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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推了推眼镜，语气一如既往地平稳，却抛下了一颗重磅炸弹。
“因为，我本来就不是通过传统契约方式诞生的叶罗丽仙子。”
“我是你通过叶罗丽仙境人力资源部官方招聘软件，成功面试并签订正式劳动合同的——”
“外包型法术支援顾问。”
林晚彻底石化在风中。
琉璃似乎觉得冲击还不够，又补充了一句，嘴角勾起一个几乎无法察觉的、属于打工人的微妙弧度：
“简而言之，我是你摇来的。所以，老板，麻烦下次战斗前，记得及时确认加班费用。长期拖欠款项，根据合同第58条，我是有权申请劳动仲裁甚至解除契约的。”
“毕竟，”她推了推眼镜，最后总结道，“专业，高效，且权责清晰，这才是现代仙境的生存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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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中考试表彰大会的热度尚未完全散去，林晚揣着那张印着鲜红“第五名”的成绩单，脚步轻快地推开家门。她想象着总在外出务工的母亲看到成绩时可能露出的、久违的欣慰笑容，心里像揣了一只快乐的小鸟。
“妈，我回来了！期中成绩出来了！”她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雀跃。
许久未见的母亲正在厨房忙碌，闻声擦了擦手走出来，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接过成绩单。
林晚期待地看着母亲的脸，希望能找到一丝赞许的痕迹。
然而，母亲的眉头却渐渐蹙了起来。她的手指点着成绩单上“班级第五，年级第二十七”的字样，语气带着审视：“第五名？上次是第二十一名吧？这次题目很简单？”
林晚心里的雀跃凉了半截，她解释道：“不是的，妈，题目挺难的，我……我最近找到了更好的学习方法，很用功……”
“用功？”母亲打断她，目光锐利地扫过她，“我看你最近放学回来挺晚，周末也总往外跑，神神秘秘的。是不是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还是心思根本没放在学习上，走了什么歪门邪道？”
“歪门邪道”四个字像一根针，狠狠扎进了林晚心里。她所谓的“歪门邪道”，是她付出了能量点和无数精力，在琉璃的“魔鬼训练”下换来的成果！
“我没有！”林晚的声音因为委屈而拔高，“我真的是自己努力学的！我每天都在认真听课、写作业、复习！”
“努力？努力就能从二十一名蹦到第五名？”母亲显然不信，语气越发严厉，“林晚，我告诉你，别以为我不了解你的为人！真是越大越不像话了，期中考试都敢抄。你看看对门张阿姨家的女儿，次次年级前三！人家那才叫稳扎稳打！你这次抄了，下次呢？中考呢？高考呢？你怎么办？”
“我不是抄的！”林晚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攥紧了拳头，手腕上的终端似乎都感受到了她的情绪，微微发烫，“你为什么就不肯相信我一次？为什么我考好了你也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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