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程

夜色渐深，马嘉祺的车平稳地行驶在回程的路上。柳书雅靠在副驾驶座上，侧头望着窗外流转的灯火，唇角还带着未散的笑意。

马嘉祺（轻笑）还在回味？

他右手轻轻握住她的手：

马嘉祺从上车就开始傻笑。

柳书雅（转头看他）我高兴不行吗？

她调皮地捏了捏他的手指：

柳书雅马总今天表现得太完美了，我都要吃醋了。

马嘉祺（挑眉）吃醋？

等红灯时，他倾身靠近：

马嘉祺吃谁的醋？嗯？

柳书雅（脸热）我妈看你的时候，眼睛都在发光...

她小声嘟囔：

柳书雅从小到大，她都没用那种眼神看过我。

马嘉祺低笑出声，重新启动车子，指尖在她手心轻轻挠了挠。

马嘉祺阿姨那是爱屋及乌。

他语气温柔：

马嘉祺因为她知道，我是真心对待她最珍贵的宝贝。

车内流淌着轻柔的音乐，柳书雅看着他专注开车的侧脸，忽然想起什么。

柳书雅你刚才在书房，真的只是陪我爸下棋？

马嘉祺（神秘地笑）不止。

他趁着变道看了她一眼：

马嘉祺叔叔还给我看了你小时候的相册。

柳书雅（惊呼）什么？！

她瞬间坐直身子：

柳书雅那个扎着羊角辫流口水的照片？！

马嘉祺（忍俊不禁）原来那张照片是真的？

他眼中闪着狡黠的光：

马嘉祺我还以为是叔叔在逗我。

柳书雅（捂脸）完了...我的形象...

马嘉祺（单手打方向盘，另一只手轻抚她的发）很可爱。

他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马嘉祺每一张都很可爱。

车子驶入高速，夜色愈发深沉。柳书雅悄悄打量着他，忽然注意到他眉宇间带着些许疲惫。

柳书雅今天是不是很累？

她轻声问：

柳书雅应付我爸妈，还要工作...

马嘉祺值得。

他简短地回答，指尖在她手背轻轻摩挲：

马嘉祺只要能让你开心，什么都值得。

路过休息区时，马嘉祺将车停稳。

马嘉祺等我一下。

五分钟后，他端着杯热牛奶回到车上。

马嘉祺喝点牛奶，待会好好睡一觉。

他将杯子递给她，细心地理了理她额前的碎发：

柳书雅（接过温热的杯子）你什么时候买的？

马嘉祺刚才。

他重新系好安全带，语气自然：

马嘉祺记得你说过，睡前喝牛奶会睡得更香。

车子重新驶入夜色，柳书雅小口喝着牛奶，甜香在唇齿间蔓延。她望着窗外飞速后退的风景，忽然觉得这条路要是再长一些就好了。

马嘉祺困了就睡吧。

他调高了空调温度：

马嘉祺到了我叫你。

柳书雅不想睡...

她轻声说，声音带着些许睡意：

柳书雅想多陪陪你...

最终，睡意还是战胜了意志。等她再次醒来时，车已经停在了她公寓楼下。身上盖着他的西装外套，鼻尖萦绕着他特有的雪松香气。

马嘉祺（温柔注视）醒了？

他伸手替她理了理睡乱的发丝：

马嘉祺睡得还好吗？

柳书雅（揉眼睛）你为什么不叫醒我？

马嘉祺看你睡得香。

他指尖轻抚过她的脸颊：

马嘉祺而且，这样看着你的机会可不多。

夜色深沉，车内灯光昏暗，他的眼神却格外明亮。柳书雅忽然倾身，在他唇上印下一个带着奶香的吻。

马嘉祺（怔住）这是？

柳书雅（红着脸）奖励。

她小声说：

柳书雅奖励今天完美的马先生。

他低笑，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加深了这个吻。这个吻温柔而缠绵，带着无限的珍视。

马嘉祺（抵着她的额头）这样的奖励...

他声音低沉：

马嘉祺我可以每天都争取吗？

柳书雅（把脸埋在他胸前）那要看你的表现...

车外忽然下起细雨，雨滴敲打着车窗，却更显得车内温馨静谧。两人相拥着听了一会儿雨声，直到柳书雅的手机响起——是柳母发来的消息："小马安全到了吗？"

马嘉祺（轻笑）阿姨这是查岗？

他拿起自己的手机：

马嘉祺看来我得亲自报个平安。

看着他认真回复消息的侧脸，柳书雅忽然觉得，这个夜晚完美得不像话。

马嘉祺好了。

他放下手机，替她解开安全带：

马嘉祺我送你上楼。

雨幕中，他撑伞护着她走到楼道口。分别时，他在她额头落下轻柔一吻。

马嘉祺晚安，我的乖乖。

他眼中盈满温柔：

马嘉祺明天见。

望着他的车消失在雨夜中，柳书雅摸着尚存余温的额头，甜甜地笑了。这个雨夜，因为有了他，变得格外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