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沈月淮就坐在餐桌上啃着一块面包。可能是还沉浸在失去父亲的悲痛中,没什么食欲。
不一样的是,她换上了伊德兰学院的白色制服。
白色制服上面有一个金色的校徽,除了校徽没有过多装饰偏于简约风,搭的是一条短裙。
伊德兰学院是全国知名的皇家学院,学校环境,教师都是一等一的好。对她这种在平民窟长大的人可以在伊德兰上学也算是祖坟冒青烟了。
“ 阿淮,昨晚在那个房间睡得习惯吗?”苏舒关心地问道,房间隔音很好昨晚的事她还不知道。
沈月淮点点头,安静地坐在位置上吃早餐。
没过多久,时云祁就坐在了餐桌上。他也穿着伊德兰的制服,没有了昨晚的幼稚这样看上去还真像一个少爷。
“以后阿淮就是你隔壁班的同学了,怎么样是不是很开心激动啊?”苏舒一脸笑意,比谁都高兴激动。
什么?这个女人要和他上同一个学校?本以为上学就不用见到她,现在是不可能了。
“一点都不开心激动,同学会怎么想我们时家。我一夜之间多出个姐姐,我去找什么理由说去?”他着急地放下叉子,差点站起身来。
苏舒顺理成章的推动,“所以嘛,阿淮就以我和你爸的义女。”接着试探道,“你的妻子的名义去上学,怎么样你妈是不是很机智?”
“什么!”沈月淮差点吃面包片噎住。
“啊?”时云祁。
接着,她有礼貌地对苏舒说:“看云祁少爷的样子苏阿姨还是换个名义吧。”
“以后你不用看这小子的脸色也不用叫他少爷,我替你撑腰。”苏舒没有读懂其中的意思。说完便友善地摸了摸她的脑袋,一转头对时云祁甩了个恶狠狠的眼神。
时云祁被吓得不敢再说话,默默地扒了根香蕉。
他还记着昨晚的承诺,只要让她读完伊德兰她就会离开时家。
还没吃完,时云祁就起身准备走人,“我去上学了。”
苏舒把他叫住,“云祁,你等等阿淮啊,她和你一起去上学呀!”
看苏舒这样说,她马上放下碗筷擦了擦嘴往门口跑去。
清晨的阳光洒进门口映着少年背影,阳光刺眼看不清未来的方向。未知的挑战每天都在发生,可她又该怎么迎接挑战呢……
上了黑色宾利,两人沉默了许久。各自看对方一眼后都嫌弃地往车窗看去。
李管家打破了这份沉默,先开了口,“少爷,我可是夫人派来保护沈小姐的哦。”
言外之意,他是派来监视时云祁的。
时云祁戴上墨镜,皱了皱眉显得不耐烦,“在学校不要让我看到你,见到了要恭敬的喊我‘时少爷’,听到没有?”
沈月淮平静地道:“不用你说只要站在离你三尺远的地方我就会自行离开。”
他抬起头,“啍!”
车驰到伊德兰门口,时云祁率先下了车摘下墨镜把制服外套搭在肩头他没有进去在原地等了一会。
沈月淮下车后,愣住。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吧。伊德兰的教学楼是欧美风建筑,学校中央有一个水池比她家还大。校门口停了许多辆豪车,穿着制服的少爷小姐陆续进入学校。
“没见识。”再次率先走进了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