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曲的葬礼没有墓碑,琴酒把他的家族戒指和那片雪松叶,埋在民宿后山的雪松树下,旁边种了一棵小冷杉 —— 他说,这样夜曲的雪松味,就能和自己的冷杉味永远在一起。
每天早上,琴酒都会带着小杉去雪松树下,用冷杉味的信息素轻轻拂过树干:“小杉,跟爸爸说早安,他在听呢。” 小杉会伸出小手,抓住飘落的雪松叶,身上的混合信息素里,雪松味会变得格外浓,像在回应琴酒的话。
夜影把夜曲留下的日记整理好,里面记满了和琴酒的日常:“今天琴酒给我煮了热可可,手笨笨的,撒了一地”“小杉第一次笑,琴酒比我还激动,绿瞳都亮了”。琴酒每晚都会读一篇日记给小杉听,冷杉味的信息素里满是温柔,仿佛夜曲还在身边。
柯南团队每年都会来北海道看他们,灰原哀会帮小杉检查基因,确认没有被组织残留影响;阿笠博士会带新的玩具,说这是 “夜曲叔叔肯定会喜欢的礼物”。伏特加则接管了清理组织残余的工作,每次来都会说:“老大,你放心,没人敢再打小杉的主意。”
小杉五岁那年,第一次自己走到雪松树下,捡起一片雪松叶,抬头问琴酒:“爸爸,另一个爸爸,是不是住在树里呀?”
琴酒蹲下身,绿瞳里泛着水光,却笑着点头:“是呀,他在树里看着我们,看着小杉长大。” 他指着旁边的冷杉树,“你看,这棵树是爸爸种的,冷杉和雪松在一起,就像我和他在一起一样。”
小杉似懂非懂地点头,把雪松叶放进贴身的小口袋里 —— 那是夜影给他缝的口袋,里面还放着那枚蛇纹章吊坠。“我会保护琴酒爸爸和姐姐,” 他握紧小拳头,身上的混合信息素里,雪松味和冷杉味紧紧缠在一起,“就像另一个爸爸保护我们一样。”
琴酒抱住小杉,冷杉味的信息素轻轻裹住他,看向雪松树枝叶间的阳光 —— 那里似乎有夜曲的影子,正笑着看着他们。他知道,夜曲从来没离开过,他的雪松味藏在孩子的气息里,藏在雪松林的风里,藏在每一个温馨的日常里,永远守护着这个家。
那年冬天,雪又落满了雪松林。琴酒带着小杉和夜影,在雪松树下堆了三个雪人 —— 一个戴着琴酒的旧围巾(冷杉味还在),一个戴着夜曲的旧手套(雪松味残留),中间的小雪人抱着蛇纹章吊坠,像被两个爸爸护在怀里。
夜影轻声说:“哥哥,你看,我们都好好的,小杉也长大了。”
小杉举起手里的雪松叶,对着天空喊:“另一个爸爸,我会听话,会保护家人!”
风穿过雪松林,带着淡淡的雪松味,轻轻拂过三人的脸颊,像夜曲的拥抱。琴酒闭上眼睛,仿佛又听到了夜曲的声音,带着笑意说:“琴酒,我们的家,永远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