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宇宁被沈听虞这少有的灿烂笑容晃了一下眼,心底微动,手上动作却未停。
刘宇宁【你,不是,说,鬼,沟通……】
似乎是被自己这么执着地用手语艰涩地表达意思而蠢到,刘宇宁自己先忍不住笑了,带着点自嘲,摇了摇头。
紧接着,他刻意地放慢唇速,让自己的表达能够被沈听虞看得清楚。
刘宇宁你不是说只和鬼这样沟通吗?
沈听虞又写字道。
沈听虞【因为你是人,和他们不一样。你的承受能力有限,我只能偶尔这么和你沟通。】
沈听虞【说说吧,你发生了什么?】
刘宇宁昨天,我陪我朋友去看了一场表演……
当晚,梦境化作了另一座囚笼,
变得尖锐、冰冷、充满压迫感。
无数玻璃碎裂的声响,清脆又刺耳,如同冰雹般密集地砸在刘宇宁的意识上,每一片碎裂都折射出炫目的、令人眩晕的光。
在这片碎裂的交响中,夹杂着一种富有节奏的、轻盈又沉重的脚步声——是足尖一次次敲击地面的声音,属于芭蕾的舞步。
他“看”不见舞者,只能“听”到那舞步时而流畅如溪水,时而又猛地停滞,带着一种焦灼的、不甘的重复,仿佛永无止境地追逐着某个永远差一点的节拍。
一种对“完美”近乎偏执的渴望,混合着即将碎裂的恐慌,织成一张大网,将他紧紧包裹……
氧气渐渐稀薄……
他在窒息感中猛地惊醒,坐起身,冷汗浸湿了额发。
窗外天光未亮,房间里一片晦暗。
刘宇宁大口喘息着,耳畔似乎还回荡着那虚幻的玻璃碎裂声。
然后,他惊愕地发现,自己的右手手指,正无意识地在空气中勾勒着柔韧的弧线,手腕微微转动,像是在模仿某种极其专业的舞蹈动作——
那是芭蕾中典型的手位。
他猛地攥紧拳头,强迫手指停下来。
又是这样。
但这次,更诡异,更……具有侵入性。
这执念不仅影响他的梦境,甚至开始试图操控他的身体。
刘宇宁打开床头灯,昏黄的光线驱散了部分黑暗。
他在睡衣口袋里摸索,触碰到一个坚硬锐利的小物件——那不是他放进去的东西。
他将其取出,摊在掌心。
那是一小块不规则的镜片,边缘有些磨损,但依旧锋利。
镜片背面,残留着一小块印刷的logo,依稀可辨是“城市歌舞剧院”。
天蒙蒙亮,刘宇宁便驱车来到了那条熟悉的老街。
到时,已是下午。
他推开门,铜铃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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