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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

斯德哥尔摩(草稿)

作者本篇文章是草稿,还在继续写,有黑暗扭曲描写,可以接受的话看

作者

作者讲的是阿尔图和奈费勒的斯德哥尔摩,以后可能会有性描写和残虐描写

作者本章没有

作者时间线是密会后,然后又经过残虐后发生的事

场景一

时间线:密会后

阿尔图邀请奈费勒前来小聚,虽说知道他多半不是什么好事,

阿尔图正在像是宣扬自己高调的品味一样,正在听异域安宁的魔法丝线机奏乐,如同他这个人一样的矫揉造作。

“你这次又是要闹哪出。”奈费勒皱皱眉,修长的手指搭在了桌沿。

“……我还没具体想好,看我心情。”阿尔图沉浸在音乐中,两只眼平静的看向奈费勒。

这总比之前的残忍更好,奈费勒心里想,这次应该不会有谁流血了。

“……我在考虑要不要养一只猫。”阿尔图随着曲调敲击着桌子。

奈费勒略有不悦的说“…没想到您居然有这等闲心,去和善的照顾小动物,别忘了,我是养鹦鹉的。”

“…自然不会让它们有冲突,何况,我还没考虑好。”阿尔图说。

“……”

奈费勒从善如流的从桌上拿起茶来喝,桌主人在这方面的喜好千奇百怪,但这次清甜翠绿的香气确实让人觉得舒适,奈费勒皱了皱眉,这对他来说还是太甜了,但确实,茶甜到了心头。

“希望这首摇篮曲能永远关住你的噩梦。”奈费勒如是说,拿起了茶具。

“…你知道此时挑衅是不明智的”阿尔图明显误会了,“…这份提醒会打岔在梦里的人。”他补充。

“…一只猫应该能替你受很多罪。”阿尔图说。

奈费勒厌恶的偏了偏身,但他对这个想法已经没有异议了。

阿尔图放下茶杯,“奈费勒,我要靠近你了。”

奈费勒的面色惨白,又回到了枯槁的样子。

阿尔图抬起奈费勒的手掌,闭着眼在脸上磨蹭,奈费勒隐忍着胃中的恶心

“像猫一样,真好啊。”阿尔图说。

“…虽然我不歧视动物,但我还是得说我和您说的形而上的媚态有所不同”奈费勒答。

“…猫有很多种的,别误会”阿尔图解释。

“我要亲吻你了,如果你反抗,可能会破坏氛围,然后我切换状态,失控”阿尔图平静的说。“你不会想要更多可能的牺牲的,所以,安静点”

奈费勒闭上了眼,抿着嘴唇,他端正的站了起来。

阿尔图细细的端详着他的脸 姿态 和神情“…为什么你不试试像猫一样的舔我呢?”奈费勒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当然,我不会逼迫你这样,当我只是说个玩笑。”阿尔图说完后,走过去,若即若离的拥抱奈费勒,轻轻亲吻他的鬓角和太阳穴,然后又埋了一会儿,“这会儿,我们只听音乐”。

奈费勒的心理有一丝放松,当身体和明面上不会表露出一丝。

一小会儿,阿尔图松开,奈费勒没睁眼,一直等阿尔图坐回原位时,他才睁眼,心里的繁杂少了些,至少不是在担忧:他又会发什么神经 了

“…如果你没有什么事的话,下回就不必再叫我来了”他恢复了冷傲的状态。

“……我只是想就这样,不行吗”阿尔图睁开了眼。“………我想你需要注意的是,如果今天不是这样度过,可能结局也是我会叫你,但是内容会更残忍”

奈费勒一阵恶寒,想起不好的回忆,这种程度只叫“更残忍”?好吧,自己习惯了漠视这些东西了,奈费勒只是继续做冷傲的姿态。

“…我已经为了你没有用奴隶来奏乐了,我想你大概是不想我们的对话里有第三个人”

是的,因为第三个人的生命安全没人保障,而奈费勒只能眼睁睁看着第三人被折磨,因为…

奈费勒强迫自己冷静。

“是啊,如此最好。”奈费勒不咸不淡的回答,“需要我帮您捏捏肩吗?”

