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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瑞鹏“我可不是那种三心二意的人。”
敖瑞鹏“同桌,太不了解我了。”
齐温宁接过。
齐温宁“我本来就不了解你。”
敖瑞鹏“那就慢慢了解呗,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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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六点半的地铁口,卖杂粮煎饼的推车冒着白汽,铁板上“滋啦”响着裹了脆片的面糊。
远处写字楼的玻璃幕墙刚接住第一缕朝阳,把淡金碎光撒在早高峰的人潮里。
巷口的路灯蒙着层薄灰,把梧桐叶的影子拓在斑驳的砖墙上。修车铺的卷帘门半拉着,老师傅蹲在马扎上擦自行车链条,收音机里飘出老歌的调子。
然而,就在这样一个平平凡凡的早餐。
齐温宁发烧了。
是的,上班第一天就发烧了。
齐温宁“这个月忘去转运了。”
齐温宁每个月都有一个固定行程,那就是去庙里转运。
这个月可能是一直在家里没什么倒霉事就忘记了,这不上班第一天就发烧了。
这才提醒了她,这个月要转运了。
秉持着上班第一天,齐温宁还是带病去了公司。
第一天上班就请假回留下不好的印象。
浑浑噩噩的收拾完。
左脚刚踏进公司,身边就出现了一个人。
毋庸置疑,是敖瑞鹏。
齐温宁根本没有力气去应付他,始终低着头自己走自己的。
敖瑞鹏心细当下就发现了齐温宁的不对劲。
敖瑞鹏“怎么了?”
齐温宁“没什么。”
齐温宁“我要上班了,打卡快迟到了。”
齐温宁的鼻音太重太明显了。
敖瑞鹏“感冒了”
是陈述句。
在公司楼下大厅,敖瑞鹏扯着齐温宁的胳膊迫使她转过头来然后抬手摸着她的脑袋。
敖瑞鹏“发烧了还来干什么?”
敖瑞鹏“走。”
说完敖瑞鹏就扯着齐温宁往外走,齐温宁不想闹大。
等走到公司外面她才甩开敖瑞鹏的手,语气不善。
齐温宁“你干什么?”
齐温宁“你想我刚来就成为公司的谈论吗?”
齐温宁“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就不用你管了。”
说完齐温宁就转身离开,却被敖瑞鹏几个箭步挡住了去路。
敖瑞鹏“你清楚什么?”
敖瑞鹏“你高中有几次不是在学校烧到快三十九度接近四十度才被老师强制性回家休息的?”
敖瑞鹏“公司的事你不用管,我不会让你处在舆论中心的。”
敖瑞鹏“现在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你什么时候好了什么时候才可以来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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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齐温宁就这样被敖瑞鹏扯着离开了公司,到医院齐温宁就老老实实跟在敖瑞鹏身后走。
等到扎上了滴流,敖瑞鹏刚坐下来齐温宁终于开口说了话。
齐温宁“多少钱,我现在转给你。”
敖瑞鹏“算那么清楚?”
齐温宁“我俩在前段时间同学聚会之前都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人,现在也只不过是上下级的关系,当然要算的清楚了”
话语间齐温宁已经划拉到最底点开了两个人的对话框。
敖瑞鹏不说她就自己抢过来挂号单医药单,自己算了一下然后转给了敖瑞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