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重庆,把整座城泡在了湿热的风里。老巷深处的黄桷树撑开浓荫,蝉鸣声嘶力竭地撞在青石板上,又弹进半开的木窗里——南枝正趴在书桌前写论文,笔尖悬在纸上半天没动,耳朵却被那声“南枝”勾得瞬间竖了起来。
不是幻听。
她趿拉着拖鞋跑到院门口,撩开垂在门帘上的蓝印花布,就看见巷口那道熟悉的身影。少年穿着简单的白色连帽衫,黑色运动裤,拖着一个半人高的行李箱,帽檐压得低,却还是挡不住那双亮得像星星的眼睛——是刘耀文,他回来了。
“哥!”南枝喊出声,声音里藏不住的雀跃,踩着青石板就冲了过去。
刘耀文听见声音,抬头时嘴角已经弯起,放下行李箱就张开胳膊。南枝撞进他怀里,鼻尖蹭到他身上淡淡的薄荷味,混着一点旅途的风尘气,还是记忆里的味道。他比上次见面又高了点,肩膀宽了,抱着她的时候,手臂能稳稳圈住她的后背,掌心带着点薄汗,却暖得很。
“慢点跑,当心摔了。”刘耀文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里是惯常的纵容。南枝的头发软乎乎的,像小时候他常摸的那只流浪猫的毛。
“谁让你回来不提前说!”南枝仰起头,瞪他一眼,却没真生气——她太清楚刘耀文的作息了,作为时代少年团的成员,他的行程永远排得像密不透风的墙,能突然空出两天回重庆,已经是意外之喜。
刘耀文弯腰拎起行李箱,另一只手自然地牵住她的手腕,指尖碰着她腕上的红绳——那是去年他去寺庙求的,给她系上时说“保平安”,南枝戴到现在都没摘过。“临时调了行程,上午刚录完舞台,下午就飞回来了。”他低头看她,眼底有藏不住的疲惫,却还是笑着,“想给你个惊喜。”
“惊喜是惊到了,喜也有。”南枝晃了晃被他牵着的手,脚步轻快地往家里带,“我妈早上还说,你要是再回来,就给你做你爱吃的红烧肉。”
院子里的月季开得正好,红的粉的挤在花坛里。刘耀文的妈妈听见动静,从厨房探出头,围裙上还沾着面粉:“耀文回来啦?快进来,饭马上就好!”
“阿姨好。”刘耀文笑着打招呼,把行李箱放在客厅角落,熟门熟路地去洗手——这里就像他自己家,从小学到初中,他几乎天天泡在南枝家,蹭饭、写作业、躲着练舞被妈妈骂,连哪块地砖踩上去会响,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南枝跟在他身后,看着他洗手时卷起袖子,手腕上那道浅浅的疤还在——那是小时候帮她摘黄桷树上的果子,不小心摔下来被树枝划的。当时南枝吓得直哭,他还嘴硬说“不疼”,结果晚上回家被他妈揍了一顿,第二天还是照样爬树给她摘果子。
“发什么呆?”刘耀文洗完手,擦了擦手,弹了她一下额头,“去把我行李箱里的那个黑色袋子拿出来,给你带了东西。”
南枝“哦”了一声,跑去翻他的行李箱。黑色袋子里装着好几张签名照,还有一件印着时代少年团logo的白色T恤,尺码是她的。最底下还有个小盒子,打开是一条银色的项链,吊坠是个小小的“枝”字。
“这是……”南枝拿着项链,眼睛亮了。
“上次去首饰店看到的,觉得挺适合你。”刘耀文靠在门框上,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本来想等你生日送的,这次回来就先带给你了。”
南枝踮起脚,把项链递给他:“帮我戴上。”
刘耀文接过项链,走到她身后。她的头发很长,垂在肩膀上,他轻轻把头发拨到一边,手指碰到她的后颈,南枝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项链的链子很细,他小心翼翼地扣上,指尖偶尔碰到她的皮肤,软软的,像棉花糖。
“好了。”刘耀文退后一步,看着她低头摸吊坠的样子,嘴角忍不住上扬,“挺好看的。”
“谢谢哥。”南枝抬头,笑得眉眼弯弯,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她脸上,绒毛都清晰可见,刘耀文的心跳莫名漏了一拍——他好像第一次这么认真地看南枝,她已经不是小时候那个跟在他屁股后面跑的小丫头了,个子长到了他的肩膀,眼睛还是圆圆的,却多了点少女的温柔。
“吃饭啦!”刘妈妈端着菜出来,打断了两人的对视。红烧肉、麻婆豆腐、水煮鱼,都是刘耀文爱吃的菜,还有南枝喜欢的糖醋排骨。
四个人围坐在桌子旁,刘妈妈不停地给刘耀文夹菜:“多吃点,看你瘦的,肯定在外面没好好吃饭。”