阿尔图认真的思考了一下,“…我刚刚想让你掐住我的脖子,你可以轻柔的捏捏我脖子附近的区域”

奈费勒忍住恶寒,他以为只要自己抱有牺牲的意识就能少很多恶心,但他错了,对方总能想到他没想过的话来恶心到他。

他伸出手,用指甲贴在他的脖子上,然后再是手掌,过程中,阿尔图一直看着他,而他厌恶的偏过了头。

阿尔图轻轻的说“…我认为提醒你没得选只会增加你的痛苦,所以,现在我会不说”

那你说出来做什么!奈费勒面无表情的继续施工。

“你如果想让我更好的体验这段安宁的二人时光,那么,最好找一些我们都享受的事,不然,我会看着你的脸,升起不安宁的另一种享受。”阿尔图淡淡的提醒到,“你站我背后吧,会让你感受更好一些。”

奈费勒喘了一口气,“不用”,然后在手上对他的脖子使了劲

阿尔图不为所动,因为奈费勒没真打算掐死他,所以阿尔图也只是屏住呼吸而已。

脖子上留下了印痕,不知道为什么,给这个恶魔留下痕迹时,自己也会有满足感。

阿尔图保持原来的坐姿,继续喝茶,“谢谢。”他感谢奈费勒主动的按摩,而他脖子上的印子确实很明显。

奈费勒端正的坐下,也若无其事的喝茶,仿佛二人只是在享受音乐的高潮飞扬,而内心却不为所动。

冷静的躯壳,一只给音乐的耳朵,一个游离的灵魂

剩下的时间都被交给了音乐,而阿尔图也只是闭着眼,仿佛冥想,睁眼时偶尔注视桌前的奈费勒,而奈费勒无法放松警惕。

“…我每隔15分钟,就许诺下15分钟不会突然变卦,这样,你能安静下来吧”阿尔图平静的注视着奈费勒,“我自认还算守信”

奈费勒点了点头

第一个十五分钟“接下来15分钟,我不会突然做出出格的事”阿尔图重新闭上了眼睛,而奈费勒的心也终于能松缓。

这些曲子确实很有特色,且沉浸,难得的,在紧张中奈费勒获得了放松,他闭上了眼。

这有点像是水烟馆,人聚在一起放松,而在看不见的眼前,那人也确实是毒药

他无意识的吞了一口唾沫

阿尔图观察到他的小动作。

还是没自我管理良好啊,阿尔图睁着眼想:奈费勒居然真的放松了。

也好。

这些音乐阿尔图已经在反复听中能唱了,但是他不想打破这份宁静。

在某首歌的时候,他感受到一双冰凉的手搭在了他的脖子上,他没有睁眼。

奈费勒看着眼前的人,自己确实沉浸在音乐中过了,可还是无法感觉自己和眼前的人身处同一个屋檐下 或者是同一个物种。阿尔图享受的神情,他真的感受到的和自己一样吗?也许是不同的,不然他怎么会这么享受。不,这些歌确实有趣,但我们确实不同。

‘我们’?

奈费勒紧急着收回了手,而阿尔图的眼睛才缓缓睁开,睫毛在慢动作间抖动。

阿尔图只是确认眼前的人的状态,奈费勒的脸色难看而发苦,手在抖动。

“…我原本以为光是静止就会让你感受好一些。”阿尔图说,意思是他没想到不静止奈费勒也对他有意见,和会不爽。

奈费勒抖了一小会儿,又恢复原来的冷硬态“阁下请务必遵循今天的善举。我感受的到阁下的诚意,这让我感受很好。”

阿尔图歪头,表示困惑。“…但你的身体不这么说”

奈费勒的脸僵了僵。“您还有什么事吗?”

