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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胖子当场汗毛倒竖，头皮发麻，心脏“咚咚咚”地狂跳起来
那笑容，那神情，跟张起灵描述的二十年前疯疯癫癫的吴三省，一模一样！
王胖子“我靠……”
王胖子猛地跳起来，他连滚带爬地往后退，手电筒随手甩飞在地，声音都变了调
王胖子“吴邪！妹妹被鬼上身啦！”
远处，吴邪和张起灵同时回头——
手电光圈扫过，画面瞬间定格：石碑前，王胖子踉跄后退，而他身后小鱼直挺挺地站着，竖瞳空洞无神
吴邪的吼声劈头砸下
吴邪“死胖子，你刚刚都做了什么？！”
王胖子“我就梳了下头，没想会这样！”
王胖子举着双手，脸上写着特大号的“冤枉”加“惊恐”
王胖子“她突然就变了脸，跟小哥说的那个谁一模一样！”
话音未落，被“上身”的小鱼缓缓抬起手
一下，两下，开始梳头
动作僵硬却精准，像有无形的线牵引着关节，每梳一下，石碑上的倒影也跟着同步
黑暗中，张起灵的身影像一道冷电，毫无预兆地闪到小鱼身后，他抬手，指节并拢，刀背般利落——
“啪！”
一声脆响，小鱼连惊呼都来不及，脖颈被精准击中，身体瞬间脱力，像被拔掉电源的玩偶，软软往前倒去
吴邪早有准备，一个箭步冲上前，双臂张开，将人稳稳接入怀里
小鱼的脸贴在他肩窝，呼吸轻得几乎感觉不到
王胖子“妹妹没事吧？”
王胖子小心翼翼凑过来，声音压得极低，像怕惊动了谁，他刚伸脖子，就被吴邪猛地一瞪
胖子当场僵住，后退半步，嘴里小声嘟囔
王胖子“我这不是担心嘛……”
“咔——咔啦——”
沉重石门向内侧滑开，缝隙里涌出阴冷的风，手电光所及之处，一条幽深的石道笔直延伸，地面铺着整齐的青砖
张起灵只丢下一句
张起灵“路出现了，走吧”
便转身踏入黑暗，背影挺拔，连回头确认都没有
吴邪把装备包丢下，把小鱼往上托了托，双臂穿过她膝弯，确认她趴稳后才迈步
小鱼的脸埋在他颈侧，呼吸轻浅，额前碎发被风吹得微微颤动，像只睡着的小猫
吴邪侧头看了眼她颈后那道淡红印，心里发紧，却也只能咬牙跟上前面的脚步
王胖子“诶不是，你们等等我啊！”
王胖子手忙脚乱地弯腰去捡装备包和手电筒，胖身子在窄门里转了半天才挤出来
石道像一条没有尽头的喉管，阴冷、潮湿，每一步都踩碎自己的回声
十几分钟后，手电光圈仍被黑暗吞得干净，前路看不到头
吴邪把小鱼往上提了提，手臂穿过她膝弯，掌心全是汗，却仍稳稳托住
王胖子抬手抹了把汗，凑过来
王胖子“累了吧？我来背，别硬撑”
吴邪“没事，我可以”
吴邪摇头，声音低却稳，连呼吸都刻意压得均匀
王胖子见他执意，也不好再抢，嘟囔
王胖子“行，你撑不住就说话，胖爷我随时接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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