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王权富贵将空药碗重重地放在床头柜上,发出不大不小的声响。
他终于舍得将视线分给梵云飞,那眼神冰冷,满是警告与驱逐。
梵云飞被吓得一个哆嗦,耳朵都耷拉了下来,委屈巴巴地退回了角落,继续堆他的沙狐狸,只是眼神还时不时地往你这边瞟。
你享受着这种被两只“小动物”环绕的感觉,一个冷傲禁欲却占有欲爆棚,一个热情忠诚却呆萌可爱。
王权富贵的占有欲,在养伤期间,已演变成一种近乎病态的执拗。
他不允许任何人靠近你三步之内,除了他自己。
你吃饭,王权富贵要亲自喂,哪怕他握着筷子的手还在微微发颤。
你下床走路,他要亲自扶,哪怕他的伤口会因为你的重量而渗出鲜血。
夜晚,王权富贵更是理所当然地睡在你身侧,口称“保护”,实则警觉每一处动静,任何风吹草动都能让他即刻睁眼。
而每晚的“疗伤”,更是成了你们之间心照不宣的情愫流转。
“酥酥,上药了。”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冽,只是那尾音,泄露了他刻意压抑的波动。
你趴在柔软的床榻上,身上只着一件轻薄的藕荷色纱衣,玲珑的曲线在烛光下若隐若现。
王权富贵解开你的衣带,指尖冰凉,藏着微不可察的颤抖。
清凉的药膏被他用指腹细细抹开,涂在你光洁的背上。那里本无伤痕,你却偏说,被缚妖索勒过的地方,隐隐作痛。
他便信了。
“嘶……”你故意发出一声细微的抽气声,眉眼轻蹙。
王权富贵的动作果然一顿,连呼吸都停滞了片刻:“弄疼你了?”他问,声音里藏着不自知的谨慎。
你转过头,烛光映着你水光潋滟的眼眸,摇了摇头,声音又软又媚:“没有……富贵,你继续。”
“富贵”两个字,被你叫得百转千回,轻轻搔刮在他的心尖上。
他咽了咽口水,眼神暗沉得可怕,手下的动作却愈发轻柔。
你享受着他为你失控的每一分每一秒。
看着这个曾经高高在上、不染尘埃的王权家兵人,如今为你卸下所有骄傲与冰冷,在你面前展露出最本真的欲望与挣扎,恶劣的满足快感便油然而生。
王权富贵的伤口,因为这日复一日的情愫牵绊,总是愈合得极慢,甚至会因为心跳过速而屡次崩裂。
你嘴上说着心疼,心中却在想:这样真好,他就能一直留在身边,哪儿也去不了~
风庭云到来的那日,平静的日子终被打破。
她独身前来,负剑一身劲装,英气凛凛。
“师兄。”风庭云先望向王权富贵,眸中藏着关切,更有几分释然。
转而她的目光落向你,明亮眼眸里不见初时的防备,反倒漾着真切笑意。
“酥酥。”
你快步迎上,亲昵牵住她的手引至桌边。
“云姐姐,怎会前来?快坐,途路奔波定是乏了。”
这般热络态度,惹得身旁两位男子皆是一怔。
风庭云虽对这份自来熟稍感不适,仍含笑落座:“放心不下师兄,特来探望。顺带,给你们带了些物事。”
她从储物法器中取出诸多上品伤药、滋补佳品,还有数套换洗衣物。
“云姐姐心善!哪似有些人,整日摆着冷脸,闷得人发慌。”你拿起一块桂花糕递到风庭云唇边,目光轻扫王权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