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放下手中的手机,缓步走到正缩在角落扒饭的胡亥面前,语气依旧带着几分严厉:“你在外面沙发上睡了一整晚,可知错了?”
胡亥手一抖,筷子差点掉在桌上,赶紧放下碗,低着头小声说:“儿臣知错了……不该听信赵高谗言,毁了大秦……”
“知错不够。”嬴政眼神一沉,追问了一句,“该道歉的人,你道歉了吗?扶苏是你兄长,元曼是你姐姐,高儿是你兄长,你害他们受了那么多苦,一句‘知错’就完了?”
胡亥身子缩了缩,声音更低了:“儿臣……还没敢跟兄长姐姐们道歉……”
“没道歉,那今天就继续睡外面。”嬴政的语气没有丝毫缓和,“啥时候把该说的道歉说了,啥时候再回房间睡——寡人教你的‘知错就改’,不是光嘴上说说,得真真切切去做。”
胡亥咬了咬嘴唇,没敢反驳,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一旁的扶苏见状,刚想开口替弟弟求情,却被嬴政用眼神制止了。嬴政看向他,缓缓道:“扶苏,你仁厚,但治家治国一样,有错就得受罚、就得弥补,这不是纵容能解决的。”
扶苏愣了愣,终究是没再说话——他知道父亲说得对,胡亥确实需要用“道歉”和“惩戒”,真正记住当年的过错。嬴元曼和公子高也默默看着,没上前劝说。
林凡在一旁听得真切,心里暗道“始皇教子是真严格”,却也没多嘴——这是大秦皇室的家事,他一个“外人”,还是不插手为好。只是悄悄在心里盘算:晚上得多给胡亥准备条厚毯子,别真冻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