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林夕在一起已经半年了，可每次面对她，我依然会心跳加速。
某个周末的午后，我本来在客厅整理画具，林夕在浴室泡澡。水声淅沥，我鬼使神差地拿起速写本，悄悄推开虚掩的浴室门。
氤氲水汽中，林夕闭目靠在浴缸边，湿发贴在颈侧，水珠顺着锁骨滑落。我躲在门后飞快勾勒，笔尖却因紧张微微发抖。
"画够了吗？"
林夕不知何时睁开了眼，透过水雾似笑非笑地望着我。我手一抖，速写本差点掉进洗手台。
林夕站起身，水珠从肌肤上滚落。"要不要..."她声音带着水汽的湿润，"走近些画？"
我的脸颊瞬间烧起来，慌乱中碰倒了旁边的颜料盒。五彩的颜料在瓷砖上蔓延，像极了我此刻炸开的心跳。
林夕的轻笑声在氤氲的浴室里显得格外撩人。她随手拿起挂在一旁的浴袍披上，丝绸质地的腰带在纤细的腰间松松系了个结，带着一身湿润的水汽朝我走来。
林夕沾着水珠的指尖轻轻抚上我的耳垂，冰凉的触感让我不由自主地轻颤。
"原来我的苏老师"林夕的嗓音里带着戏谑的笑意，"还会偷画这种题材？"
我羞得连耳根都烧红了，支支吾吾地说不出完整的话。
林夕却得寸进尺地凑得更近，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耳廓，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气音说"下次想画的话...可以直接说。"
我慌乱地别开视线，将速写本紧紧抱在胸前，指尖都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我、我只是......"
"只是什么？"林夕又向前逼近一步，浴袍的领口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敞开，露出还沾着水光的锁骨。
湿润的发梢贴在她颈侧，水珠顺着肌肤的纹理缓缓滑落，没入浴袍的阴影处。她伸出还带着浴室温度的手，轻轻搭在速写本的边缘"让我看看，你把我画得怎么样。"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着一颗水珠的轨迹，看着它沿着她优美的颈部线条缓缓下滑。
浴室里弥漫着沐浴露的清香，混合着她身上特有的栀子花香，在这狭小的空间里织成一张暧昧的网。
我下意识把本子藏到身后，林夕却顺势环住我的腰，轻松抽走了速写本。
“别……”我伸手想抢回来，却被她躲开。
林夕翻开本子，目光在画页上流转。
那上面不止有刚才的浴缸速写，还有前些天她睡在沙发上的模样，在厨房做早餐的背影，甚至还有她靠在窗边晒太阳时微微眯起眼睛的神态。
“原来……”林夕指尖轻抚过纸页，声音忽然软了下来，“你一直在画这些。”
我羞得无地自容，这些藏在速写本里的秘密，比刚才那张浴缸素描更让我心跳加速。
林夕合上本子，却没有还给我。
林夕将我轻轻抵在墙上，浴袍的布料若有似无地擦过我的手臂。
“以后……”她的鼻尖轻触我的脸颊，“要不要做我的专属画家？”
我还没反应过来，林夕已经吻了上来。松节油和栀子花的气息在潮湿的空气里交融。
后来那本速写被她收了起来，就放在她床头柜里。而我也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地，画下她每一个让我心动的瞬间。
京公网安备1101050203636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