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只是觉得有趣

……

拍卖会结束后，你独自走到了酒店的露台上透气。

夜风很凉，吹散了宴会厅里那股令人窒息的香水味。

张凌赫“后悔了？”

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

你不需要回头，也知道是谁。

张凌赫“五十万，对金大小姐来说，应该不算什么。”

张凌赫走到你身边，与你并肩站在栏杆前。

张凌赫“不过，买一本记录古代女性悲惨命运的书，倒是很符合你现在的心境。”

金艺宵“你想说什么？”

你冷冷地问。

张凌赫“没什么。”

他耸了耸肩。

张凌赫“只是觉得有趣。”

张凌赫“我们在图书馆里讨论过的那些代价清单，现在你花五十万买了一本回去，是打算继续研究吗？”

你转过身，直视着他的眼睛。

金艺宵“张凌赫，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也转过身，那双黑沉沉的眼睛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深邃。

张凌赫“我想干什么？”

张凌赫“我以为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张凌赫“我要砸了那个笼子。”

金艺宵“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张凌赫“当然有关系。”

他向前走了一步，拉近了你们之间的距离。

张凌赫“因为你，金艺宵，就是那个笼子最精美的装饰品。”

张凌赫“只要你还在里面，那个笼子就永远不会真正被砸碎。”

你被他的话震惊了。

金艺宵“你的意思是……”

张凌赫“我的意思是。”

张凌赫“这场游戏，还没有结束。”

张凌赫“我们之间的账，也还没有算清。”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只留给你一个挺拔而孤傲的背影。

你站在露台上，看着他消失在夜色中，心中五味杂陈。

你以为你们已经彻底决裂，各自为战。

但现在你才发现，有些纠葛，不是你想切断就能切断的。

从慈善拍卖会回到家，你将那本价值五十万的《闺中词话》放在了书房最显眼的位置，像是在提醒自己一个无法回避的事实。

张凌赫并没有放过你的打算。

你试图说服自己那只是他一时的气话，但理智却告诉你，以他的性格，既然开了口，就绝不会是空穴来风。

接下来的几天，学校里风平浪静。

张凌赫依旧坐在教室最后一排，你依旧坐在第三排靠窗的位置。

你们之间隔着整个教室的距离，彼此井水不犯河水，仿佛那个夜晚在露台上的对话从未发生过。

直到周四下午，一切都改变了。

班主任走进教室，脸上带着一丝为难的表情。

龙套班主任：“同学们，有个通知。”

龙套班主任：“学校临时接到市教育局的安排，需要选派两名同学参加下个月的青年学者论坛，代表我们学校发表学术演讲。”

她顿了顿，目光在教室里扫视了一圈。

龙套班主任：“考虑到之前演讲比赛的出色表现，学校决定继续派金艺宵和张凌赫两位同学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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