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十九日晚,田雷推开家门,意料之中的黑暗让他微微蹙眉。他下意识地唤了一声:“月月?”
回应他的是空气中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腻的香气。
他伸手,“啪”一声打开了客厅的主灯。
骤然的明亮刺得他眯了眯眼,随即,他的目光定格在客厅中央那张孤零零的椅子上 --以及,椅子上那个几乎让他血液瞬间凝固的身影。
一身极致惹火的黑色兔女郎装扮包裹着他。发顶戴着俏皮的黑色兔耳,颈间系着一个硕大而精致的黑色丝绒蝴蝶结,仿佛他自己就是那份等待被拆封的绝美礼物。绑带式的漏胸设计将他精瘦漂亮的胸线勾勒无遗,肌肤在灯光下泛着细腻而脆弱的光泽。
紧绷在大腿根的黑色网格长袜被精致的吊袜带固定着,而最为致命的,是那件绑带开裆连体衣——前方门户大开,后方则毫无保留地展露着饱满挺翘的曲线。一点毛茸茸的、柔软的黑色圆球点缀在尾椎骨之下,正随着某种来自他身体内部的、细微而持续的嗡鸣,不合时宜地,甚至是有些残酷地,轻轻震颤着。那震颤让包裹在丝绸下的肌肉不自觉地绷紧,也让他并拢的腿根泛起一阵阵细密的战栗。
田雷的呼吸骤然停滞,瞳孔不受控制地收缩。他整个人僵在原地,大脑仿佛被瞬间清空,只剩下视觉带来的、翻天覆地的冲击。他的月月,他那个底色带着疯劲和刚硬,在人前完美伪装的小爱豆,此刻正以这样一种全然献祭般的姿态,坐在那里,为他一个人表演。
郑朋显然也在极力忍耐。那深入体内的震动玩意儿显然持续了不短的时间,他脸颊酡红,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呼吸比平时急促许多,放在膝盖上的手微微蜷紧,指节泛白。然而,当他对上田雷震惊的视线时,那双蒙着水汽的眸子却瞬间迸发出勾魂摄魄的光芒--带着挑衅,带着引诱,还夹杂着一丝因忍耐而愈发明显的疯狂。
“田栩宁……”他开口,声音比平时沙哑,带着难耐的颤音,却又刻意拉长了尾调,“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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