师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眼前的男人与资料照片上的陈明哲截然不同,金发碧眼,身材高大健硕,气质强势,与陈明哲那种文弱精明的形象相去甚远。
.“有些事情需要与温妤女士当面确认,关于陈先生的遗产问题。”
李律师语气公式化。
张凌赫“她身体不适,不方便见客。”
张凌赫“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
张凌赫挡在门口,语气带着不容商榷的强势。他绝不允许任何可能戳破他谎言的人接近温妤。
李律师皱了皱眉。
.“这不符合程序,有些文件需要温妤女士亲自…”
张凌赫“我说了,她不方便。”
张凌赫打断他,碧眸中闪过一丝冰冷的警告,那眼神让久经沙场的李律师也不由得心头一凛。
张凌赫“把文件留下,或者改天再约。”
他的姿态太过强硬,仿佛他才是这里绝对的主人。
李律师权衡了一下,似乎不想在门口起冲突,只得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过去。
.“这是部分需要温女士过目的文件副本,请您转交。”
.“我会再电话联系预约正式见面时间。”
张凌赫“我会转交。”
张凌赫接过文件,语气没有丝毫缓和。
关上门,隔绝了外界探究的视线,张凌赫脸上的温和面具彻底消失,只剩下冰冷的算计。
他看了一眼手中的文件,是关于遗产清算的初步通知。
麻烦果然接踵而至。
他拿着文件走回客厅,看到温妤正不安地“望”向门口的方向。
张凌赫“是谁?”
她小声问,带着一丝紧张。
张凌赫“一个推销的,已经打发走了。”
张凌赫面不改色地撒谎,将文件随手塞进了茶几抽屉的底层。
他走到她身边,重新蹲下,大手自然地再次握住她的脚踝,仿佛刚才的插曲从未发生。
张凌赫“我们继续,小猫。”
他抬起头,对她露出一个阳光而温柔的微笑,仿佛刚才在门口那个眼神冰冷的男人只是幻觉。
温妤被他笑容晃了一下,心底那点疑虑再次被冲散。
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感受着他掌心传来的温度,刚刚平复一些的心跳再次加速。
他轻轻揉捏着她的脚踝,指尖带着某种安抚的魔力。
张凌赫“宝宝,你的世界只要有我就够了,”
他看着她空洞却美丽的眼睛,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
张凌赫“外面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和事,都不需要理会。”
张凌赫“我会处理好一切,你只要安心待在我身边,嗯?”
他的话语像最甜蜜的毒药,缓缓注入她依赖的心里。
温妤看着他,感受着他指尖的温柔和话语里的笃定,一种近乎盲目的信任感在心底滋生。
是啊,有他在,她好像真的不需要担心什么。
他强大,可靠,将她照顾得无微不至。
她轻轻点了点头,将自己更深地埋进他编织的茧房里。
张凌赫满意地笑了,俯身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带着无比的珍视和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