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
你吃饱喝足,坐在院子里消食。
月光如水,洒在青石板路上。
你百无聊赖地拿出腰间的玉佩把玩。
玉质温润,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
就在这时,玉佩突然微微发热。
你愣了愣,把玉佩举到眼前。
玉佩上的“慕”字,在月光下竟然泛起了微光。
“这……”
你正要细看,突然察觉到身后有人。
回头一看,苏昌河不知何时站在了墙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你。
月光下,他的紫靴异常醒目。
“慕姑娘,这么晚了还不睡?”他笑意不明。
你:“……(°ー°〃)”
“你……怎么会在这里?”
“路过。”苏昌河从墙头跳下,落地无声,“正好看见你在赏月,就过来打个招呼。”
他目光落在你手中的玉佩上。
“这玉佩……慕家的东西?”
你下意识把玉佩藏到身后,“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见过。”苏昌河笑了笑,“慕家的玉佩,只有嫡系和重要旁支才有。”
他顿了顿,目光在你身上停留,“看来慕姑娘的身份,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啊。”
你:“……”
这时,屋顶上传来一声轻响。
白鹤淮不知何时坐在了屋脊上,手里拿着个酒壶。
“苏昌河,深更半夜跑来我的地盘,不太礼貌吧?”她的声音带着几分醉意。
苏昌河挑了挑眉,“白师叔,我只是来看看慕姑娘。没别的意思。”
“是吗?”白鹤淮喝了口酒,“那现在可以走了吧?”
苏昌河笑了笑,也不生气。
他看向你,眼底的情绪变幻莫测。
“慕姑娘,后会有期。”
说完,苏昌河身形一闪,消失在夜色中。
你松了口气。
白鹤淮从屋顶跳下来,拍了拍你的肩膀。
“小丫头,你这玉佩……”
她盯着你手中的玉佩,眼神复杂,“藏好了。别让太多人看见。”
你:“为什么?”
“因为……”白鹤淮顿了顿,“慕家的人,现在可不太平。”
她说完,转身回了屋里。
留下你一个人站在院子里,看着手中的玉佩发呆。
慕家……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家族?
你,又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
由于大家长的决定,你半推半就地上了路。
理由是“你对毒物敏感,或许能帮上忙”。
你心里嘀咕,这理由未免牵强,但转念一想,能蹭吃蹭喝还能免费旅游见世面,简直是天降馅饼。
马车里,你正美滋滋地盘算着,白鹤淮掀开帘子钻了进来。
“小财迷,看上这顿免费饭了?”白鹤淮一屁股坐在对面,毫不客气地拿起一块糕点。
你嘿嘿一笑。“那可不,包吃包住,血赚。”
“你这性子真好。”白鹤淮咬着糕点,含糊不清地开口,“对了,你真不想知道自己以前的事?”
你摇头,捻起一块糕点细细品尝。“过去如何不重要,活好当下才是真。万一想起来的是一屁股烂账,岂不是更头疼。”
白鹤淮被你的理论逗得前仰后合,差点被糕点噎住。两人从药理聊到江湖趣闻,从哪家的胭脂好用聊到哪家的烧鸡最香,车厢里不时爆发出清脆的笑声。
马车外,苏暮雨骑着马,耳边全是你们的笑语。他攥着缰绳的手紧了紧,不自觉地放慢了马速,与车厢并行。
苏昌河策马靠近,那双紫色的靴子在日光下骚包得不行。“暮雨哥哥,听入神了?”
苏暮雨没有理会苏昌河的调侃,只是目视前方。
“啧,脸皮真薄。”苏昌河自讨没趣,摸了摸下巴,目光投向那摇晃的车厢,嘴角扬起一抹兴味。
夜幕降临,队伍在林间空地扎营。
篝火烧得正旺,你拿着根树枝,百无聊赖地戳着火堆。
慕雨墨端着一碗热粥走来,在你身边坐下。“酥酥,吃点东西。”
“雨墨姐姐。”你接过粥碗,凑近她小声问,“你这面具戴着不闷吗?摘下来透透气呗。”
慕雨墨动作一顿,还是依言摘下了兔首面具。火光跳跃,映在她毫无瑕疵的脸上,那是一种夺人心魄的美。
你吹了声口哨,毫不掩饰自己的惊艳。“雨墨姐姐,你这张脸,简直是行走的人间凶器。”
慕雨墨被你的笑容逗得脸颊泛红,低头喝粥。“你也很美。”
“那咱俩凑一块儿,岂不是乱杀?”你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她,“来,为我们的美貌干杯。”
慕雨墨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不远处,苏昌河将这一幕尽收眼底,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匕首。
后半夜,你披上外衣轻手轻脚地走出帐篷。
篝火旁,只剩苏暮雨一人守着。他安静地坐着,身影在火光下拉得很长。
“还没睡?”你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
苏暮雨转头:“吵醒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