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九点,席渺还是准时来到了NocMur和张泽禹会面。毕竟朱志鑫答应完晚上陪她后的半个小时就又离开了别墅,也不清楚是找席雪娴还是和别的小情人幽会去了,反正就都当个玩笑话。
有新妻子不陪去陪妻子她女儿,那真是太荒谬了。
张泽禹“给你买了新口味,尝尝?”
张泽禹把两盒未拆封的万宝路放在酒桌上,两人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他成年的前三个月就开始教席渺抽烟喝酒,那些少女会喜欢的口味,他都找人弄来让席渺抽了个遍,这次也不例外。
席渺饶有兴味地噘着嘴点点头,拆封了其中一盒,指腹捏爆烟嘴处的爆珠叼在嘴里掏出打火机点燃香烟,动作一气呵成。草莓的淡香味缓缓弥漫在口腔和鼻腔里,是她喜欢的味道。
她吐出一口过肺的烟,品下一口威士忌。
席渺“这次的不错”
席渺“比上次你带来的那个好抽”
张泽禹“你不要又喝多了啊,省的我又满世界找你”
上次,席渺对着桌上那排威士忌不停地猛灌,硬是把自己喝到晕头转向,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当时只是让她去个厕所的工夫,谁知再见到她,已是第二天的中午。
顺便又从她口中得知,她和一个没看清脸的男人一/夜/情了。
张泽禹“找着那晚是谁没,要是个有钱的还能让他掏张银行卡”
提到这,席渺烦躁地又猛吸了口烟。
席渺“懒得找”
席渺“脸都看不清,做没做成都忘了”
的确,她那晚宿醉醒来后虽然身处NocMur的私人包厢,但也只有头部传来剧烈的疼痛,自己的下/体完全没有像那些黄色文章里描述的那样撕裂般的痛楚,但自己的锁骨却遍布吻痕,身上也飘散着一股不属于自己的香水味。
只能说,也许是doi未遂吧。
要么对面有急事,要么就是阳wei。
话又说回来,那股不属于自己身上的香水味,倒是和今天朱志鑫身上的味道有些相似。
席渺“管他的”
席渺不敢再多做联想,急忙摇了摇头,试图甩开那个萦绕在脑海中略显诡异的念头。两杯威士忌转眼已被她一饮而尽,酒液滑入胃中,带来一阵灼热。舞池里,DJ的音乐震耳欲聋,节奏如同浪潮般拍打着她的意识。
张泽禹却在这时突然接了通电话,起身说要去洗手间。
“又逃酒”席渺暗暗对着张泽禹的背影骂了几句,她的脑袋已经变得有些笨重,胃里也感觉翻江倒海了起来,这种微醺的状态最让人飘飘然,比吸烟过肺的那股劲还让人爽得想翻白眼。
喧嚣与迷离中,她感到自己的思绪渐渐模糊,仿佛被酒精浸透了一般,微醺感悄然爬上心头。
她的头越来越重,下意识地朝着自己手边的长条软沙发方向倒去。
但,柔软的触感并没有如期而至,取代而之的是肌肤微热的宽阔胸膛,那人的胸口随着气息上下起伏着,胡乱地拍打在她的侧脸上,立体精瘦的锁骨硌得她头生疼。
熟悉的香水味...
席渺下意识地睁开眼,被靠的男人也在此时开口。

朱志鑫“渺渺,不是答应了Daddy”
朱志鑫“今晚不来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