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快乐吗？

冷佳人不傻，而且算是冰雪聪明的那种，自然是明白白意哲的意思。可是已经习惯性地想要去回避一下这个问题，也只好装傻。

冷佳人“说什么呢？”

白意哲的神情依旧没变，停下手中的动作，直视着冷佳人。

白意哲“我说什么你心里清楚。”

冷佳人被白意哲看得心里直发毛，可还是摇了摇头。要装就要装到底！

冷佳人“我不清楚。”

白意哲深深地看了一眼冷佳人，仿佛要把她看透一般。冷佳人竟然有些紧张。

白意哲“我说过，进了黑道，你会失去很多。”

冷佳人愣了愣，点了点头，然后看向白意哲，等待着他的下文。

冷佳人“比如？”

白意哲“比如，你半小时前失去的快乐。”

一边是和鹿莞白若轻一起逛街，另一边是和他一起去墨郁了解那些枯燥无味的事情，一般的女孩都会选择前者。

虽然说……冷佳人不是一般的女孩，可是她应该也是想选第一个的吧！

但是她注定不平凡，她要为那些替她死去，因她而死的人报仇，她注定没有幸福。

白意哲“佳人，就算你复仇成功，杀了他们EXO的所有人，你真的会快乐吗？”

冷佳人的身子一瞬间就僵住了，脑子又一瞬间的空白。快乐？就算杀了所有人，她真的会快乐吗？说实话，不会的吧！

可是……

冷佳人“我不知道我会不会快乐，但是我知道，如果我不杀了他们，那么死的就是我了，痛苦的就是我了。”

冷佳人“失去快乐和承受痛苦，我选择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