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物即万物
我即你,你即我,我亦无名,你亦无称。我为万物,万物为我。
我亦君,亦臣,亦志士,亦蠢才,亦百姓,亦神鬼,亦仙魔,亦侠客。
无欲无求?滑稽之谈!欲令己死,欲令己生,欲要人死,皆为私欲。
任何一个形式出现的我都是欲望引起的!
为什么呢?这当然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喽。因为,我是一个人。
一个人或一群人做一件事或一些事,都是从利益出发的。
这最终的利益或许是个人的,或许是社会的,或许是国家的。但归根结底都是欲望。
一样的道理,这个欲望可能是个人的,可能是社会的,可能是国家的。
这些都有可能。
我曾听过一句话是“不要被你的欲望所控制,欲望会让你画地为牢,止步不前。你应该为自己的理想而努力,不应被欲望所控制。”
但是!
你有没有认真去想过?你的欲望,它到底是什么?究竟有什么值得的地方?朋友。你去想过吗?
欲望为什么会遭到人们的唾弃?无非就是那样。因为有人在欲望面前像一只听话的小狗,完全被欲望所支配。然后他们就说欲望。是害人的东西。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的欲望会不会是你,最真实的想法呢?你的欲望是不是你,最初想要的东西?
理想也是你最初想要的东西,同样它也是你最真实的想法。
那么这样想的话,欲望和理想。又有什么差别呢?
…………
中原,一家小武馆内
“馆主,这就是你的关门弟子?太弱了,像废物一样。”开口者是一名黑襟刺客,语气中充满了挑衅。
“好身手,多谢兄台手下留情,我这徒弟一向…”
“你现在还不明白?需要更多的提示?”
馆长的话被刺客所打断,“那阁下是要碰一下喽!”
听到这话刺客笑了出来,那种笑声似乎只有开心时才会发出,现在出现只觉有些不合时宜。
“这是雅室还请注意礼节!”言罢,馆长猛的挥出一拳。只是做为威喝,并未伤人,拳头在刺客面前忽然停下。
“果然是这样,档案里的东西是真的啊!”刺客对馆长轻笑了一声,迅速拉出安全距离,随后摆好招架的姿势。
两人在相互试探,身位被慢慢拉小,又被慢慢拉大。最后两人又缓缓靠近。直到双方相距三步时才停下,周围的环境似乎是被施了魔法一样安静无比。
两人就这样僵持了数息。
忽然,刺客猛的抬手上前击出一掌,不过并未击中,而是被馆主侧身躲过。
两人迅速回到僵持状态。
刺客再次出招,不过还是扑了空。不等其招变老,刺客再施辣手,再样还是扑空。
当他想再次出击时却以为时已晚了,连空两招破绽太大,待其回过神时,只觉脖梗一凉。
刺客迅速捂住了自己的脖子,眼睛瞪得老大。像要冲破眼眶一般。
他想发声不过咽喉声带被毁,已经发不出声音了。行刺多年的经验告诉自己这是剑伤,思考不了多久鲜血从指缝中缓缓渗出,流速渐渐变大,直到再也止不住。
“你也就那样了!新领的侯选人?”看着眼前的刺客馆主看鄙视地说道。
“哦对了!忘了说我叫张天白,记住了吗?”
刺客对于眼前之事已经失去了处理的能力,此刻的他多想自己的武功再高些,或是自己有些弟兄。就算打不赢耗也要耗死赢。不过,那些都是所谓的临死幻想罢了。
做为刺客傲慢似乎是一大败笔,一名常年出阴招的刺客。竟然没有发现对手身上的短剑!说出去恐怕会让人笑掉大牙吧!
应该有可能是天黑和屋里灯点少了的原因吧!
很快自大的刺客就因先通过多一头栽在地上了。
“做为一名刺客你不应该骄傲自大,让我看看你的层级么样吧!”说罢,馆长割下了刺客的头颅。
这是杀手入门的第二课讲的东西叫做“补刀”。
馆主将头颅放在手中把玩一番,然后随手一扔,这并不是他想要的东西,随后同样把也短剑一扔。
不偏不倚地正中刺客的眉心。
双手便在刺客的尸体上游走。很快便找到了心中所想的东西。
那是一枚副首领级别的刺客令牌,同时和令牌一同找出的东西还有一张房契,签契日期还很新鲜呐。
刺客是一个特殊的职业!
既苦也不苦:
苦在刺客可以掠夺其他刺客的财产,所以刺客除了防仇家同时还要防同行;不苦在报酬优美,可以说是一年开两张,两张吃一年。
刺客常以易容之面示人,所以一个刺客自然就有多种面貌和不同名字。
因此刺客很容易“继承”刺客的东西。
当然,刺客也要生活,平时不可能和身近的人说“我是刺客!”吧!
不可能的事!
所以,他们需要一个相对可信的身份来扮装自己。
因此,刺客们通常都有些相对合理的其他身份,有可能是一些不知名的官职,也可能为各路商人。
刺客能继承到什么身份也就很考运气了!
馆长将刺令与房契收起,双手又在尸体上摸索找了好一会儿,终于有所收获了,那是一枚郡丞令牌。
“还不错,有几分实力,不过也就几分了!”张天白轻笑一声。
然后,馆长将郡丞令牌系在腰间,又迅速找出纸墨模仿郡丞的字迹写了封自请外放西域的书信。
当然,要仿的不仅是字迹还有口吻之类的细节,还要将一切细节都处理好,最后又连夜请人送去相应机构。
最后,又向自己的妻儿解释一番,说什么自己其实是朝庭命臣,因犯错被贬了开武馆,现在皇帝已经原谅自己了,请自己到西域做官。
妻子倒是被忽悠得团团转了,为什么呢?当然是一心相信自己的爱人啦,可能人也傻点吧!
不过,儿子张腥血对此事则表示有些怀疑,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最终还是相信了自己的父亲,虽然去西域做官的生活可能比现在更拮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