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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终了，时乐按下停止键，有些紧张地看向张凌赫：“张老师，您觉得这样怎么样？”
张凌赫回过神，点了点头，眼中带着明显的赞赏：“非常好，时老师。就是这种感觉。你很有才华。”
被他当面夸奖，时乐的脸颊又开始发烫。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谢谢张老师的指点，要是没有你，我可能还想不到这一层。”
“是你自己有天赋，我只是提了个建议而已。”张凌赫笑了笑，露出一对浅浅的梨涡，和年少时一模一样。
时乐的心跳又漏了一拍。她赶紧移开视线，假装整理谱子：“那我再把这段旋律完善一下，明天给你一份新的 demo。”
“好。”张凌赫应了一声，目光落在她手边的咖啡杯上，“咖啡都冷了，要不要我让助理帮你换一杯热的？”
“不用不用，麻烦了。”时乐连忙摆手。
就在这时，王姐走了进来：“怎么样，你们沟通得还顺利吗？凌赫，下午还有个采访，我们该走了。”
“嗯，很顺利。”张凌赫看向时乐，“那我们先走了，时老师。期待明天的 demo。”
“好，张老师再见。”时乐站起身，送他们到门口。
看着张凌赫和王姐离开的背影，时乐才松了一口气，瘫坐在椅子上。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还是烫的。
“乐乐姐，你脸怎么这么红啊？”小张端着一杯温水走进来，好奇地问，“是不是刚才跟张凌赫老师沟通太紧张了？”
时乐接过水杯，喝了一口，掩饰道：“可能是刚才录音棚里太闷了。”
小张促狭地笑了笑：“我看不像。张凌赫老师本人也太帅了吧，比电视上还帅！而且人还特别温柔，一点架子都没有。”
时乐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窗外。阳光已经西斜，透过玻璃洒在地上，形成长长的影子。
她想起刚才张凌赫说的话，想起他专注的眼神，想起他浅浅的梨涡。心里那棵沉寂多年的种子，似乎已经开始发芽，长出了嫩绿的枝叶。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时乐全身心地投入到音乐创作中。她把刚才和张凌赫沟通的想法融入到旋律里，一遍又一遍地修改、完善。不知不觉间，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录音棚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只有工作灯还亮着。时乐伸了个懒腰，揉了揉酸痛的脖子，看着电脑屏幕上已经成型的 demo，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时乐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喂，您好。”
“时老师，您好。我是张凌赫的助理，小周。”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张老师让我问一下，您的 demo 做好了吗？他说如果您方便的话，想现在就听听。”
时乐愣了一下：“现在？都这么晚了。”
“是啊，张老师刚结束采访，回到酒店，说心里一直惦记着这段旋律，想早点听听。”小周解释道，“如果您不方便的话也没关系，明天再发给他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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