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修的自述》
关于我显得发慌,然后开了几把揪捣和逃出惊魂夜后被气得红温,最后灰溜溜的跑来写文的事,我不想说什么,嗯,对,嗯。
求在逃出惊魂夜中甩开煞笔队友、在揪出捣蛋鬼中拼一个好脑子的教程🙏。
同人文,连贯,私设。
先随机来一章试试水,正文不是这哦,后面慢慢更。
开文
(注:全文私设,是第一视角,不上升游戏,不看的一边去,幼儿园文笔,别喷。)
……
👀检修:我记得我进厂是为了拧螺丝的吧
我叫检修,打从15岁起就在揪捣工厂做事,算到现在,已经整整7年了。
你大概会忍不住皱眉:15岁?这怎么可能?
确实,换作正规地方根本不可能——15岁,本该是坐在教室里翻课本、听老师讲课的年纪,而且法律明明白白规定不准招童工,这是违法的事。
可……这个工厂好似逃离了法律的束缚,不仅让15岁的我拿到了人生第一笔能攥在手里的收入,更给了我一个能遮风挡雨的“家”……
算了,还是从我小时候说起吧。
关于我小时候的记忆,很模糊……不完整……
像是,拼凑的……
那年,我10岁。
母亲卧病在床,连起身都难;父亲嗜酒如命,醉了就瘫在屋里,整个家的担子,莫名就压到了我这个半大孩子身上。
因为常年吃不饱饭,我长得比同龄孩子矮半截,胳膊细得像根芦苇。但我不在乎这些,照样能在田上跑、在树下跳,甚至比那些顿顿吃饱的孩子更有劲儿——大概是饿肚子的人,总想着多跑几步能找着点吃的。
万幸的是,村里的人大多心善,尤其是邻居张大娘。她是个苦命人,丈夫早年出轨走了,小女儿生下来就有先天性心脏病,没钱治,没活几个月就没了。可她待我,却比待自己还上心。
那时候我常饿到肚子咕咕叫,是张大娘总端着半碗热粥、几块红薯过来;有时她手头宽裕些,会塞给我几张皱巴巴的零钱,让我去村口小卖部买个馒头。
我那时候不懂什么叫客气,直接收下了,我只懂:收下那些纸片,可以活命,可以吃饱。
每次给我钱,大娘都会攥着我的手小声叮嘱:“这钱你自己藏好,千万别让你爹看见,不然他准拿去买酒。还有啊,存着点钱,以后好读书。”
读书……
读书的事离我太远了,能不能活着都是个问题,谈什么读书呢?
可我还是听大娘的话,把钱藏在床板底下的缝隙里。可还是逃不出魔爪……
那晚,我收下钱回家,一眼便看见了躺在破旧沙发上打盹的父亲,屋中弥漫着酒气,几个酒瓶堆在腿边,让我心中闪过一丝念头:父亲又喝酒了……
我心里一紧,现在只想赶紧离开,不然把他吵醒,是免不了一顿毒打的。
可脚步刚挪了两步,父亲就猛地睁开眼,目光像钩子一样勾住我攥着钱的手。他踉跄着冲过来,一把夺过钱,我没站稳,被他推得摔在地上,后脑勺磕到了桌腿,疼得眼前发黑。
“10……14……20!”父亲捏着钱数了一遍,嘴角咧开个难看的笑——20块钱在当时不算多,却够他买好几瓶最便宜的白酒。
我趴在地上没敢动,我已经清楚这钱不在属于我了,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要挨打了。
父亲把钱塞进口袋,弯腰揪住我的头发,把我从地上拽起来,唾沫星子喷在我脸上:“你个赔钱货!还敢藏钱!”他不会问钱是哪来的,也不会管这钱对我有多重要,只要到了他手里,就是他的了
他转身从墙角抄起一根断了的木棍——那根棍子还是上次打我时打断的,木茬子都没磨平。
无需解释,我麻木了,全身血液凝固,我闭上眼,等着第一棒子落在身上,我突然祈祷起来:千万别打手,上次打完,整个手都肿了,端碗都端不起。
我不敢哭,也不想哭,小时候哭着求饶,只会换来更狠的打,后来我就懂了,眼泪在父亲面前最没用。
那天他大概是喝得太醉,下手比往常重多了。棍子落在背上、腿上,疼得我浑身发抖,脸都拧在了一起,手指死死攥着身上那件满是补丁的衣服,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后半夜,可能是父亲觉得打我不出气,又去打我母亲了……只可怜了我那卧病在床的母亲,连还手能力都没有。
黑夜过去了……
我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几天后。睁开眼,就看见张大娘坐在床边,眼睛红得像兔子。
她见我醒了,愣了几秒,接着激动地抓住我的手:“……你醒了!可算醒了!”