“我想要你陪我,如果你陪累了的话,可以倒杯水,走动走动。”阿尔图说。

“正有此意”奈费勒起身,走出阿尔图视线之外,阿尔图没有管。

听了一会儿音乐后,阿尔图寻找床榻,躺了下去,听着另一个人行动的声音。

另一面,奈费勒看不到阿尔图了,反而更加焦躁。他认为自己是恐惧见不到阿尔图,就见不到他的行为了,对了,他还没保证过下个十五分钟不出格。

他权衡利弊,发出声音“阿尔图,别忘了报时”

床帘后传来嗯的一声,“下15分,安全。”

奈费勒越发感到烦躁,只能盯着陈设听音乐放空,这是没有由来的焦虑。

他伸手取出阿尔图的书看,在无意识中,这个行为体现了他对阿尔图品位的一些认可。

然而,看不进去,再又一个15分钟没被喊住后,奈费勒掀开了床帘

床上的人正在睡觉。

他一点都不怕自己杀了他,因为他很清楚他的谋反事业需要他的权柄,甚至,他是绝对的主力。

在看到睡颜时,这是奈费勒在一阵短暂的空后想到的想法,这个想法他早就知道,但现在又出现了一遍。

但他可以给他下手脚,只要他能承担被发现的后果。

无论如何,不能让阿尔图这种人真的拥有权柄,奈费勒想。

后果,也许是他受伤,但更恐怖的是,也许他会退出谋反。

他得找一个保险的办法。

其余的时间,他都在思考这个办法,而思考的途中,填平了他的焦虑,即使没想出什么成功率高的,思考这个行为本身就阻止了他去

胡思乱想

场景二

“你意识不到我们的关系很紧绷吗?”

阿尔图歪了歪头。“我们的关系很紧绷吗?”

他拎着一颗血淋淋的脑袋,说。

奈费勒深吸了一口气。“你没事叫我来这里做什么。”他已经有些脱敏了。

“…”阿尔图低下了头,手上没有松开。

“忘了。”阿尔图回答,用肩膀上的衣物擦脸上的血,

“…应该弄的更花了”

奈费勒僵住了,他的一通乱抹确实让他看起来像是煞神。

“我需要用水冲洗”阿尔图说。

奈费勒别扭的转过头“你都几岁了?”

阿尔图平淡的说“…没叫你帮忙。”他松开手,把头丢的远远的。

“我们该回去了”阿尔图说。

阿尔图穿上了隐身衣,在遮蔽全身前握住了奈费勒的手,“…这样你知道我在哪”。

奈费勒僵住了,他没有理由拒绝,虽然实际上有很多。

身边传来的腥臭味无法忽视,但还是送他到了家。奈费勒已经有些熟悉路了。

阿尔图用水擦了擦脸。“我给你准备了花糕。”

奈费勒偏了偏头。什么样的人才会不咸不淡的说这些。

阿尔图说“临时小聚,准备不周,只有这个了”他从提篮里翻找出来,隔着腥臭味伸长手,递了过来。

“…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在里面下毒。”奈费勒没有接

阿尔图歪了歪头,他可能没意识到自己看起来多恐怖。“…我们都聚了这么多次了,我以为你明白我没有杀你的必要。”

不,你有,哪怕只是你的兴致。奈费勒冷冷的收下了花糕,并没有打开。

而且,也不一定是毒药,别的药也可能。

“…我如果想要你的话,可以随时提”阿尔图提醒他。见到他脸色又要变“我目前没有这个想法。”

现在场景只剩下了尴尬。

“抱歉我没准备充分的活动让我们去做”阿尔图清咳了一声,“要不,你出点主意?”

奈费勒冷静的思考了一会儿,他居然真的在想一些平常的娱乐方式,喝茶,看书,观鸟,学习,这就是他俭朴的日常娱乐活动。

但自己为什么要想到这些?这些毫无意义。应该去想想计划…

一个念头冒了出来“…你还没去养那只猫吗?”

阿尔图思考了会儿“有一只就够了。”

…“我们的计划做的怎么样了,我们来把讨论计划来作为活动吧”

平时常处理政务的奈费勒想到了他惯用的‘交际’,他是肯定不适合和阿尔图畅谈理想的,在第一次密会后他就知道了这点。

他仍然忘不了那时候的阿尔图……态度,恶劣,也许可以这么称作,的说出来的话“…你也真是愚蠢,根本不想想可能带来的其他后果……不过也好,我不排斥你。”

他说的后果一定不是指革命失败。

“…你非要让每一次谈话都有意义吗?”阿尔图问,奈费勒愣了愣。

“我的实力在更加强大,这就是进度,具体怎么样都无所谓吧。”阿尔图回答。

“不是,需要规划…”

阿尔图歪了歪头。“…你是指望我把实力暴露给你,让后让你帮我规划?”

