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阳光还带着点夏天的尾巴，洒在校园的林荫道上，斑驳陆离。宋亚轩抱着一摞书，慢悠悠地往图书馆走，耳机里放着轻快的R&B，心情像风一样自由。
“亚轩！”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他回头，就看见张真源小跑着追上来，阳光落在他睫毛上，像是撒了一层金粉。
“你怎么又一个人去图书馆？不是说好今天一起复习吗？”张真源语气里带着点小小的埋怨，但眼神却是软的，像是刚化开的糖。
宋亚轩笑了笑，把耳机摘下来一只递给他：“我以为你又要去学生会忙，就没等你。”
张真源接过耳机，塞进耳朵，音乐刚好放到副歌，节奏轻快，像是心跳。
“我推了，今天只想跟你一起。”他说得自然，耳根却悄悄红了。
宋亚轩没说话，只是低头笑了笑，耳尖也染了点粉。
他们并肩走进图书馆，找了个靠窗的位置。阳光透过玻璃洒在桌面上，张真源把两人的书摆好，顺手把宋亚轩那杯没开封的奶茶插上吸管，推到他手边。
“你最喜欢的乌龙奶盖，半糖，少冰。”
宋亚轩一愣：“你怎么知道我今天想喝这个？”
张真源没看他，只是低头翻书，语气轻描淡写：“你上周发朋友圈说想喝，但排队太长了。”
宋亚轩盯着他看了几秒，忽然凑过去，声音低低的：“张真源，你是不是……偷偷喜欢我啊？”
张真源翻书的手一顿，耳尖红得快要滴血。
“我……”他张了张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
宋亚轩笑出声，眼睛弯成月牙：“我也想让你知道，我早就知道了。”
“而且……”他顿了顿，指尖轻轻碰了碰张真源的手背，“我也喜欢你，很久了。”
张真源抬起头，眼神亮得像是盛了整个夏天的光。
“那……”他轻声问，“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在一起了？”
宋亚轩没回答，只是伸手，轻轻勾住了他的小指。
“你说呢？”
窗外的阳光正好，风也温柔，图书馆的钟声敲了一下，像是为他们的开始按下确认键。
小剧场·后来
“张真源，你当初是不是故意选了我旁边的座位？”
“……不是故意，是早有预谋。”
“那你是不是第一次见我的时候就喜欢我了？”
“不是第一次。”
“？”
“是第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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