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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小姐来访的风波似乎过去了。
但几天后，闫桉带郁安出席一个小型商业晚宴时，郁安再次感受到了那种如芒在背的视线。
顾小姐也在，她挽着父亲顾永源的手臂，看到闫桉和郁安时，笑容得体，但眼神里的敌意几乎要溢出来。
席间，闫桉和顾永源在谈事情，郁安安静地坐在一旁，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顾小姐却端着酒杯走了过来，在郁安身边的空位坐下。
顾小姐“郁小姐，今天这身很漂亮。”
顾小姐笑着说，声音不大，确保只有郁安能听见：
顾小姐“是闫哥哥送的吧？他对他养着的小玩意儿，一向大方。”
郁安握着杯子的手指收紧了一下，但脸上没什么表情。
郁安“顾小姐想说什么？”
顾小姐“没什么。”
顾小姐凑近一些，压低声音。
顾小姐“只是想提醒你，认清自己的位置。”
顾小姐“闫哥哥身边从来不缺女人，你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顾小姐“等他玩腻了…”
她没说完，但意思很明显。
郁安抬眼，看向顾小姐，忽然笑了笑。
郁安“那顾小姐呢？你在他身边这么久，又是什么位置？”
顾小姐脸色一变。
郁安继续轻声说，语气甚至带着点好奇：
郁安“是…求而不得的位置吗？”
这话精准地戳中了顾小姐的痛处。
她追求闫桉在这个圈子里不是什么秘密，但闫桉从未给过她任何希望。
顾小姐“你！”
顾小姐猛地站起身，声音有些尖利，引来了周围一些目光。
闫桉和顾永源的谈话也停了下来，看向这边。
闫桉“怎么了？”
闫桉问，目光在郁安和顾小姐之间扫过。
顾小姐立刻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
顾小姐“没什么，闫哥哥，只是和郁小姐聊了几句，可能…可能我哪里说得不对，惹郁小姐不高兴了。”
她惯会用这种绿茶伎俩。
郁安坐在那里，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闫桉。
闫桉看向郁安，眼神带着询问。
郁安平静地开口：
郁安“顾小姐很好心，在教我…认清自己的位置。”
她的话听起来没什么问题，但语气里的那点微妙的嘲讽，闫桉听出来了。
顾永源是老狐狸，立刻打圆场：
顾永源“小女不懂事，闫总，郁小姐，别见怪。”
顾永源“薇薇，过来！”
顾小姐恨恨地瞪了郁安一眼，不情愿地走回父亲身边。
闫桉没再说什么，但之后的时间，他放在郁安身上的目光明显多了起来。
回去的车上，闫桉开口：
闫桉“你故意的。”
郁安看着窗外。
郁安“什么故意的？”
闫桉“激怒顾小姐。”
郁安转过头，看着他。
郁安“她说我是你养着的小玩意儿。”
郁安“我只是想知道，在你心里，我是不是真的就只是个玩意儿？”
她的眼神直白，带着一种豁出去的挑衅。
闫桉与她对视，车厢内光线昏暗，他的表情看不真切。
闫桉“你是什么，由我来定义。”
他最终说道，语气听不出情绪。
闫桉“但我不喜欢有人把主意打到你头上。”
闫桉“顾家那边，我会处理。”
郁安愣了一下，他这话…是在维护她？
还是仅仅因为，他的“所有物”不容他人置喙？
她分不清。
但今晚，看着顾小姐那嫉妒到扭曲的脸，她心里确实产生了一种扭曲的快感。
她讨厌这样的自己，但又无法控制。
嫉妒的火焰，似乎也能短暂地，温暖她被冰封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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