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城,北离王朝的心脏。
车水马龙,高楼林立,天子脚下的繁华,远非锦城、南安可比。
你站在城门口,抬头看着那巍峨的城墙和一眼望不到头的朱雀大街,不由得发出一声感叹:“这里的水,可比江湖浑多了。”
一把油纸伞在你头顶撑开,为你挡去了正午的烈日。苏暮雨不知何时站到了你的身边。
苏暮雨:“有我在,别怕湿鞋。”
你偏头看苏暮雨,阳光透过青色的伞面,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你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为在天启城站稳脚跟,也为收集情报,你和白鹤淮一合计,决定故技重施……开药庄。
抵达天启城的第三天,“鹤雨药庄”天启分号,在朱雀大街最繁华的地段,正式开业了。
你专门针对天启城的达官贵人、皇亲国戚。这些人最怕死,也最惜命。药庄提供的不仅是药材,更是高端、私密的健康管理服务。
鹤雨药庄在天启城上流社会迅速打响名气,订单接到手软。
你每天忙着坐堂问诊、调配药方,苏暮雨自告奋勇当起“账房先生”。他不善言辞,心思缜密,算起账来又快又准。
你负责对外营销,苏暮雨负责对内管理。两人一个灵动,一个沉稳,配合得天衣无缝。在外人看来,你们俨然是一对出来闯荡京城、开“夫妻店”的年轻小夫妻,引来了不少羡慕目光。
每当听到这种议论,你都笑而不语,苏暮雨会默默红了耳根,然后更认真地埋头拨弄算盘。
药庄生意,引来了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千金台的屠二爷。
千金台是天启城最大的销金窟,背景深不可测。屠二爷名为屠晚,是千金台少东家。他并非来看病,是好奇究竟是什么药庄,能让眼高于顶的王公大臣趋之若鹜。
屠晚见到你时,你正在后院晒药材。
只一眼,你看出了屠晚身体的不妥。
你一边翻着药材,一边随口问:“二爷,可是时常感觉胸口发闷,午后尤甚,且内力运转至‘膻中穴’时,有刺痛之感?”
屠晚脸色一变。这毛病是早年练功留下的隐疾,遍寻名医都束手无策,竟被你一语道破。
屠晚:“你……你怎么知道?”
你笑了笑,从药箱里取出几根银针:“小道而已。二爷若信得过我,我为你施针一试,或可缓解一二。”
屠晚将信将疑地让你施针。你手法利落,几针下去,屠晚立刻感觉困扰多年的郁结之气消散大半,浑身舒坦。
屠晚彻底服了,当即拍着胸脯保证,以后鹤雨药庄在天启城,由他罩着。
你兵不血刃地为暗河在天启城找到了一个坚实的后台。
你和苏暮雨在药庄过着“小夫妻”的安逸日子,苏昌河没那么清闲。
作为暗河大家长,苏昌河负责与天启城各方势力接触周旋。苏昌河游走于各大王公贵族府邸之间,谈笑风生,游刃有余,为暗河争取最大利益。
苏昌河有一个雷打不动的习惯。
无论每天在外面应酬到多晚,喝了多少酒,苏昌河都一定会回到鹤雨药庄。
苏昌河会悄无声息地潜入你的房间,看一眼熟睡的你,帮你掖好被角,然后才安心离去。
苏昌河看着你和苏暮雨的“夫妻店”模式,心中早就酸成了柠檬海。但苏昌河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平静日子没过多久,就被打破了。
你外出给某位尚书夫人出诊时,敏锐嗅到熟悉的、属于夜鸦的特制药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