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睡得真是舒坦极了。”
殷徵一醒来不由得感叹道。
苏培盛一直都注意着屋里的动静,见殷徵醒后熟练的倒了温水端到他面前,“阿哥,在您睡着时,皇上赏了您一尊红玉珊瑚树,奴才没敢挪动,现在还在院子里放着呢。”
殷徵一听红玉珊瑚树,就想到了剧情里甄嬛借着观赏红珊瑚陷害皇后推她小产一事。
“我虽不能即刻去乾清宫谢恩,但做儿子的还是要感恩皇阿玛对我的关爱。”说完,殷徵也顾不得病体,挣扎着跪在床榻上,朝着乾清宫的方向磕了个头。
苏培盛见状也跟着下跪磕头。
“阿哥孝顺,作为阿哥的奴才,更要多磕个几个头,时刻感念皇上的恩德,能让奴才此生有幸侍奉在阿哥身侧。”
殷徵嗯了一声,看向苏培盛的眼神很是温和,像是肯定了他刚刚的表现。
任何时候都不能忘了自己的人设呀。
不怪殷徵多想,他皇阿玛八岁登基,擒鳌拜,收台湾,执政几十来年,早已将势力梳理的条条清晰。
先不说有没有监察百官,可对他们这些个成长起来的儿子,肯定是有的。
倒也不说是要事事皆知,但最起码当他过问时要知道个一二三。
就单说他院里,两个在后院,两个在前院。
……
在家休养了几日,殷徵又去了永和宫,美名其曰给额娘请安。
德妃现在是一眼都不想看到殷徵,她觉得,只要遇上殷徵,那就准没好事。
殷徵不知道德妃心中所想,不过就算知道了,他也只会笑着说,他和额娘心有灵犀。
况且他今日进宫也不仅仅是请安,一来是给外人看的,这孝道还是做足。
二来是因为齐月宾,她乃虎贲将军之女,年纪也到了选秀之龄,家中托了关系将人送到德妃这儿,所求为何,殷徵也能猜出几分。
无非是希望自己的女儿日后能被指个好人家,有在德妃跟前教养过这一层金身,纵使日后入了哪家后院,也算是有些保障。
原剧情里,齐月宾的确是被德妃教导了一年,然后在宜修有孕后,由德妃做主,入了原主后院为格格。
一开始齐月宾还有些宠爱,但却一直没有身孕。
后来柔则入府,那点本就不多的宠爱更是没了,无奈之下她只能去讨好嫡福晋。
柔则去世,她又缩回了自己的小院,直到年世兰入府。
或许是同为武将之女,又或许是觉得年世兰吃肉,她也能跟着喝汤,总之二人姐妹相称。
只可惜,最后还是被德妃和原主算计,二人落得个两败俱伤。
其中曲折,殷徵不在乎,他现在在乎的是能从齐月宾身上刷出多少生命力。
他现在只有三十几年的生命力,若不努力刷剧情点,到时候都活不到封王的那一日。
一路上,殷徵了想了许多。
直到进了永和宫,他也没想出该怎么触发剧情,德妃现在防他跟防狼似的。
齐月宾被拘在内殿根本没出来,也是因为德妃现在没有想着把齐月宾指给殷徵。
她现在的目标是宜修,是殷徵的侧福晋之位。
“儿子给额娘请安。”话落,他也不等德妃说话,直接站起身,一屁股坐在了德妃的软榻上。
整个人没骨头似的,躺得歪歪扭扭,一点规矩没有。
他才不会傻傻的等着德妃叫起,起得晚了,说不准上德妃娘娘还借着由头让他多跪一会儿。
德妃扯了扯嘴角,她现在很心累。
根本不想说话,只盼望着这逆子待够了赶紧离去。
但她不能说。
呜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