“妈,我 六月的重庆,把整座城泡在了湿热的风里。老巷深处的黄桷树撑开浓荫,蝉鸣声嘶力竭地撞在青石板上,又弹进半开的木窗里——南枝正趴在书桌前写论文,笔尖悬在纸上半天没动,耳朵却被那声“南枝”勾得瞬间竖了起来。
不是幻听。
她趿拉着拖鞋跑到院门口,撩开垂在门帘上的蓝印花布,就看见巷口那道熟悉的身影。少年穿着简单的白色连帽衫,黑色运动裤,拖着一个半人高的行李箱,帽檐压得低,却还是挡不住那双亮得像星星的眼睛——是刘耀文,他回来了。
“哥!”南枝喊出声,声音里藏不住的雀跃,踩着青石板就冲了过去。
刘耀文听见声音,抬头时嘴角已经弯起,放下行李箱就张开胳膊。南枝撞进他怀里,鼻尖蹭到他身上淡淡的薄荷味,混着一点旅途的风尘气,还是记忆里的味道。他比上次见面又高了点,肩膀宽了,抱着她的时候,手臂能稳稳圈住她的后背,掌心带着点薄汗,却暖得很。
“慢点跑,当心摔了。”刘耀文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里是惯常的纵容。南枝的头发软乎乎的,像小时候他常摸的那只流浪猫的毛。
“谁让你回来不提前说!”南枝仰起头,瞪他一眼,却没真生气——她太清楚刘耀文的作息了,作为时代少年团的成员,他的行程永远排得像密不透风的墙,能突然空出两天回重庆,已经是意外之喜。
刘耀文弯腰拎起行李箱,另一只手自然地牵住她的手腕,指尖碰着她腕上的红绳——那是去年他去寺庙求的,给她系上时说“保平安”,南枝戴到现在都没摘过。“临时调了行程,上午刚录完舞台,下午就飞回来了。”他低头看她,眼底有藏不住的疲惫,却还是笑着,“想给你个惊喜。”
“惊喜是惊到了,喜也有。”南枝晃了晃被他牵着的手,脚步轻快地往家里带,“我妈早上还说,你要是再回来,就给你做你爱吃的红烧肉。”
院子里的月季开得正好,红的粉的挤在花坛里。刘耀文的妈妈听见动静,从厨房探出头,围裙上还沾着面粉:“耀文回来啦?快进来,饭马上就好!”
“阿姨好。”刘耀文笑着打招呼,把行李箱放在客厅角落,熟门熟路地去洗手——这里就像他自己家,从小学到初中,他几乎天天泡在南枝家,蹭饭、写作业、躲着练舞被妈妈骂,连哪块地砖踩上去会响,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南枝跟在他身后,看着他洗手时卷起袖子,手腕上那道浅浅的疤还在——那是小时候帮她摘黄桷树上的果子,不小心摔下来被树枝划的。当时南枝吓得直哭,他还嘴硬说“不疼”,结果晚上回家被他妈揍了一顿,第二天还是照样爬树给她摘果子。
“发什么呆?”刘耀文洗完手,擦了擦手,弹了她一下额头,“去把我行李箱里的那个黑色袋子拿出来,给你带了东西。”
南枝“哦”了一声,跑去翻他的行李箱。黑色袋子里装着好几张签名照,还有一件印着时代少年团logo的白色T恤,尺码是她的。最底下还有个小盒子,打开是一条银色的项链,吊坠是个小小的“枝”字。
“这是……”南枝拿着项链,眼睛亮了。
“上次去首饰店看到的,觉得挺适合你。”刘耀文靠在门框上,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本来想等你生日送的,这次回来就先带给你了。”
南枝踮起脚,把项链递给他:“帮我戴上。”
刘耀文接过项链,走到她身后。她的头发很长,垂在肩膀上,他轻轻把头发拨到一边,手指碰到她的后颈,南枝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项链的链子很细,他小心翼翼地扣上,指尖偶尔碰到她的皮肤,软软的,像棉花糖。
“好了。”刘耀文退后一步,看着她低头摸吊坠的样子,嘴角忍不住上扬,“挺好看的。”
“谢谢哥。”南枝抬头,笑得眉眼弯弯,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她脸上,绒毛都清晰可见,刘耀文的心跳莫名漏了一拍——他好像第一次这么认真地看南枝,她已经不是小时候那个跟在他屁股后面跑的小丫头了,个子长到了他的肩膀,眼睛还是圆圆的,却多了点少女的温柔。
“吃饭啦!”刘妈妈端着菜出来,打断了两人的对视。红烧肉、麻婆豆腐、水煮鱼,都是刘耀文爱吃的菜,还有南枝喜欢的糖醋排骨。
四个人围坐在桌子旁,刘妈妈不停地给刘耀文夹菜:“多吃点,看你瘦的,肯定在外面没好好吃饭。”
“妈,我吃着呢,您也吃。”刘耀文笑着应着,又给南枝夹了块糖醋排骨,“你不是最喜欢这个吗?”
