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级开始前,哈利在女贞路度过了一个相对平静的暑假。这很大程度上得益于圣安的存在。他们几乎每天都会见面,有时在花园里,有时在圣安家的书房——那里总有些有趣的魔法小玩意儿,或者几本麻瓜小说,圣安说这是她母亲的收藏。
一个闷热的午后,哈利在圣安家的书房里帮她整理书籍。阳光透过窗户,在圣安银色的发丝上跳跃。当她踮起脚去够书架顶层的书时,身形微微不稳,哈利下意识地伸手扶住了她的腰。
哈利"小心。"
圣安(微微一怔,随即微笑)"谢谢。"
那一刻,哈利的手在她腰间停留的时间比必要的稍长了一些。他能透过薄薄的夏衣感受到她身体的温度,而她发间淡淡的清香萦绕在他鼻尖。直到圣安轻轻转身,他才慌忙收回手,耳根有些发烫。
圣安(若无其事地递过一本书)"这本《霍格沃茨:一段校史》的扩展版,也许你会感兴趣。"
哈利(接过书,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手指)"呃,谢谢。"
这样细微的接触在整个暑假里时有发生。有时是传递东西时短暂的触碰,有时是并肩看书时手臂偶尔的相贴。每一次都让哈利心跳微微加速,而圣安虽然表面上始终平静,但快穿局系统里关于"情感波动"的警报却频繁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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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级前的暑假,在圣安的陪伴下,哈利在女贞路的日子原本还算能忍受。然而,当弗农姨父的姐姐玛姬姑妈来访后,情况急转直下。
玛姬姑妈对哈利的侮辱日渐升级。晚餐时,她故意将红酒洒在哈利身上,轻蔑地说:"和你父亲一样笨手笨脚。"
佩妮姨妈脸色苍白,嘴唇紧抿,但什么也没说。哈利注意到佩妮姨妈的手指在微微发抖,这很不寻常。
最糟糕的时刻来临了。玛姬姑妈醉醺醺地靠在椅背上,大声说:"要我说,你父母死得活该——"
"玛姬!"佩妮姨妈突然出声制止,声音尖利得让所有人都愣住了。她双手紧握餐桌边缘,指节发白。
但为时已晚。哈利体内的魔力爆发了。玛姬姑妈像气球一样膨胀起来,飘向了天花板。在德思礼一家的尖叫声中,哈利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家门。
他拖着行李箱在夜色中行走,内心充满了愤怒和绝望。就在他考虑要不要露宿街头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圣安"哈利!"
哈利(震惊转身)"圣安?你怎么——"
圣安(提着一个小包)"我听到动静就出来了。你要去哪里?"
夜色如水,银辉倾洒。圣安的银发在月光下泛起淡淡的光晕,仿佛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霜华。她没有丝毫犹豫,步伐坚定地迈向前,站到了哈利身旁,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刃,无声却凛然不可侵犯。
圣安"我跟你一起走。"
哈利"不行,这太——"
圣安(坚定地握住他的手)"我们说好的,一起面对。"
就在他们争执时,一辆紫色的三层巴士突然出现在街道尽头。骑士公共汽车以一种惊险的方式停在他们面前。
斯坦:"欢迎乘坐骑士公共汽车!"
圣安(轻声对哈利说)"看来魔法世界已经知道你需要帮助了。"
在前往破釜酒吧的路上,哈利始终紧紧握着圣安的手,仿佛害怕稍一松懈,便会失去这份难得的依靠。直到他们在酒吧里安顿下来,周围的喧嚣渐渐退去,哈利才恍然意识到:这一路上,他竟从未留意过自己的手心已微微沁出汗来,而那份温热的触感,似乎还残留在指间,让他一时难以释怀。
哈利"你就这样跑出来,你的父母..."
圣安(微微一笑)"他们理解。而且...我知道你会需要我。"
在破釜酒吧那温暖昏黄的灯光笼罩下,哈利凝视着身旁的圣安,心底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暖流。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已不再孤单。而圣安,也第一次放下了一直萦绕心头的任务与指标,仅仅是感受着彼此的存在,便觉得无比安心。这份简单而纯粹的陪伴,让两人之间的距离悄然拉近,仿佛连时间都为这静谧的一刻停下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