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别墅二楼的私人空间里只亮着几盏暖黄的壁灯,在波斯地毯上投下温暖的光晕。
马嘉祺坐在丝绒扶手椅上,指尖有节奏地轻敲扶手,目光落在面前小几摆放的物品上:
一条做工精致的黑色皮质项圈,边缘镶嵌着细小的钻;
一根细长的深棕色鞭子,手柄处已被摩挲得温润发亮;
还有几支造型别致的彩色蜡烛,整齐地排列在银质烛台上。
柳书雅穿着丝质睡裙走进来,赤足踩在地毯上,脚步轻缓。
看到这些物品时,她的睫毛轻轻颤动,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睡裙的袖口。
马嘉祺宝宝,把项圈拿过来。
马嘉祺的声音很温柔,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她依言拿起项圈,冰凉的皮质触感让她微微瑟缩。
走到马嘉祺面前时,她能闻到马嘉祺身上熟悉的气味,混合着一丝海盐鼠尾草的香水。
马嘉祺你自己戴,还是我来?
她犹豫了一下,手指微微发颤地将项圈套在自己脖子上。
金属搭扣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马嘉祺站起身,修长的手指仔细调整了一下项圈的位置,确保它妥帖地贴合着她的肌肤。
马嘉祺很适合你。
马嘉祺的指腹轻轻抚过她的脖颈,感受到她脉搏的跳动。
马嘉祺拿起那根鞭子,用鞭梢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的目光与他对视。
马嘉祺告诉我, 你现在是什么?
柳书雅是您的……
她轻声回答,声音里带着细微的颤抖。
马嘉祺我的什么?
马嘉祺的声音低沉,带着循循善诱的耐心。
柳书雅您的所有物。
她说出这句话时,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
马嘉祺满意地点头,放下鞭子,转而拿起一支紫色色的蜡烛。
他划亮火柴,点燃烛芯,火焰在空气中轻轻摇曳,蜡油渐渐融化,散发出淡淡的海盐香调。
马嘉祺伸手。
她伸出左手,掌心向上。
马嘉祺倾斜蜡烛,几滴温热的蜡油滴在她手腕内侧。
她轻轻吸气,却没有缩回手,任由蜡油在皮肤上缓缓凝固。
马嘉祺疼吗?
柳书雅不疼。是温热的。
她的声音很轻,像羽毛拂过心尖。
马嘉祺放下蜡烛,重新拿起鞭子。
马嘉祺转过身去。
柳书雅顺从地转身,双手扶住椅背,丝质睡裙勾勒出她纤细的腰线。
她能感受到马嘉祺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像实质的触摸。
鞭子破空的声音很轻,落在背上的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
……一……
第二下稍微重了些,带来一阵轻微的刺痛。
……二……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但依然保持着姿势。
马嘉祺停下动作,温热的手掌轻抚刚才鞭打的3位置。
马嘉祺你在走神。
他的声音里带着不容错辨的笃定。
柳书雅对不起,先生。
马嘉祺为什么分心?
他的手指沿着她的脊柱缓缓下滑。
柳书雅今天...您和那位女客户聊了很久。
她的声音很小,带着自己都不易察觉的委屈。
马嘉祺低笑,将她转过来面对自己,手指轻抚她泛红的脸颊。
马嘉祺所以我的宝宝吃醋了?
马嘉祺的眼神在暖黄灯光下显得格外深邃。
她低下头不说话,手指无意识地绞着睡裙的衣角。
马嘉祺看着我。
马嘉祺命令道,声音温柔却不容拒绝。
她抬起眼睛,对上他深邃的目光,在那双熟悉的眼眸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马嘉祺所有这些都是游戏。
马嘉祺的手指轻抚项圈,声音低沉而清晰。
马嘉祺但在游戏之外,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我的眼里只有谁。
他引着她走到落地镜前,从背后拥住她, 下巴轻抵她的发顶。
马嘉祺看看你自己。
镜中的她脸颊泛红,眼眸湿润,脖颈上的项圈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与睡裙形成暖昧的对比。
马嘉祺你这副模样,只会在我面前展现,不是吗?
马嘉祺的唇贴近她的耳畔,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肌肤。
她轻轻点头,身体不自觉地靠向马嘉祺温暖的怀抱。
马嘉祺解开项圈,指腹轻柔地按摩着她脖颈上被束缚过的皮肤。
马嘉祺“今晚就到这里。
马嘉祺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温和。
马嘉祺牵着她走到沙发旁,取出药箱,仔细地为她涂抹舒缓膏药。
马嘉祺的动作很轻,像对待一件珍贵的瓷器。
马嘉祺明天陪我去见一个客户。
她惊讶地看着马嘉祺,睫毛轻轻颤动。这是第一次,他主动提出要带她出席正式场合。
马嘉祺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马嘉祺身边站着的是谁。
马嘉祺的手指轻抚过她的脸颊,目光温柔而坚定。
“这样你就不用再为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分心了。”
她靠进马嘉祺怀里,感受着他沉稳的心跳,轻声问柳书雅那下次...还要玩这个游戏吗?
马嘉祺低笑,吻了吻她的发顶,手臂将她搂得更紧。
马嘉祺“只要你喜欢,我的乖乖。
窗外月色正好,轻柔地洒在相拥的两人身上。
而室内的温暖,远比烛光更加动人, 在彼此交缠的呼吸间静静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