南枝咬着排骨,点头:“嗯,比学校食堂的好吃一百倍。”
“那你多吃点,不够让你阿姨再给你做。”刘耀文揉了揉她的头发,动作自然得像是做了千百遍。
吃完饭,刘耀文去收拾行李,南枝帮着洗碗。刘妈妈靠在厨房门口,看着南枝的背影,笑着说:“耀文这孩子,从小就疼你,这次回来,一路上都在说想给你带什么。”
南枝洗碗的手顿了顿,脸颊有点发烫:“阿姨,他就是把我当妹妹。”
“妹妹?”刘妈妈笑了,“你见过哪个哥哥,记你喜好记了十几年,走哪儿都想着你?”
南枝没说话,心里却像被投入了一颗小石子,泛起圈圈涟漪。她和刘耀文是邻居,从小一起长大,他比她大三岁,总是护着她。小时候有人欺负她,他第一个冲上去;她作业不会写,他熬夜帮她讲题;他去北京当练习生的时候,临走前跟她说“等我回来,带你去看舞台”。
这些年,他越来越忙,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可每次回来,还是会像以前一样,给她带礼物,陪她吃小吃,听她讲学校里的趣事。她一直把他当哥哥,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看到他在舞台上发光的样子,听到他说“想你”的时候,心里会有不一样的感觉。
洗完碗,南枝走到客厅,看见刘耀文正坐在沙发上看手机,眉头微微皱着。她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下:“怎么了?工作上的事?”
刘耀文抬头,把手机递给她。是工作人员发来的消息,下周要去上海录综艺,还要准备新专辑的舞台,行程排得满满的。
“又要忙了?”南枝看着手机屏幕,心里有点失落。
“嗯,就回来两天,后天下午就得走。”刘耀文把手机收起来,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有时候真觉得挺累的,想在家待几天,睡个懒觉,吃阿姨做的饭。”
南枝看着他疲惫的样子,心里有点疼。她知道他有多努力,从十五岁出道到现在,他几乎没怎么休息过,舞台上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歌词,都是他用汗水换来的。她伸手,轻轻揉了揉他的太阳穴:“那你今天好好休息,明天我带你去吃小时候常去的那家小面店,还有冰粉摊。”
刘耀文睁开眼睛,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嘴角弯了弯:“好啊,好久没吃张叔家的小面了,想那口味道想了好久。”
下午,刘耀文在房间里补觉,南枝坐在院子里看书。蝉鸣声依旧聒噪,阳光透过树叶洒在书页上,斑斑驳驳。她看着书,心思却飘到了刘耀文身上——他房间的窗户开着,偶尔能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她想起小时候,他也是这样,练舞累了就趴在她房间的书桌上睡觉,她就在旁边安静地画画,不敢吵到他。
傍晚的时候,刘耀文醒了,穿着睡衣从房间里出来,头发有点乱,眼睛还是惺忪的。“醒啦?”南枝放下书,“我妈炖了汤,你喝点。”
刘耀文走过来,坐在她旁边的石凳上,接过她递来的汤碗,喝了一口:“好喝,还是家里的汤香。”
“那你多喝点。”南枝笑着说,“明天早上我们早点起,去小面店,晚了要排队。”
“好。”刘耀文点点头,看着院子里的月季,“这花还是你小时候种的吧?都长这么大了。”
“嗯,每年都开得很好。”南枝说,“你上次回来的时候,还帮我浇过水呢。”
“是吗?我都忘了。”刘耀文笑了,“时间过得真快,你都上大学了,我还记得你第一次背书包上学的样子,哭着不肯去,还是我把你抱去学校的。”
“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你还说!”南枝脸一红,伸手捶了他一下。
刘耀文笑着躲开,抓住她的手:“好好好,不说了。对了,你大学专业课难不难?有没有人欺负你?”
