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被子卷事件”后,马嘉祺七人深刻反省,将“行程透明化”提升到了最高战略级别。
现在,但凡是需要出门,哪怕只是去小区门口的便利店买瓶水,都会在专门的八人群里(丁程鑫被迫置顶)进行详细报备。
【马嘉祺:老婆,我去公司开个会,预计两小时,参会人员名单及会议提纲已发群文件。[附件:无聊的会议资料.pdf]】
【宋亚轩:丁哥!我跟耀文去球场啦!全程直播给你看![分享实时位置]】
【刘耀文:[一段模糊的运球视频]】
【张真源:程鑫,我去超市采购,这是购物清单,你看看有没有想吃的?[图片:长长的清单]】
【贺峻霖:宝贝,约了客户在蓝山咖啡馆谈事,靠窗第三桌,监控已对接你手机,随时查岗。】
【严浩翔:机场,接我小姨,航班号CA1234,预计停留40分钟。[小姨一家三口温馨合照.jpg]】
【敖子逸:画室,模特是六十岁的李老先生。[一张严肃的素描草图.jpg]】
丁程鑫的手机从早叮咚到晚,一开始他还觉得烦,后来倒也习惯了,甚至有点享受这种被时刻报备的感觉,仿佛他真的能透过手机屏幕,把这七只大型犬牢牢攥在手心里。
当然,这种“透明”仅限于他们主动出门。如果是想带丁程鑫出去,那流程就更复杂了——需要提前三天提交书面申请(贺峻霖负责制作模板),详细说明外出理由、地点、时长、安保措施、应急预案,并附上该地点环境评估报告(贺峻霖 again),经丁程鑫“陛下”御笔朱批“准”字后,方可成行。
丁程鑫看着他们煞有介事地搞这套,常常哭笑不得,但心里那点因为易孕期而残留的不安,确实被这种夸张的“透明”抚平了不少。
这天下午,丁程鑫午睡醒来,发现群里安安静静,那七个人居然破天荒地没有发任何报备信息?他皱了皱眉,心里有点空落落的,又有点不爽。怎么?才安分几天就松懈了?
他趿拉着拖鞋在家里转了一圈,果然空无一人。
正当他撇着嘴,准备在群里发个“[刀]”的表情时,手机接连震动起来,不是群消息,是七条几乎同时抵达的私信。
【马嘉祺:老婆,看窗外。】
【宋亚轩:丁哥!往下看!】
【刘耀文:惊喜!】
【张真源:程鑫,希望你喜欢。】
【贺峻霖:宝贝,验收一下?】
【严浩翔:准备了很久。】
【敖子逸:你的。】
丁程鑫疑惑地走到窗边,往下望去——
只见别墅前的草坪上,不知何时用娇艳的玫瑰花瓣铺成了一个巨大的、闪闪发光的图案。仔细看,那是七枚戒指环绕着一只昂首挺胸、神态骄矜的小金丝雀的轮廓!夕阳的余晖洒在花瓣上,折射出温暖璀璨的光芒。
而那七个男人,就站在图案旁边,穿着正式的西装,每人手里都拿着一个丝绒小盒,正仰头看着他,脸上带着紧张而期待的笑容。
丁程鑫愣住了,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酸酸软软的。原来……他们偷偷摸摸,是去准备这个了?
他眼眶有点发热,故意板起脸,在群里回了一句:
【丁程鑫:哼!搞这么大阵仗,想吓死谁?】
然后,他转身,飞快地跑下楼。脚步轻快,像一只真正要飞向广阔天空的鸟儿——只不过,这片天空,早就被那七个人,用爱编织的网,温柔地笼罩了。
当他跑到他们面前时,马嘉祺上前一步,单膝跪地(虽然戒指早就戴上了),打开手中的盒子,里面是一把精致的、象征着家和归属的钥匙。
“老婆,”马嘉祺的声音温柔而郑重,“以前是我们强行把你圈在身边。现在,我们想正式地、恳请你,住进我们心里,也让我们,永远住在你的笼子里。”
另外六人也同时打开了自己手中的盒子,里面是各自珍藏的、与丁程鑫有关的珍贵物品——宋亚轩是他第一次偷偷拍下的丁程鑫的睡颜照,刘耀文是他偷偷收藏的丁程鑫掉落的纽扣,张真源是他为丁程鑫写的第一份食谱手稿,贺峻霖是记录了丁程鑫所有喜好和习惯的(非数据分析版)手账本,严浩翔是丁程鑫公司上市那天的纪念币,敖子逸是他画的第一张丁程鑫的素描。
丁程鑫看着眼前这七个男人,看着他们眼中毫不掩饰的爱意和紧张,看着这片为他们而设的、独一无二的“牢笼”, finally,忍不住笑了出来,眼泪却也同时滑落。
他伸出手,接过那把钥匙,紧紧攥在手心。
“烦死了……”他带着哭腔抱怨,却主动扑进了马嘉祺的怀里,“……下次再敢不报备,就……就罚你们睡沙发!”
回应他的,是七个紧紧拥抱过来的胸膛,和如释重负的、喜悦的低笑声。
这次,不是他飞回笼子。
而是他们,亲手将打开笼子的钥匙,交到了他的手上。
当然,丁程鑫很清楚,这把钥匙,他大概是永远不会用了。毕竟,这个用爱铸成的笼子,是他心甘情愿的归宿。而偶尔的“炸毛”和“闹脾气”,不过是这甜蜜羁绊里,最生动的点缀罢了。
太好了,月考终于结束了,我们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