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民宿,夜影看到夜曲脸色不好,立刻跑过来,麦芽味的信息素带着担忧:“哥哥,你是不是生病了?” 她伸手想碰夜曲的肚子,却被琴酒轻轻拦住。
“不是生病,” 琴酒蹲下身,看着夜影的眼睛,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温柔,“你要当姐姐了。”
夜影愣了愣,反应过来后,眼睛瞬间亮了:“姐姐?哥哥怀宝宝了?” 她扑到夜曲身边,小心翼翼地趴在夜曲的膝盖上,轻轻摸了摸他的小腹,“宝宝会不会踢我呀?”
夜曲笑着摸了摸她的头,雪松味的信息素裹住她:“等宝宝再大一点,就会踢你了。”
从那天起,民宿里多了很多 “小心” 的细节。琴酒把夜曲的睡衣换成了更宽松的棉质款,每天早上会提前热好温牛奶,医生说对胎儿好,连切水果都要把草莓切成小块,怕夜曲噎到;夜影则每天画一张 “宝宝成长图”,今天画个小小的蛇纹章,明天画个迷你的冷杉枝,贴满了客厅的墙壁。
晚上睡觉前,琴酒总会轻轻掀开夜曲的睡衣,掌心贴着他的小腹,冷杉味的信息素变得格外柔和,像一层薄暖的光,裹住夜曲和里面的小生命。“宝宝今天乖不乖?”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怕吵醒胎儿,指尖会轻轻打圈,“别欺负你爸爸,他很辛苦。”
夜曲靠在他怀里,听着琴酒低声和宝宝说话,雪松味的信息素里满是笑意:“你怎么知道是宝宝欺负我?说不定是我自己想吃草莓了。”
“那明天就去买,” 琴酒吻了吻他的发顶,“你想吃多少,我们就买多少。”
有天晚上,夜曲突然醒了,感觉到肚子里有轻轻的胎动 —— 很微弱,像蝴蝶扇动翅膀。他立刻推醒琴酒,声音带着激动:“琴酒,你看!宝宝在动!”
琴酒瞬间清醒,小心翼翼地把手贴上去。当指尖感受到那微弱的震动时,他的呼吸突然顿住,绿瞳里泛起水光 —— 那是属于他和夜曲的小生命,是他们在黑暗里抓住的光,是这个家最珍贵的礼物。
“他在回应我们,” 琴酒的声音很轻,带着哽咽,“阿曲,谢谢你。”
夜曲摇摇头,靠在他怀里,雪松味的信息素缠上他的脖颈:“是我们一起的。”
窗外的雪还在落,暖炉里的柴火噼啪作响。夜影的房间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客厅的墙上,那张画着四个人的全家福(夜曲、琴酒、夜影,还有一个小小的婴儿)在暖灯下泛着光。
琴酒轻轻抚摸着夜曲的小腹,冷杉味的信息素与雪松味、还有胎儿微弱的信息素(淡银色的,像两人的结合体)缠在一起,织成一张温暖的网。他知道,未来或许还会有未知的挑战,但只要身边有夜曲,有夜影,有这个即将到来的小生命,他就有勇气面对所有 —— 因为这里是他的家,是他永远的归宿。
雪落无声,暖炉旁的期待却越来越浓,像春日里即将破土的嫩芽,在北海道的冬夜里,悄悄孕育着属于他们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