奈费勒语塞,在以前公众前他可以想办法用大义压人,或者用别的手段让对方闭嘴,可是现在却不能,在阿尔图面前,他难得的无可奈何。

他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如果你不做,我下次就不来找你。”他回答。

阿尔图认真的思考了一秒。“但你会付出代价,所以算了吧。”

奈费勒语塞,但意外于阿尔图没有因为这句话对他发脾气。

“……我的身体突然有点不舒服,我去检查一下,你先在这里待会儿。”阿尔图吩咐。

奈费勒怔了怔,下意识停留在原地,等人翻窗走后才恍惚“我为什么要等?”

看来,因为拒绝不及时,只能等了

因为对盟友的担忧?奈费勒想到了这个答案,

是的,他需要确保有生力量

奈费勒知道自己需要在精神上排斥桂花糕,于是他把桂花糕放的远远的。

他乖巧的等候着,这个房间因为某人的离开而此时失去了威胁和恐怖的气氛。

仔细看,这只是一个简单的暂住点,和奈费勒一样,阿尔图也喜欢狡兔三穴的在城内外有各处房产,不同的是,这更因为阿尔图行踪不定,这样能在哪都方便落脚。

环境看起来舒适,没有杂物。

奈费勒在等待中萌生了去探索这个黑暗的房间的冲动,这里显得前所未有的安全。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认为阿尔图不会惩罚他,就凭之前阿尔图没有因为他微不足道的威胁惩罚他一样。

奈费勒并没有意识到这种扭曲的信任。

但当他手伸向枕头下方时,他心存顾虑

要是看见了恐怖的东西怎么办?

奈费勒深吸一口气:…我只是在寻找如何牵制潜在的敌人的方法而已,要进入工作状态。

这个想法让房间又紧张刺激了起来,但是秾沉沉的黑暗把他包围,又安全了起来。

果然,这个房间是被收拾过的,而那些可以随手藏东西的地方都藏着一些不可言说的东西,有些是器官的收藏,有些是性玩具,奈费勒有些庆幸这些东西没用在自己身上。还有些是书和匕首,屋主人不擅长收拾的陋习提现的淋漓尽致,恐怕他自己都忘记了一些机密的东西的存在…

我现在能给他惹更大的麻烦了。奈费勒没有意识到自己脸上像是冒着冷汗的笑意。

“奈费勒?”一个平淡的声音带着平常的疑问出现了。他的身体本能的僵硬在了原地。

“…我的结果显示我并没有什么身体上的问题。”阿尔图说。

奈费勒有翻完东西就放回原处的习惯,但没有做贼的习惯,万幸前一个习惯让他没有那么难堪。

一个对身体的收束猛然的缚住了他,他听到他的耳边有话语的气“没事的…没事的…”

我为什么会这么怕他?奈费勒恍惚间想到这点。

自己的脊背被一下又一下的抚摸“没事的…没事的…”在身体意识到后,奈费勒的意识意识到自己被抱住了。他强行的镇定自己。

阿尔图看见他不动了,也以为是安抚奏效了。“…需要我开灯吗?”

“不需要。”奈费勒果断回绝。尝试挣脱,在挣脱里找到了不多的现实感和掌控感。

但对方迅速放开了钳制,挣脱也变成了迷茫。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阿尔图苍苍的声音吐露。

如果施害者真心爱着受害者,那一切又算什么呢?

“你需要水吗?”阿尔图问。

“不” 下意识的拒绝。

“………”“你现在什么都不用想……感受你的地面,是什么样的?”

地面的床底下藏着器官…

阿尔图前进了一步。奈费勒下意识的颤抖了一下。

“伸出手,我给你东西。”

奈费勒狐疑着稳定住了精神,伸出了手,被另一只手覆上。

“你不需要恐惧。”手安稳的向下拖住了他,和他十指相扣。

“抱歉,我没找到桂花糕,只能用这个替代了。”

这也太荒唐了!他的恐惧分明是来源于他!来源于他啊!

