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国领证

肖战没想到王一博动作这么快。

官宣才过去两周，他正忙着处理后续工作安排，王一博就神秘兮兮地把他拉进书房，桌上摊开一堆文件。

肖战“这什么？”

肖战推了推眼镜，拿起其中一份。

王一博“荷兰领证需要的材料清单。”

王一博声音里是藏不住的兴奋，

王一博“我已经咨询过律师了，咱们这种情况，去荷兰最合适。”

肖战愣住：

肖战“这么快？我们才刚公开...”

王一博快什么呀？

王一博从背后环住他，下巴搁在肖战肩上，

王一博“我都等了这么多年了，一天都不想多等。”

肖战转头看他，那双总是酷酷的眼睛此刻亮得惊人，里面盛满的期待让他把原本想说的“再等等”咽了回去。

肖战好。

他听见自己说。

——

飞机落地阿姆斯特丹时，正值午后。阳光透过玻璃穹顶洒在机场大厅，王一博紧紧握着肖战的手，口罩也遮不住他眼角的笑意。

王一博“没人认识我们，”

他凑到肖战耳边小声说，

王一博“可以随便牵手。”

肖战捏了捏他的手心，心里某处柔软被触动。是啊，在这个陌生的国度，他们只是两个相爱的普通人。

接机的车直接驶向预约好的婚姻登记处。那是一栋临河的古老建筑，红砖墙上爬满藤蔓，门口悬挂着彩虹旗。

肖战“紧张吗？”

下车前，肖战轻声问。

王一博深吸一口气：

王一博“有点。但更多的是开心，战哥，我开心得要飞起来了。”

登记过程比想象中简单。工作人员是位和蔼的中年女士，似乎并没认出他们是来自中国的明星，只是微笑着用英语祝贺，递上需要签字的文件。

王一博签字时手有点抖，肖战则一笔一划，写得格外认真。

“现在，请交换誓言。”工作人员引导他们走到一个小型仪式厅。厅内布置简约，只有几排座椅和一扇巨大的落地窗，窗外是典型的荷兰运河景观。

他们面对面站着，双手交握。

肖战先开口：

肖战“一博，从认识到现在，我们一起经历了太多。你总说我照顾你，其实是你让我学会了如何表达爱。往后余生，请多指教。”

他说得平静，眼眶却微微发红。

王一博紧紧抓着他的手，喉结滚动了几下才发出声音：

王一博“战哥，我以前总觉得‘永远’这个词太虚，直到遇见你。我想和你一起吃很多很多顿饭，看很多很多次日落。你做饭，我洗碗；你画画，我拼乐高...就这样，到老。”

没有华丽的辞藻，却让肖战瞬间湿了眼眶。

交换戒指时，王一博的手还在微微发抖，差点没拿稳那小圈金属。肖战握住他的手，帮他稳住了动作。

“现在，我宣布你们正式成为合法伴侣。”工作人员微笑着说道，“你们可以亲吻对方了。”

王一博几乎是立刻凑上前，在肖战唇上印下一个轻柔而郑重的吻。

王一博“我爱你，战哥。”

肖战“我也爱你，一博。”

走出登记处时，天空恰好挂起一道彩虹，横跨在运河之上。

王一博“看，连老天都在祝福我们。”

王一博指着天空，兴奋得像个小孩子。

肖战笑着看他，突然从包里掏出一把小提琴——那是王一博最喜欢的乐器之一，虽然他自己拉得不怎么样。

王一博“你这是...”

王一博惊讶地睁大眼睛。

肖战没说话，轻轻拉起了《梦中的婚礼》。琴声不算完美，甚至有几次明显的走音，但王一博却听得眼眶发热——这是他们一起看过的第一部电影里的插曲。

一曲终了，周围零星几个路人鼓起掌来。肖战有些不好意思地收起琴：

肖战“练了好久，还是拉得不好。”

王一博很好听。

王一博扑上去抱住他，

王一博“这是我听过最好听的版本。”

当晚，王一博久违地更新了Instagram。没有露脸，只有两张交叠的结婚证书封面，和窗外那道彩虹的合影。

配文很简单：“Mr. & Mr.🌈”

肖战几乎是秒赞，并在评论区留下一个王冠表情。

王一博“这下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了，宝宝。”

王一博得意地翻着评论区越来越多的祝福，整个人窝在肖战怀里。

肖战轻抚他后颈：

肖战“早就是你的人了。”

夜深了，阿姆斯特丹的灯火倒映在运河里，像撒了一把碎星。酒店房间里，两枚对戒并排放在床头柜上，在月光下泛着温柔的光泽。

王一博已经睡着，一只手还紧紧搂着肖战的腰，像是怕他跑掉。肖战侧身看着他安静的睡颜，忍不住在他额上印下一个轻吻。

肖战“晚安，我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