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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踏入教室的时候，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不同寻常的名为月考将至的紧张气息。
连平日里最爱打闹的后排男生们都收敛了许多，一个个埋头在书本和卷子里，制造出一种虚假的勤奋景象。
我走到座位旁，看到黄子弘凡已经在了。他
他面前摊开的不是什么课本或习题，而是一本我看不懂封面的德语书，他看得专注，连我拉开椅子的声音似乎都没有惊动他。
黎含泫“黄老师，早上好！”
我放下书包，语气里带着周末线上补习后的熟稔和一丝俏皮。
黎含泫“周末的学习成果，今天还请您继续检验。”
他终于从那本德语书中抬起头，目光落在我脸上，比以往多停留了两秒。
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情绪很淡，但我总觉得，那份冰冷的疏离感，似乎融化了一点点。
黄子弘凡：“早。”
早自习的时间，我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塞给他耳机听音乐，而是拿出了一本物理练习册，指着周末他给我讲过的一道题的同类型变种题，小声问他。
黎含泫“这道题，是不是也应该先分析它的受力情况，然后判断加速度的变化，最后再用动能定理来求解？”
我问得有些忐忑，像是一个急于向老师证明自己已经学会了的学生。
他闻言，目光扫过那道题，没有立刻回答。
他拿起笔，在我的草稿纸上画了一个简单的坐标系，然后看向我，眼神像是在说你来。
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这是要现场考我。
我深吸一口气，拿起笔，一边回忆着他周末在语音里教我的方法，一边磕磕巴巴地开始分析。
黎含泫“粒子带正电，进入磁场后，根据左手定则，受到的洛伦兹力方向是垂直向上的……”
我的声音很轻，说到一半有些卡壳，不确定地抬头看他。
他没有出声，只是用笔尖在垂直向上那几个字的下方轻轻点了一下，表示肯定。
这个小小的动作给了我莫大的鼓励。
我继续往下说，思路也渐渐清晰起来。
等我把整个解题思路都说完，他才收回目光，淡淡地评价了一句。
黄子弘凡：“可以。”
我高兴得差点就要握拳庆祝，但还是忍住了，只是咧开嘴，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容。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之间的对话明显多了起来。
虽然依旧是围绕着学习，但不再仅仅是我单方面的提问了。
有一次，我看着化学书上复杂的有机物结构式，突发奇想地问他。
黎含泫“哎，我发现那些化学家给这些东西起名字，是不是都挺随意的？”
黎含泫“你看这个巴比妥酸，听起来就像某个人的名字。”
他正在做题的笔尖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我这个无厘头的问题。
片刻后，他才缓缓开口。
黄子弘凡：“不是。”
……
33有进步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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