产生这个想法时,奈费勒感受到自己的手臂弯曲,被贴了上来。半开着的拥抱一次又一次的抚摸他的脊背,虚虚的托着他的身体。“没事的…”

奈费勒彻底麻木了。他还能做些什么呢?

一会儿后“离我远点。”沙哑的声音说。

手指被松开了,掌心的温度和摩擦的力度一同消失了,如同被抽掉的流水。

“嗯。”

“…我想要你”阿尔图突然开口。

奈费勒的脸上出现茫然的神情。

“我想要你和我感到,快乐。”咀嚼声,“刚刚…”

“闭嘴!”奈费勒爆发了。

阿尔图没有说话了。

“…抱歉”。

“我出去一下,给你空间”

关门声

这算什么?奈费勒又被留在了他的房间,充满着他的气息的房间。

他之前不是说,他哪里痛吗?这是他的弱点?但…他究竟哪里痛呢…他还好吗?

作为盟友,和分析对方的敌人,他有理由去弄明白对方的弱点,而不是和对方蛇鼠一窝

好痛苦 好痛苦 阿尔图如是想着,啃着自己的手指,

牙齿左右摩擦,在麻木的手指上,

……他的思考被稍微的转移,我刚刚一定是让他害怕了吧?

这不好。我想让他感觉到安全。我想要安抚他。

阿尔图开始认真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自己明明已经陪他闹革命了,怎么还是这么恐惧我?说不通啊。

是不是要假装英雄救美几次?或者是真的保护他几次才行?

在暗处挡伤害是不是并不明智?也许应该等他坠落时再扶起他?

阿尔图难得有些游移不定。

手指骨头被碰到的痛楚唤醒了他。是的,我还在疼痛中。

怎么办

转化为想要他吧

想要他。

疼痛变成了欢愉,他不得不咬自己的手臂来控制自己的行为,但光是想象就能得到充分的欢愉。

在他沉浸于用幻想转移伤痛时,房门被谁推开了,奈费勒?

奈费勒看见他奇怪的行为,感到呼吸一滞和正常,他已经麻木了。

“…你有什么问题吗,我要走了”

浑身的肌肉都在叫阿尔图让他留下

“……”

“我走了”奈费勒迅速用轻巧的脚步快速的踱步了过去。

没有人阻止他。

放开式结局(如果想的话我也可以继续写)

他为什么这样对我?阿尔图想

他这样对我是应该的,毕竟他害怕我,而且认为我的行为是异常而非受伤。阿尔图明白。

阿尔图明白自己不应该叫回他

阿尔图自残,阿尔图宣泄,阿尔图用尽了身体上的痛苦。

阿尔图想要结束一切

阿尔图明白他想要被那双苍白的手结束一切。

那双苍白的手,掐在他的脖子上,把他掐死,他就死而无憾了。

阿尔图平静下来,阿尔图还是疼痛。阿尔图尝试听音乐,他和奈费勒听过的。阿尔图被安抚。

阿尔图蜷了起来。阿尔图失眠,阿尔图不在乎。

场景三

彬彬有礼的邀请,彬彬有礼的聚会。难得的选在了开放场合,一个舞会楼上匿名的包间。

阿尔图穿的人模狗样的,仍然在行他的那套贵族之风。他优雅的礼仪和八面玲珑让他左右逢源,缺失的手指被治疗药水给硬生生补齐。

奈费勒在阿尔图定的包间内等他,他们还没见面。

“我这次给你准备了很多新花样”阿尔图拍拍手,一系列异国的菜式便被蒙眼贯入的歌女在头肩呈至桌上。

奈费勒警惕的看了一眼这些女人

阿尔图又拍了拍手,女人们如潮水般退去。

“公开场合,但我记得你不喜欢拿别人来享乐。”

“我只是防止暗探”奈费勒淡漠的使用餐具。阿尔图看到他错误的用餐具手法,没有提醒,只是笑了笑“是的,知道您不喜欢,所以都保密。”他眨了眨眼。

奈费勒放下了餐具“……这些歌女,都是异国被侵占后逃亡到这里的流民…被低价买入,调教成了这个样子…”他的手指攥紧变白。他知道自己不适合和阿尔图谈理想,但不知道为什么,阿尔图让他反而觉得比重复这些话的激进青年而言更真实。

阿尔图认真的听他的话。

(可能是这几次相对没有施暴的交往导致的吧。)

阿尔图想要安慰他,“没关系,我们不久后就可以推翻苏丹的统治了,一切都会过去的”。

“…”奈费勒一阵惊愕,“你速度这么快?”

