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两人的目光,我终是进了房。
一进去便直冲厕所。“呕呃,呕”
我就知道。
为了那费洛蒙,嗅觉给了。现在呢?吴邪啊,你怎么能这么狼狈?如果。如果……
解脱就好了。
停,别想了!狠狠咬了一口舌尖,血腥味在口腔中扩散。
我馋着洗手台,一把将药瓶打翻后又抓起来一口闷。
“咳,咳咳!”
最终,趴在洗手台上咽了几口生水,总算是咽下去了。
啧,吃个药都这么矫。
我选的药都是见效快,后劲大的。
这几天光是吃药都吃饱了,更别说是因为药的副作用而没了味觉。
吃一切都像在嚼蜡。
所以,我让我那私人医生给我开了点,用注射的葡萄糖。
困。
这对我来说是件好事。
“呵,还以为我这具破身体离不开安眠药了。”
我喃喃道。活着,真他妈的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