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西兰南岛的特卡波湖蓝得不像人间应有的颜色。王一博站在湖边，看着湖水从奶白色渐变成湛蓝，再融进远山的倒影里，一时竟忘了呼吸。
王一博“比照片还美。”
他轻声说，手指紧紧扣着肖战的手。
肖战没说话，只是用指尖在他掌心轻轻划了一下。他们戴着同款墨镜，但王一博知道，那双他最喜欢的眼睛此刻一定盛满了和他一样的惊叹。
玛格丽特的侄女莎拉是个活泼的当地女孩，她安排好他们的住宿——一栋临湖而建的小木屋，全景落地窗外就是湖光山色。
“这里晚上是观星的最佳地点，”莎拉朝他们眨眨眼，“绝对不会有人打扰。”
等莎拉离开后，王一博立刻像个孩子一样探索起整个小屋。卧室的窗户正对湖面，厨房设备齐全，最让他惊喜的是浴室里有个巨大的按摩浴缸。
王一博“战哥，晚上我们可以一边泡澡一边看星星！”
他兴奋地喊道。
肖战笑着把行李箱推进卧室：
肖战“先收拾东西，等会儿去镇上租摩托车。”
——
租车行的老板是个满脸络腮胡的大叔，看到他们选中的那辆黑色哈雷，吹了声口哨：“好眼光，小伙子们！这辆是我的宝贝，刚保养过。”
王一博检查车况时，肖战在一旁挑选头盔。他选了两个同款不同色的头盔，黑色的递给王一博，自己留下白色的。
王一博“像不像情侣款？”
王一博凑过来，眼睛在头盔后面笑得弯弯的。
老板大笑：“新婚夫夫？一看就是。祝你们玩得开心，记得在日落前回来，湖边晚上起雾，路不好走。”
沿着特卡波湖骑行的感觉比想象中还要自由。风声在耳边呼啸，王一博稳稳地操控着摩托车，肖战坐在他身后，双手环抱着他的腰。
在一个视野开阔的观景台，他们停下来休息。王一博摘下头盔，头发被风吹得乱糟糟的，眼睛却亮得惊人。
王一博“宝宝，开心吗？”
他问，声音因为长时间骑行而有些沙哑。
肖战伸手替他理了理头发：
肖战“很开心。特别是坐在你后面的时候。”
这句话让王一博的耳朵微微发红。他转身从背包里掏出微单：
王一博“给你拍照，这里的光线特别好。”
肖战靠在摩托车旁，背后是湛蓝的湖泊和远山。王一博认真地调整角度，连拍了好几张。
肖战该我了
肖战接过相机，
肖战“你也拍几张。”
王一博却突然凑过来，举起手机：
王一博“我们一起自拍。”
照片里，两个戴着同款头盔的人靠在一起，背后是如画的风景，而他们无名指上的对戒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王一博“这张可以做手机壁纸。”
王一博满意地说。
——
傍晚，他们参加了莎拉帮忙预订的私人观星团。观星地点在约翰山天文台，只有他们和另外两对情侣。导游发给每人一件厚外套，然后关闭了所有光源。
当眼睛适应黑暗后，星空渐渐在头顶展开。那不是平时在城市里看到的零星几点，而是铺天盖地的银河，璀璨得让人窒息。
“那是南十字星，”导游用激光笔指着天空，“只有南半球能看到。”
王一博紧紧握着肖战的手，在无人注意的黑暗中，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
王一博“许个愿吧，在这么美的星空下，愿望一定会实现。”
肖战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在星光下投下细小的影子。过了一会儿，他睁开眼，发现王一博正专注地看着他。
肖战“你许了什么愿？”
王一博摇头：
王一博“不能说，说了就不灵了。但跟你有关。”
导游开始讲解星座传说，他们并肩坐在毯子上，仰头看着这片仿佛专属于他们的星空。
肖战“比我想象的还要美。”
王一博“但没有你美。”
王一博的回答几乎融在风里。
肖战怔了怔，在黑暗中精准地找到了王一博的手，十指相扣。
回小木屋的路上，王一博骑得很慢。湖面起了薄雾，路灯在雾中晕开一圈圈光晕，像梦境一样不真实。
王一博战哥
他突然开口，声音在头盔里有些闷，
王一博“我们会一直这样吗？”
肖战抱紧他的腰
肖战：“当然会的宝宝。”
王一博“等到我们都老了，走不动了，也要每年出来旅行。”
王一博“我可以骑电动摩托车载你。”
肖战“那你要记得路，我可能会忘。”
王一博没关系
王一博的声音带着笑意，
王一博“我会一直记得。记得所有我们一起走过的路。”
——
小木屋的按摩浴缸果然如王一博期待的那样，正对着一扇巨大的观景窗。泡在温热的水中，抬头就能看见尚未完全褪去的星光。
肖战靠在池边，闭着眼睛。水汽在他的睫毛上凝结成细小的水珠。王一博看着他，心里满得快要溢出来。
王一博“今天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一天之一。”
肖战睁开眼：
肖战“之一？”
王一博嗯。
王一博凑过来，额头抵着他的，
王一博“因为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在刷新‘最美好’的定义。”
这句话让肖战的心脏轻轻颤动。他伸手抚上王一博的脸颊，在氤氲的水汽中吻住他。
这个吻很轻，却带着星空的承诺和湖水的温柔。
夜深了，他们相拥躺在面向湖面的床上。王一博已经睡着，一只手却还紧紧搂着肖战的腰。窗外，最后一颗星星正在淡去，而湖面上的晨雾渐渐升起。
肖战轻轻拨开王一博额前的碎发，在他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湖水的低语和身边人平稳的呼吸声交织成最美的催眠曲。在这个离家乡万里之遥的湖畔，他们找到了只属于彼此的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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