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我们的蓝天,是蓝色,是代表自由的颜色!
可现在它变了,变成了我不能理解的灰黑色,代表我们的世界进入了一场史无前例的血月史。
每有太阳升起时,人们都升起了生的希望,但不过多久,太阳就下去了。
高高矗立在众建住物废墟上的是高大的树屋,普通民众就只能住在树底,和上面不要的垃圾生活
中层一个可望不可及的地方,那里的人,都一样的恶心和恶毒,斥骂普通民众为一个个的垃圾。
大片大片泥土又一次从天上降落,空中沙石暴燥的擦过民众们的身体
个灰头土脸的女孩,狠狠向那方向瞪去,“到底是谁在捣乱,有本事出来”
两个小孩果断干了坏事,做了一个不屑的鬼脸,就跑了,“略略略,有本事你来抓我呀!小矮子!”
“找死!”
女孩是地下基地的普通民众,平日脾气火爆,最讨厌别人说自己小矮子。
她的腿是自小的时候,落下残疾,也因她的残疾,生为上层基地的父母抛下了,还连在襁褓中的婴儿。
所以她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上层民众。
“这些自私自利,冷漠,见死不救的废物,怎么配那么好的生活,连喝水都可以喝得干净。”
娜娜上前一把揪住女孩,摇了摇头,“小小,别这样,被他们知道了,又要被……”
眼泪含在眼眶,可怜又无助的拉着小小,小小虽然傲气,却也只默默抿嘴,侧头将一切全给忘干净
身体绻缩着,“姐姐,你说我们什么时候,能离开这里,到外面的世界看一看。”
“……”
娜娜阴影里的手,微微抓紧,脸上的笑容不变,“你又在说傻话了,我们不能去哪儿?”
娜娜不屑挑眉,拉上被子,侧过身打算一切,都以这种方式过去。
“不回我的话。”
“不回我吗”
小小慢慢拉近距离,靠在娜娜的肩膀,一双绿色的光芒,自黑夜迸发。
看不见的大手,又一次隔开了她们
“喂,你,你下手真重,你今天吃了什么,火气太大了”
傻瓜,我什么也没有发生,反正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离开了,抛下我离开,我唯一的妹妹。
突然两人下意识的感触到了一个沉淀淀的团子在动,小小的虎牙初显,嘴角渐渐上移,一脸邪恶的笑了。
“姐姐,你说我们中间的团子,会不会变成一个全新的家人,这样我不在了,团团会陪你”
娜娜反而一把坐起,一脸无奈,仿佛在说你从哪儿捡的垃圾,根宝贝似的,又孵又保温的。
死掐小小的脸不放,直到口齿不清,“哎呀,你干嘛,我知道错了,这不是我捡的,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娜娜一个白眼翻了回去,天上还会掉下一个团子,逗谁呢?
你怎么不说你生的,心里无语至极,却还要表示无事,多多大的事,大不孵出来了,养养又多一张会吃饭的嘴,要出不来,我就把这团子,给下锅了,刚好加餐,反正到时候,吃也吃了,吐又吐不出来。
靠娜娜背上真舒服,下次还要睡一起,这个团子,会孵出来的吧!这样我就养养,养肥了,再吃肉肉,好久没吃了,也给娜娜姐补一补,全当加餐
两个人现在各怀鬼胎,却不谋而合。
而两者之间的团子,却睡得安稳,没事拱一拱被子,不知自身的命运,从此刻起转动了指针。
一个月后,小小戳着不动的团子,又是弹又是敲,转头一脸委屈,“姐姐你说团子,也吃了不少好东西了,怎么还不长个子,比我还小,要不我们把他卖给别的人,然后换点吃的。”
看着娜娜眼眶下紧绷的皮肉,小小提意,把团子卖了,反正其他的二溜子也不清楚这是什么,她们也不清楚团子是什么生物,把团子卖了,或许能换上很多的食物和裂核,幸运的话,她们就能到好一点的地方安家,不用过每天和别人抢食的日子。
可平日里最怕吃不饱,最怕过苦日子的娜娜,却犹豫了,不时盯上了小小手里的团子,喉咙干涸沙哑,发不出声音,手指无力的在床上指着小小手里的团子,摇而摇让小小不要卖。
顿时小小的的嘴拉了下来,明明我们都快要死了,最后为什么……你是打算留我一个人活下去吗?