“不难,都挺好的,没人欺负我。”南枝摇摇头,“倒是你,在外面要照顾好自己,别太累了,记得按时吃饭。”
“知道了,小管家婆。”刘耀文揉了揉她的头发,手指不小心碰到她脖子上的项链,“这个项链戴着挺好看的,别摘下来。”
“嗯,不摘。”南枝点点头,心里暖暖的。
晚上,两人坐在院子里乘凉,刘耀文给她讲舞台后台的趣事,说队友们的糗事,南枝听得哈哈大笑。他拿出手机,给她看新舞台的排练视频,视频里的他穿着黑色的演出服,动作干净利落,眼神锐利,和现在坐在她身边的刘耀文判若两人。
“哥,你好厉害啊。”南枝看着视频,眼里满是崇拜。
刘耀文关掉视频,看着她:“等下次有机会,带你去现场看舞台,好不好?”
“好啊!”南枝眼睛亮了,“我早就想去看了。”
“那说好了。”刘耀文笑着说,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时间不早了,你早点睡觉,明天还要早起。”
“嗯,你也早点睡。”南枝站起身,往房间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回头看了一眼,刘耀文还坐在石凳上,看着月亮,背影长长的,有点孤单。她心里一动,喊了一声:“哥。”
“怎么了?”刘耀文回头。
“没什么,”南枝笑了笑,“晚安。”
“晚安。”刘耀文挥了挥手。
南枝回到房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吊坠是凉的,心里却暖暖的。她想起刘耀文刚才的背影,想起他疲惫的眼神,想起他给她夹菜、揉头发的动作,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慢慢发芽。
她知道,刘耀文是明星,他的世界很精彩,也很复杂,而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他们之间好像隔着很远的距离。可她又忍不住想起小时候的约定,想起他说“等我回来”,想起他看她时温柔的眼神。
也许,这份感情早就不是简单的兄妹情了。
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南枝就醒了。她洗漱完,走到院子里,看见刘耀文已经起来了,穿着运动服,正在做拉伸。“醒啦?”他看到她,笑着说,“我刚晨跑完,等你吃完早饭,我们就去小面店。”
“好。”南枝点点头,看着他额头上的薄汗,递给他一瓶水,“喝点水。”
刘耀文接过水,喝了一口,喉结滚动的弧度清晰可见。南枝看着他,脸颊有点发烫,赶紧转身去厨房帮妈妈准备早饭。
早饭很简单,白粥、包子、咸菜,刘耀文吃得很香。吃完早饭,两人换了衣服,刘耀文戴了顶帽子和口罩,牵着南枝的手,往巷口走。
老巷里很安静,只有早起的老人在散步,看到他们,笑着打招呼:“耀文回来啦?带南枝去吃小面啊?”
“是啊,张爷爷早。”刘耀文笑着回应。
走到巷口,张叔的小面店已经开了,冒着热气。“张叔,两碗豌杂面,多加菜,少辣。”刘耀文熟练地报出要求——他记得南枝不能吃太辣,喜欢多加菜。
“耀文来啦!”张叔笑着应着,“好久没来了,今天怎么有空?”
“回来看看,顺便带南枝来吃你做的面。”刘耀文拉着南枝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摘下口罩,露出干净的脸庞。
很快,豌杂面就端上来了,香气扑鼻。南枝拿起筷子,吃了一口,满足地眯起眼睛:“还是张叔做的面好吃,比学校门口的好吃多了。”
“好吃就多吃点。”刘耀文笑着说,把自己碗里的青菜夹给她,“多吃点蔬菜。”
两人正吃着,忽然有两个女生走了进来,看到刘耀文,眼睛一亮,小声地议论:“那是不是刘耀文?”
“好像是!戴帽子的时候没认出来,摘了帽子就像了!”
