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柔软的、馨香的胸口,结结实实地,撞上了萧秋水宽阔而坚实的后背。
隔着薄薄的衣衫,那惊人的弹性与温热,让他的身体猛地一颤。
更要命的是。
你的唇瓣,因为这个前扑的动作,不偏不倚地,擦过了他的耳廓。
温热的呼吸,柔软的触感,混合着清冽的药香与你身上独有的少女体香。
像一道天雷,轰然引爆了车厢内本就暧昧到极致的空气。
轰——
萧秋水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要从胸腔里炸开。
全身的血液,都疯狂地涌向了刚刚被你触碰过的耳廓,以及……整个后背。
你迅速地稳住身形,几乎是手脚并用地退回到车厢的角落。
你故作镇定地咳了一声,飞快地帮萧秋出水打好绷带的结。
“好了。”
你丢下两个字,便立刻坐回角落,拉开与他之间的距离,却无论如何,都不敢再去看他一眼。
萧秋水趴在那里,一动不敢动。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耳朵,红得要滴出血来。
车厢内,陷入了一片极致的寂静。
只有两个人,同样无法平息的、擂鼓般的心跳声。
在狭小而晃动的空间里,交织着,纠缠着,越来越响。
车外的山匪还在小声嘀咕。
“咦?停了?”
“看来是……完事了……”
尴尬的气氛,在车厢里持续发酵。
为了打破这令人脸红心跳的寂静,你决定做点什么。
你从随身的包裹里,掏出一个造型精巧的便携式小砂锅。
这是你从系统商城里兑换的“懒人吃货福音”豪华版。
你煞有介事地生起小小的炭火,淘米,放水,加入切好的腊味。
很快,一股浓郁的饭香,就在车厢里弥散开来,成功驱散了那旖旎的氛围。
煲仔饭做好了,锅巴金黄,香气扑鼻。
两人却发现了一个窘迫的问题。
只有一把勺子。
萧秋水看着那把小巧的铁勺,正不知所措,俊脸又开始泛红。
你却眼疾手快地从一旁抽出一根备用的筷子粗细的木条,用随身小刀三两下削出一个简易的木勺,递给了他。
“喏,用这个。”
你则自然地用起了那把唯一的铁勺。
你舀起一勺带着锅巴的饭,仔细地吹了吹热气,然后,极其自然地,将勺子送到了萧秋水的嘴边。
“尝尝,我的手艺。”
你的笑容甜美,仿佛刚才那令人心悸的意外从未发生过。
萧秋水看着你坦然的眼眸,脸颊更红了。
他迟疑了一下,还是鬼使神差地张开了嘴。
满口饭香,混合着腊味的咸香,瞬间在味蕾上炸开。
可萧秋水心里,却比这碗饭,更甜。
饭后,夜幕降临。
你们寻了一处僻静的山坡休息,仰望漫天繁星。
因求援之事尚无头绪,萧秋水的情绪有些低落。
你指着天上璀璨的星河,给他讲地球的“星座”故事。
你告诉他,唐柔的忌日,正好是天秤座的起始。
你指着天上几颗连在一起的亮星,柔声对萧秋水说。
“你看,那就是天秤座。他变成了天上的星星,在温柔而公正地守护着你,希望你不要被仇恨蒙蔽双眼。”
萧秋水听得入了迷,这是他从未听过的奇妙说法。
他追问:“那……酥酥你呢?你是什么星座?”
你一笑,忽然凑到萧秋水的耳边,压低了声音,温热的气息吹得他耳朵痒痒的。
“我呀……”
“我是来捕捉你这只‘白羊座’(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猎户座呀。”
你半真半假的玩笑,再次让萧秋水的心跳失去了控制。
他对你的来历,愈发好奇。
进入蜀中地界后,现实的残酷,便扑面而来。
你陪着萧秋水,接连拜访了曾受过浣花剑派恩惠的铁刀门、青城派等数个武林门派。
结果,无一例外。
全都吃了闭门羹。
那些平日里与萧家称兄道弟的掌门们,一听到“权力帮”三个字,就脸色大变。
他们有的托辞闭关,有的称病不见,有的干脆直接让弟子把你们拦在门外。
权力帮的滔天威势,在这些人的退避三舍中,展现得淋漓尽致。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权力帮总舵。
柳随风收到了一封来自蜀中的飞鸽传书。
他展开信纸,看着上面“一切顺利,萧秋水已成丧家之犬”的字样,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柳随风对身旁垂手侍立的宋明珠,冷冷地开口。
“传信给唐宋。”
“告诉他,只要他能把唐方体内的‘牵机蛊’引出来,再把萧秋水那个蠢货引到唐门。”
“我不但保他做下一任唐门门主,还会把‘流云水袖’赵师容的行踪,透露给他。”
柳随风的眼中,闪动着疯狂的算计。
唐宋,是唐门一个因修炼邪功被逐出的弃子,一直对唐门门主之位怀有觊觎,更是对赵师容有一种病态的迷恋。
他要用唐宋这颗他根本瞧不上的废棋,一石三鸟。
既能对付萧秋水,又能借唐宋之手试探赵师容的底细。
更要恶心那个,高高在上、似乎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李沉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