她叫我什么?我努力回想着,可一想,脑子便是一片空白,我不记得我叫什么了……只记得,我进入工厂后,大家便叫我检修。
可是……我真的叫检修吗?
为什么会叫这个名字?为什么我不记得了?
在张大娘口中,我得知我母亲死了,被父亲打死了,没人报警,也不需要,反正我母亲已经重病,也活不了多久。
没有葬礼,没有墓碑,村里人在山后找了块空地,挖了个坑,就把母亲埋了。
我站在坑边,心里静得像一潭死水,没有难过,也没有想哭的冲动,仿佛埋的只是一个陌生人。我试着挤几滴眼泪,可眼睛干得发疼,母亲的样子在我脑子里越来越模糊,甚至会恍惚:她真的是我妈妈吗?
等等!她真的是我妈妈吗?
后面的记忆我记不清了。
大概就是:
母亲走后,父亲还是天天喝酒。村里人知道我家的情况,也心疼我,几家凑了钱,想送我去读书。
可是我并不想,我不想去,我拒绝他们的好意,继续在这个小村庄生活着。
有一次,我坐在村头的小溪边看鱼,听见几个孩子在不远处议论:“你看那个女的,妈都死了,还天天在村里晃悠!我妈说她连学都不想上,以后肯定只能去工厂拧螺丝!”
“哈哈哈哈哈哈哈!”哄堂大笑。
我不在意,只是换了一个地方继续坐着。
5年过去……
这5年,父亲死了,说是喝醉时顶撞了一个有钱人家,那人家放狗把他咬死了。
好了,现在我真的成了孤儿了。
我继续在那座村庄里,那个破屋里,我想:我大概也活不了多久吧。
这期间,我也尝试找事儿干,可他们不收童工。
直到有一天,一个穿着讲究、说话温温柔柔的人找上门。祂说:“跟我走,我给你工作,给你钱,让你活着,怎样?”
我当时不知道怎么了,就跟他走了。
我第一次进入这个工厂,也就是现在的:揪捣工厂。
刚进门,就有一群人围上来,笑着跟我打招呼。
他们聚在一起,一个个介绍自己。
“你好,我是执法。”
“你好呀,我是胆小。”
“麻袋。”
“心机。”
……(第一批出场的有点多,不一一列举)
他们的笑容都很暖。我莫名觉得亲切,虽然是第一次见,却像认识了很久一样。
我虽然进厂了,但也没拧螺丝,那群小孩只猜对了一半,嘻嘻。
这里的人都特别好,大多比我大,却没人欺负我,都把我当亲妹妹疼。执法和胆小知道我的过去后,总心疼地摸我的头,说我没读书太可惜,非要每天给我补习。其实我觉得没必要,读不读书,我都能活下去。
可执法比我高一大截,真的是“压我一头”,每天天不亮就把我从床上拽起来,拿着课本教我认字。困得我眼睛都睁不开,却也只能乖乖坐着听——谁让她比我力气大呢。
在这的日子很开心,大家一起吃饭、一起做事,热热闹闹的。
一晃又是5年,我在工厂待得越来越久,和大家也越来越熟。工厂里也多了好多新面孔:猎魔、特工、打手、预言……
除了我们,工厂还有很多工作人员,我只在去对局的路上,或者对局结束后见过他们几面。他们总是行色匆匆的,手里拿着文件,脚步不停,好像永远有忙不完的事。
慢慢的,我发现不对了……
有一天,我去对局的路上,发现平时热热闹闹的走廊空了好多,以前会打招呼的人,不见了几个。我去问厂长,问追踪,他们都笑着说“没事,就是调去别的地方了”。
工资咋也变了呢?
刚开始工资挺高的,慢慢的,工厂开始克扣我了,每天屁事还多。
而且……我发现,这工厂好似处处透露着诡异。
那些变少的人,到底去了哪里?
我开始想离职,想离开这个越来越陌生的地方。可每次这个念头冒出来,工厂就会给我“甜头”——要么涨一点工资,要么给我放几天假,让我又舍不得走。
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将我和工厂绑在了一起。
我逃不了……
根本逃不了。
算了,就这样过下去吧。
我期待,
期待会有什么事降临……
祂:“我为你们塑造的童年,只是为了让你们依赖工场,留在这里的第一步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