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唯鲜饭店开业。
张启山和张日山来捧场,元漆是有心理准备的,但是解九爷过来,元漆完全没想到。
“老板娘,你家的饭菜滋味不错啊。”解九爷自己点了一大桌饭菜,悠哉悠哉地吃着,整个人格外绅士。
似乎摆在他餐桌上的应该是三成熟的牛排,不该是撒了好几层辣椒的长沙菜。
“对九爷胃口就好,多谢前来捧场。”元漆笑道。
此时的解九爷还是个十几岁的年轻人,一举一动比同龄人更成熟稳重些。
最大的特点就是俊朗。
九门一定卡颜值,每个人的脸长得都很不错。
“老板娘,解某前来,还有一件事。”
九爷吃完饭,结了账以后,又让人把元漆给叫了上来,从一个盒子里,拿出一支簪子来,元漆看着可眼熟,这不是她最初当的那支吗?
莫非当在九爷的铺子了?
“这簪子出自我解家一位前辈,不知老板娘从何而来?”
“路边捡来的。”元漆回答的格外认真。
落在九爷耳朵里,就哭笑不得。
“这簪子对我们家很重要,还望老板娘告知,解家必有重谢。”九爷说道。
元漆仔细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形。
自己刚埋葬了陈皮的奶奶,赶往长沙的路上,在一段铁轨旁边捡到了那一盒首饰,看着像谁隔着火车窗户扔下来的。
或者,周边有几座古墓,是古墓里流落出来的。
九爷闻言,提议,“不知我可否看一看那盒子里其他的首饰?老板娘放心,钱我会按市场价付的。”
“行。”
元漆话音未落,外面传来了骂声。
一大群黄葵水蝗声势浩大,坐着好多艘船赶过来,为首的是个小个子,站在船上看着他们。
这小个子顶多一米五,像个侏儒,还是个停止生长发育后使用了什么方法,让自己又长了一截的,不然估计也就一米二。
看着极其不协调。
“啧啧啧,来的真是时候。”元漆无语。
“需要帮忙吗?”九爷很绅士地问道。
元漆摆摆手,“不用了,正好我看看陈皮究竟有多大本事。”
九爷差点没笑出声,这心也太大了吧。
哪有这么考验自己男人的?万一出个万一,这事情不就大了吗?
黄葵帮出动这么多人,明显是朝着把陈皮元漆他们两个整死来的。
他俩一点也不着急,看来是胸有成竹。
为首那人应该是黄葵的大哥,身边本来应该有的搬舵,账房,炮头此时都不在了,应该是死在陈皮手上。
由于这簪子,九爷也抽出时间来,关注了一下江边发生的事,知晓了黄葵和陈皮的恩怨,以及那花了一百文,雇佣陈皮杀黄葵帮的小孩子。
元漆下了楼,留意了一下张启山的位置,发现已经空了,饭菜只吃了一半,问过春申才知道,他俩先回去了,还说把饭菜留着,回来接着吃。
这未来佛爷,现在这么精打细算呢?
陈皮站在门口,吊儿郎当的,手上还拿着个鸡腿吃着,嘴边都是红色的辣椒。
这形象元漆看了都要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