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伊听到他的话才猛然回神,对煜湫说:“这事说来话长,我们边走边说。至于他们”傅伊转过身道:“愣着做什么,跟上。”
傅伊见煜湫一直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便开口询问:“在想什么?”
“在想现在的小孩怎么都喜好这么奇怪?”
“奇怪?怎么说?”
煜湫边走边说:“都有龙阳之好。”
傅伊噎了一下,问:“你从哪看出来的?”
因为他们说话时没有特地避开柳明棘和云霄,所以听到此话的柳明棘瞬间炸毛了,对着煜湫大声说:“你不要污蔑我的清白啊!老子长这么大连姑娘的手都没摸过,当然除了我娘和我姐的。”
走在他旁边的云霄也不干了说:“就是,我就算是有也不会喜欢他这个又吵又丑的孔雀!”
“我们孔雀一族可是凤凰后裔中最好看的一族,你敢说我丑?”
“你还知道自己是凤凰的后裔啊!你都把自己老祖宗的坟扒了!”
傅伊突然出声:“闭嘴!聒噪。”
两人瞬间收声,不敢再说一个字。
等四人走到出口时,太阳已经落了,天边留下的云霞仿若这世间最美的丝绸。
这时煜湫才回答了傅伊的疑问:“是预言,我从预言中看到的。”而后对他们说:“我指的又不是你们俩。”
这下柳明棘和云霄两人是尴尬的没处躲了。
在洞外等待的马车和侍卫见主子出来连忙迎上去,在看到国师身边站着一位金发男子时一下子愣在原地,他不认识这人,在他们来的时候也没见过,这么一想,侍卫瞬间汗毛竖立加大了警戒。
傅伊看侍卫周身散发着警戒的气息,有些无奈的说:“不用防备,他是我的朋友。”
“好的,大人!”
傅伊领着三人回到了皇宫,到皇宫门口的时候傅伊突然问煜湫:“你准备怎么做?”
“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不用担心我,你如实对盛泽帝说就是了。”
有了煜湫这句话,傅伊也不再多问,就领着他们进去了。
在殿内桌案前坐着越国年轻的帝王,鼻梁高挺,嘴唇较薄但并不失血色。云嵇正在批改奏折,余光瞥见来人停下手中的笔说:“还知道回来?”
当云嵇起身专向他们的时候才看见国师和他身边那个来历不明的人,顿时皱起了眉头。
傅伊上前一步行礼说:“陛下,臣把他们带回来了,”随后指向煜湫说:“这位是柳明棘从一处洞穴中挖出的棺中的所唤醒的千年前的凤凰一族的后裔。”
“凤凰一族的直系后裔?”
“是。”
云嵇的眉头没有松开,转而对柳明棘说:“你这是把自己老祖宗的坟给撅了?”
突然被提到的柳明棘神色闪烁没说话。一旁的云霄却开口了:“对啊!而且……”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柳明棘捂住了嘴。对云嵇说:“陛下,没有什么事我们就先回去了。”
云嵇懒得听他们斗嘴,但还是说:“你们现在还不能走,因为是你们把人家弄出来的,你们得负责。”
这时煜湫说话了:“陛下,臣想问问七千三百年前凤凰一族的府邸还在吗?”
“额,那座府邸已经被毁了,您就先将就一下住在宿王府吧。”
云霄一听这话立刻就不干了,问:“明明是柳明棘挖出来的,为什么住我的府邸不住他的!”
“因为你的府邸就是之前的凤凰族的倾云府。而且那府邸是当初你自己用战功向父皇求来的,你忘了?”
云霄听云嵇的话一下就想起来了,暗自后悔自己倒霉。
最后煜湫被定在宿王府住下了,再临走前云嵇见煜湫没穿鞋,还命人给他找了双合脚的鞋并让云霄给他置办几身行头。在给煜湫穿鞋的时候小太监脸红的不行。云霄还在心里说:“这么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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