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谢谢你

……

张凌赫接过话题，他的声音不再像在学校时那样慵懒，而是带着一种经过深思熟虑的沉稳。

张凌赫“这不是一个关于叛逆的故事，而是一个关于成长的故事。”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你们用最平实的语言，讲述了那些发生在课桌边的争论，讲述了那场改变一切的演讲比赛，讲述了你们如何从互相敌对，到并肩作战，再到最终选择独立的过程。

你没有提及具体的家族名字，没有渲染任何戏剧性的冲突，只是平静地描述着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和一个十八岁的男孩，如何在重重压力下，学会为自己的人生负责的过程。

金艺宵“我们不是在鼓励所有人都做出和我们一样的选择。”

你在结尾时说道。

金艺宵“每个人的情况不同，能够承受的代价也不同。”

金艺宵“我们想说的是，无论最终选择什么，都应该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是为了成为真正的自己，而不是为了逃避什么。”

掌声响起，不算热烈，却很真诚。

讲座结束后，有几个听众留下来和你们交流。

其中一个女大学生握着你的手说。

龙套女大学生：“谢谢你们。”

龙套女大学生：“我一直在纠结要不要按照父母的安排去考公务员，听了你们的讲座，我觉得我应该先想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还有一个刚毕业的男生对张凌赫说。

龙套男生：“你们很勇敢。”

龙套男生：“我也想过要按照自己的想法生活，但一直没有勇气。”

走出文化中心时，夕阳正好西下。

你和他并肩走在街上，都没有说话，但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满足的安静。

金艺宵“感觉怎么样？”

他终于开口。

张凌赫“很真实。”

你想了想。

金艺宵“比在学校的演讲更真实。”

金艺宵“那些人是真的想听我们说什么，而不是在等着看好戏。”

张凌赫“嗯。”

他点了点头。

张凌赫“这才是我们想要的。”

你们走到一个十字路口，等红灯的时候，你忽然问他。

金艺宵“张凌赫，你后悔吗？”

张凌赫“后悔什么？”

金艺宵“放弃张家，放弃那个可能的未来。”

他看了你一眼，然后看向远方的霓虹灯。

张凌赫“我只后悔一件事。”

金艺宵“什么？”

张凌赫“后悔没有早点遇到一个愿意和我一起疯的人。”

张凌赫“金艺宵，谢谢你。”

红灯变绿，你们穿过马路。

那一刻，你忽然觉得，或许这就是自由的滋味。

不是没有约束，而是所有的约束都来自于自己的选择。

回到小公寓，你们开始整理这次讲座的反馈，准备下一场的内容。

桌上的台灯发出温暖的光，照在你们专注工作的脸上。

张凌赫“下一场是在大学里，主题是教育的商品化与个体价值的实现。”

张凌赫翻着资料。

金艺宵“听起来会更有挑战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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