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菩提祖师周身泛起淡绿光晕,身形渐渐舒展拔高,转眼间便化作一棵枝繁叶茂的苍天菩提树——树干粗壮得需数人合抱,枝叶层层叠叠遮天蔽日,还缀着细碎的白色花穗,满是灵气。
“师父!”孙悟空眼睛瞬间亮了,蹦跳着就往树干上窜,语气满是欢喜,“太好了!又可以在师父身上玩了,比在花果山的桃树顶还自在!”说着便抓着枝条荡了个来回,活像个寻回乐趣的小猴儿。
导演盯着镜头,突然朝六耳猕猴喊道:“六耳猕猴,你怎么不去玩?看着悟空玩得这么欢,你也凑凑趣啊!”
六耳猕猴站在树下,望着菩提树上的孙悟空,眼神里藏着几分羡慕,却轻轻摇了摇头,声音平静:“那个不是我师父,我没有师父。”
这话一出,树下的热闹劲儿稍缓。白泽悄悄蹭了蹭他的胳膊,无支祁也收起了玩笑的神色,菩提祖师化作的菩提树枝叶轻轻晃了晃,似在无声安慰。孙悟空也停下动作,低头看向他,刚想开口,却又顿住——他懂这种没有师父护着的滋味,当年没遇上菩提祖师前,他也是这般孤身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