“大目标还是走发展路线更好一点,发展的多了,方法自然多了”阿尔图解释,用手给对方倒茶,给自己倒酒。

他竟然没通知我?都要完事了才通知我?前几次他邀请我时怎么不说!

“…”奈费勒想起了,“你的疼痛怎么样了。”

“哦!那个啊,还一直在疼。”阿尔图回答,吃了一口菜。“我知道你不想吃这些,但换一盆菜也只会让你觉得腐败作呕,我们也不能餐餐吃稀粥吧”

奈费勒皱眉“我对稀粥没什么意见。”他厌烦的把脸飘走,目光不经意在阿尔图拿餐具的手上“你的手好了?”

“本来伤的也不重”阿尔图继续吃着饭。

“…”不,怎么看都曾经很重的样子,而且现在这崭新的模样也太瘆人了。

“吃吧。”阿尔图指了指饭,并且给奈费勒挑了一些。奈费勒才开始动菜。

“今天是你的生日,对新国家有没有什么愿望?”阿尔图问。

奈费勒怔了怔,生日?

奈费勒开始坦坦而谈他的愿景,而阿尔图认真的听着。

“还有别的吗?私密的,愿望要说出来才会灵验哦”阿尔图盯着他。

奈费勒别扭的转过头“…我希望受苦的人能少一点…包括这些歌姬”

“嗯”餐具的声音。“你自己呢?”

奈费勒愣了愣,“我?……我想去…咳,你为什么要打听这些,是打算成事后谋杀我吗?”奈费勒当然知道他不会,所以才会这么直接的拿出来当借口

“我想让你多关注自己一点。”阿尔图刮这盘子,毫无贵族礼仪可言。

“……”奈费勒明显不相信。

“你说出来,我尽可能满足你”。阿尔图是把我当傻子吗?

奈费勒的神情开始飘忽和模糊“…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当一个老师。但我想过了,果然只有我最适合坐高位,行政的,也只有我能胜任。”

阿尔图敲了敲盘子“你太偏激和激进了,所以不会是最高的”

“…苏丹?那个职位才累人呢。”奈费勒评价。

“…”奈费勒专注了起来,“你一直在逃避什么?”

阿尔图短暂的擦了擦嘴“嗯?什么?”

奈费勒不说话。

阿尔图认真的思考,在奈费勒的利目下,没思考出所以然,空气还是那么的欢快。

奈费勒提醒“……我会谋杀你,在革命成功后,我们都知道,你不会忘了吧?”

阿尔图想了想,恍然大悟的拍了下手,“是啊,你为什么要提起这件事呢?”

奈费勒死死的盯着他,最后只吐出。“我希望这不是我最后的遗言。”

阿尔图愣了愣,放下了餐具。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没有推回去椅子。他绕了巨大的桌布一圈,向奈费勒走来。奈费勒不定的看着他,眼神中不断闪烁。

奈费勒感受到自己的头发被抚摸,有人从椅子后蹲下来,抱住了他,把他锁在了椅子上。“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这个隔着椅子的触碰究竟有多久?奈费勒的神情已经恍惚了,他知道他不应该相信和期望任何人。

但他的每一句话都在暗喻着倾吐的爱意。他能听出来,至少在这次聚会中的每一句话。等等,他是在被追求吗?这也太混乱了,他从来没体会过这样的追求,这是在开玩笑吗?这是一个讽刺吗?这也太…

他阻止自己继续想下去。

“…生日,你的生日,是多久…”他恍惚中只能想到这个问题

“我忘了。”

“但每个人都会有生日…”

“我在你眼中,是人吗?”

