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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艺宵“什么东西这么急?”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你。
金艺宵“这是什么?”
张凌赫“账单的回执。”
张凌赫“我们在论坛上的演讲,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
张凌赫“有三家想邀请我们去做关于个体权利与家族制度的系列讲座。”
你愣住了。
金艺宵“讲座?”
张凌赫“嗯。虽然我们得罪了不少人,但也有人支持我们的观点。”
张凌赫“金艺宵,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你当然知道。
这意味着你们在论坛上的那场拍卖会不是一场无意义的冲动,而是真的在某些人心中,种下了一颗种子。
“所以…”
你看着手中的信封。
金艺宵“你想接?”
张凌赫“我想问你。”
他看着你。
张凌赫“你还敢不敢继续疯下去?”
夜风吹过,吹动了你的发丝。
你看着他,看着他那双在路灯下闪烁着坚定光芒的眼睛。
你忽然笑了。
金艺宵“张凌赫,你说得对。”
金艺宵“账单已经寄出去了,现在该等回复了。”
你把信封收好。
金艺宵“不过这一次,不是等他们给我们定价,而是等那些真正懂得我们在说什么的人,给出他们的答案。”
他也笑了,那是一个罕见的、真诚的笑容。
张凌赫“那就这么定了。”
张凌赫“不过在那之前,你得先解决你的禁足令。”
金艺宵“会有办法的。”
你转身准备离开,走了几步又回头。
金艺宵“对了,你现在住哪儿?”
张凌赫“朋友家。”
他耸了耸肩。
张凌赫“临时的。”
你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
金艺宵“如果…我是说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想办法给你找个住处。”
张凌赫“不用。”
他摆了摆手。
张凌赫“我习惯了。”
你没有再坚持,只是点了点头,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翻墙回家的路上,你忽然觉得,或许你们真的在做一件有意义的事情。
虽然代价很大,虽然前路未知,但至少,你们不再是沉默的棋子。
你们开始为自己发声了。
翻墙回到家的那一刻,你以为自己神不知鬼不觉。
然而,当你悄悄推开房间门时,却发现父亲正坐在你的书桌前,手里拿着那本你一直随身携带的日程本。
那张皱巴巴的糖纸,正静静地躺在他的掌心。
龙套父亲:“出去了?”
他的音平静得可怕,没有愤怒,没有失望,只有一种看透一切后的冰冷。
你的心脏瞬间沉到了谷底。
你站在门口,进退两难,像一个被当场抓获的小偷。
金艺宵“爸爸,我……”
他那张糖纸重新夹回日程本,合上,放在桌上。。
龙套父亲:“我已经知道你去见谁了。”
一股寒意从脊椎骨直冲头顶。
他怎么会知道。
龙套父亲:“艺宵,你让我很望。”
父亲站起身,走到你面前。
龙套父亲:“我以为禁足能让你冷静下来,重新思考自己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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