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你自己没长腿吗

……

金艺宵“问题在于，我没有要求你表演，也没有同意要买这张所谓的门票。

张凌赫“你人坐在这里，从头看到了尾。

张凌赫“这就是默认的交易行为。”

他向前走了一小步，你们之间的距离更近了。

他身上那股混合着汗水与青草味道的气息，蛮横地钻入你的呼吸。

张凌赫“金艺宵，你是个聪明人。”

张凌赫“你应该知道，在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免费的午餐。”

他的眼神太过直接，像探照灯一样，让你觉得自己所有的伪装和借口都无所遁形。

你确实从头看到了尾，甚至在最后一球时，心脏都跟着提到了嗓喉咙眼。

你的确被那场比赛，或者说，被他在球场上的表现所吸引。

而他，精准地捕捉到了这一点，并以此为筹码，向你发起了新一轮的挑衅。

金艺宵“你想要多少钱？”

你冷下脸，决定用他最熟悉的方式来结束这场荒谬的对峙。

既然他要谈交易，那你就跟他谈。

他似乎没想到你会这么问，愣了一下，随即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在空旷的篮球场边显得格外清晰。

张凌赫“怎么？我们的买家小姐终于打算明算账了？”

你没有理会他的调侃，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金艺宵“开个价。”

张凌赫“我的门票，很贵。”

金艺宵“多贵？”

张凌赫“不是用钱能买到的。”

他缓缓地说。

你皱起了眉，不明白他到底想干什么。

他看着你戒备的样子，似乎觉得很有趣，终于不再卖关子

张凌赫“我的条件很简单，刚才已经说过了。”

他抬手指了指不远处亮着灯的小卖部。

张凌赫“去，给我买瓶水。”

话题又回到了原点。

这比直接跟你要钱更具侮辱性。

钱，对你来说只是一个数字。但这是一个指令，一个带有明确上下级意味的动作。

他要的不是那瓶水，而是你为他跑腿的这个行为本身。

金艺宵“你自己没长腿吗？”

张凌赫“长了。”

他活动了一下因为剧烈运动而有些紧绷的脚踝，姿态闲散。

张凌赫“但是，这是买家该尽的义务。”

金艺宵“如果我拒绝呢？”

你迎上他的视线，寸步不让。

张凌赫“你可以试试。”

他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靠在了旁边的篮球架上，双手插回裤兜一副无赖样子。

周围开始有零星的同学朝这边张望，窃窃私语。

你讨厌成为别人视线的焦点，尤其是在这种与他纠缠不清的场景下。

你深吸一口气，知道继续僵持下去，只会让自己更难堪。

他就像一块滚刀肉，软硬不吃，只认他自己那套逻辑。

而你，金艺宵的骄傲，不允许你在这里和他上演一出供人观赏的闹剧。

金艺宵“好。”

你看到他挑了挑眉，眼神里闪过一丝意料之中的得逞。

你转身就走，脚步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张凌赫“喂，哲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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