一切声音都不见了,像是一个巨大的漩涡将人吞噬。

他不记得阿尔图做的所有的恶了,但他还是会本能的觉得,阿尔图不是人类。

那双手僵硬的环在自己腰间,现在却一点都不觉得束缚,一只手缓缓的抚摸着自己的头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他分不清楚了,等等,缠在他腰间的是一双手,那抚摸他头的又是,啊,对,阿尔图有两双手

他的感官混沌

“奈费勒?”一声关切的叫声。

阿尔图正蹲在他面前看着他,他还靠在椅背上。

“你还好吗。”阿尔图问。

奈费勒醒神。“我很好,阿尔图”。

“……我不信,你是不是发烧了?”但体温也没升高啊

“…你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奈费勒问。

“……什么?”

“别装蒜”没有了文绉绉的引经用典

“我不知道”

“你一点都不好!”奈费勒咆哮,反过来把他按在桌上

“我…我…” “我只是一个施暴者,现在,从我的身上滚下去。”阿尔图的声音恢复冷静。

“你…”奈费勒不知道说什么,只能胡乱找一个东西开头

“你什么你,你是受虐狂吗?叫什么叫,我数三声,三——”阿尔图的腿抵在了奈费勒胸前。

“二——”

“一——”

奈费勒的面色惨白,毫无疑问的,他被人踢了下去坐在了地上,而来人什么都没说,只是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快步离去

奈费勒没有成功联系上阿尔图,无论是他们一起开的施粥铺,还是一起组织的流民教育所,他有向阿尔图的追随者打听他的消息,而结果并不总是好的。

他用之前在阿尔图房间搜查到的资料,查出了阿尔图的几个隐藏产业,这些产业上的手据哨子说,都在被收回。

焦虑,焦虑,更多的焦虑。

也许是时候放手了。

在家国的恩怨中,一切个人情感都是小事。

但他联系不上他。他甚至无法和他共享资源和他精心准备的杀器。

是时候放手了。

他看见流民区的孩子,狰狞着脸,结伴抢食物,他不明白,他不明白啊。

难道是我的问题?奈费勒喃喃道。

不对,那,到底是谁的问题呢?

就不能是他的问题吗!

他前往了阿尔图的几个居住点,那里很明显都已经被废弃了,在那里,他看见了更多令人作呕的欲望,和,很多很多的药。

他看见一个人居住在地狱里,在地狱的地下室里,放着床和洗漱用品。

他知道了他的手指怎么好的了,各种药水摆在浴缸上。

这一切是多么的残酷。

离开吧,跑吧,离开吧

离开吧

“阿尔图大人叫你去暂避风头”追随者恭敬的向奈费勒报告。

“…他人呢?让他亲自来见我”

“…阿尔图大人忙于大业,无暇抽身”

“我不信任他之外的任何人。让他自己来。”

“…大人,您若是前往,说不定能见到他”

“什么…我又不想见到他”

“大人,请收拾妥当,你还有时间准备。”

“以谏臣的身份…离开这个王城吗…”

“大人,您同时也是一位教育者,请妥善安置那些孩子,我记得您和阿尔图大人有建设过避难所。”

奈费勒推开了门,里面的人正在熟睡在桌上,革命战争已经快打响了,但那都不重要。

他被追随者塞了这把钥匙,和一把匕首。

这是一个他随时可以终结的游戏。

他还没想好怎么面对他。理智已经完全起不到作用了。

等桌上的人最后沙沙苏醒时,门已经重新闭上,奈费勒看见他像家常便饭一样的刺了自己一刀,然后拿了点小零食来吃,嘎巴嘎巴的继续写计划。

我是不是不该打扰他?

经过了这么长时间,奈费勒还是没想好怎么面对他。奈费勒本不想让他成为生命中如此重的人的。

奈费勒听见他在唱歌,唱他还觉得他矫揉造作时的那首歌。

他也记得很清楚,里面的每句歌词。

也许这样就挺好。

仔细想想,和他相处的日子。

但坏的时候是绝对很坏的。

但他始终没拿最坏的对自己。

都不重要了,他发出响声,而椅子前的人的歌声应声停止。

“我回来了。”

“我知道。”他顿了顿。 “以后怎么办。”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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