刘耀文听到声音,抬头看了她们一眼,礼貌地笑了笑,然后下意识地把南枝往自己身边拉了拉,用身体挡住她——他不想让粉丝打扰到南枝,也不想让她被拍到。
那两个女生犹豫了一下,没有过来要签名,只是远远地看着。刘耀文加快了吃饭的速度,对南枝说:“快点吃,吃完我们去买冰粉。”
“嗯。”南枝点点头,心里有点甜——他总是这样,下意识地保护她。
吃完面,刘耀文付了钱,牵着南枝快步走出小面店。走到冰粉摊前,李阿姨笑着说:“耀文,南枝,来两碗冰粉?还是老样子,多加红糖?”
“对,两碗,多加红糖。”刘耀文点点头。
冰粉很快就做好了,冰冰凉凉的,撒着花生碎和葡萄干。两人坐在路边的小凳子上,吃着冰粉,阳光正好,风也温柔。
“哥,刚才那两个女生是你的粉丝吧?”南枝问。
“嗯。”刘耀文点点头,“还好她们没过来,不然就麻烦了。”
“你平时在外面,经常遇到这种情况吗?”南枝问,语气里带着点担心。
“嗯,有时候会遇到私生,挺烦的。”刘耀文说,“不过大部分粉丝都很有礼貌,不会打扰我。”
南枝看着他,心里有点心疼:“那你以后出门要小心点,别一个人走夜路。”
“知道了,放心吧。”刘耀文揉了揉她的头发,“有你这么关心我,我肯定会好好的。”
吃完冰粉,两人沿着老巷慢慢走回去。刘耀文牵着她的手,手指紧扣,南枝能感受到他手心的温度,心里暖暖的。她抬头看他,阳光照在他脸上,睫毛很长,侧脸的线条很清晰,好看得让人心跳加速。
“哥,”南枝忽然说,“你下次回来,能不能多待几天?”
刘耀文低头看她,眼里带着点无奈:“我也想啊,可是工作太忙了,等忙完这阵子,我争取多回来几天,陪你和阿姨。”
“好。”南枝点点头,心里虽然有点失落,却也知道他的身不由己。
回到家,刘妈妈正在收拾东西,给刘耀文装了很多吃的,有红烧肉、麻辣牛肉,还有南枝爱吃的饼干。“这些你带回去,饿了的时候热一下就能吃,别总吃外卖。”
“妈,太多了,我带不下。”刘耀文笑着说。
“不多,慢慢吃。”刘妈妈把东西塞进他的行李箱,“南枝,你帮耀文把东西收拾好,别落下什么。”
“好。”南枝点点头,跟着刘耀文走进房间。
刘耀文的行李箱里,除了衣服和护肤品,大部分都是给南枝带的礼物,还有一些粉丝送的信。南枝帮他把衣服叠好,把吃的放进袋子里,忽然看到他的日程本,翻开一看,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行程,从早上六点到晚上十二点,几乎没有空闲的时间。
“哥,你这日程也太满了。”南枝皱着眉,心里更疼了。
刘耀文走过来,把日程本合上,放进包里:“习惯了,忙起来就好了。”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她,“这个给你,上次去外地录节目,看到的小玩意儿。”
南枝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小小的陶瓷猫,和她小时候养的那只流浪猫很像。“好可爱!”她笑着说,“谢谢哥。”
“喜欢就好。”刘耀文揉了揉她的头发,“时间差不多了,我该走了,下午的飞机。”
南枝点点头,帮他把行李箱拉到门口。刘妈妈眼眶有点红:“到了那边记得给我打电话,好好照顾自己。”
“知道了,妈,您也照顾好自己,还有南枝。”刘耀文抱了抱刘妈妈,然后转向南枝,张开胳膊,“抱一下?”
南枝扑进他怀里,紧紧抱着他的腰,声音有点哽咽:“哥,一路平安,记得想我。”
“嗯,记得。”刘耀文拍了拍她的背,声音有点沙哑,“你也要好好的,好好学习,别太累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嗯。”南枝点点头,松开他,擦了擦眼睛。
刘耀文拎着行李箱,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了她一眼,笑着说:“等我回来。”
“好。”南枝笑着点头,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巷口,眼泪还是忍不住掉了下来。
她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又看了看手里的陶瓷猫,心里暗暗想着:刘耀文,我等你回来。不管你走多远,我都会在这里,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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