娜娜虚弱的躺在冷硬的榻上,想要告诉小小的话卡在咽喉,她想告诉小小远离团子,它很危险,却也不能卖给那些和我们一样的人,他们不会替我们保守秘密,到最后我们都会活不下去,也不可以向上层流通,因为他们不会相信一个下层民众的话,你的命如尘埃般大小,连靠近那么干净的地方,都做不到,但你是我的尘星,总会有发光的时候。
但还没说出来,她的身体,便陷入崩溃,双眼失去色彩,不再灵动,唯有跳跃的脉搏,证明她还活着呢,昏沉的黑暗,又一次袭来
无声之中,她仿佛听见了,一个细小的哭泣声,像幻觉,像又回到当年。
“姐姐你还好吧!你醒醒,现在还不能睡,我带你离开这里,去下一个地方,我不会卖掉团子,我听你的,先把它孵出来,等团子长大,那些人你也不用担心,我会解决的……”
当年的小孩仿佛回到了,那个曾让她渴望而不可及的前生,一个和平的世界,没有灾难,没有人祸,不会你死我活,不会如此担惊受恐的活着,在那里她又一次,遇见了一个熟悉的人,是祂将我推入深渊,也是祂救赎了我,祂的灵魂是什么颜色来着,糟糕透了,忘掉,不记得,似乎是红色的,是我见过最美的颜色,小小的灵魂是绿色,也很美,但我想永远忘不了那抹红。
第一次死亡时,我遇见了祂,当初不够稳重,太大胆了,左顾右盼的盯着祂,问“你好漂亮呀!是神明老爷爷吗?可你也不老啊!祂我这样叫你可以吗?我们哪儿的某一个世界系里,都是这么叫的。”
祂一头银白发悬,稳扣在头顶,颈部轻贴雪羽,背上绣着两色青龙,轻纱叠复,一笼又笼绕过两边桶袖……男女相皆有,世俗相无,身体是一个长满缺口的木头组成,上面没有美可言,全是力量和威慑力的符号,粗暴却又一脸的享和。
轻嘲的冷笑自世界间缝传来,天地白昼一颠一波,吓了她一跳。
“呵?神?我吗?你是第一个这么说的。”
心下一凉,我不会惹着对方不开心了吧!
“既然来了,就完成你的使命吧!XXX”
后面祂说了什么,她总想不起来,离开唯一的光源前,祂告诉她,死够一千次,就可以回到原世界,至于为什么祂没有说。
而这是她的第三次死亡,前两次的人生,还算美满幸福,第一世她是为了众人而死,死而无憾,虽然那个世界里,她的身份和现在有很大的变动,被世人所爱戴,被世人所尊敬,没有私欲,没有情感的神,对得起所有人,却唯独失去了一个爱戴自己的亲人,而另一个世界起,她是惑人心神,祸害无数生灵的妖,最后被一个看自己不顺眼的死人,给捅了一刀,说出来又太憋屈极。
至于为什么觉得死而无憾,或许是因为第一世,她守护住了所有美好,完成了自己的所有使命,守护住了苍生,见到自己爱护的家人,终于转嫁他人,拥有一个幸福美满的人生,心里的担心和不舍,也得到了放下,一生中要什么没有,有多逍遥,有多逍遥,死的时候疼苦,没有活着时尝到的甜多,不算受苦。
第二世虽为妖,年轻也活得自在,一生中多是清修,苦修,修为跟坐火箭一样噌噌往上涨,太爽了,拿的大女主一直爽爽文,除了要干点坏事,今天吃一个人,明天吃一个人,虽然没味口,但小妖们,以为我喜欢,天天给我送,山头上全是养满了,皮嫩肉细的美人,弄得我每天望梅止渴,还要一个个送回去,在内我是包养风流美人怀,在外我残暴不仁欺男霸女,天天吃人杀人,恶名传外,怎么的我法力高强,你怕我打上门晚了,无人收赶时间,然后每天吃着美食赏花,就被说这妖孽,又使奸计,美人手没碰着,就叫坏事做尽,走出门多看别人几眼,就证据确凿。
帮了一些普通凡人,就叫惑乱人心,还把自己传的神乎其神,人在家中坐,坏事传千里,最后被一个无名修士缠上,天天躲着不出门,出门必是刀剑不离手,走三步内,必要有埋伏,吃个饭也怕吃了驱魂引,失了命,死了更无辜,山头上的一帮小妖无人照顾,怕被人欺负了去,打架不下死手,怕等打死一个,又来一个,这身体也就天赋高,没什么背景,一步一步的辛苦养活小的,手上坏了的账,还没处理,就被捅了一刀。
生气的要杀了这帮没事找事的修士,却又被那个该死的修士阻碍,肉身也被禁固,重重包围,天火自上而下,灼烧了七七四十九天,雷劫雳了自己一身,要不是修为硬,硬咽一口气,早死了,只好鱼死网破,把这帮人吃进肚子,然后在天光又亮的晨起,和这该死的修士,一起炸成小火花。
反转就在这一世,或许好运也是不常有的,第三世我是一个濒临灭绝的世界的普通人,一开始我本以为我的剧本是像以前看的话本子里的普通NPC。
专门去走运行世界的规则,走走不必要的剧情,单纯被降智,结果很不幸,转折点来的巧,刚十二岁,蓝星气候环境大变,植物和其他动物大变样,被全全整改,动物攻击性增强,植物疯狂生长,上面有无数的尖刺和食人的嘴,有人直接被进化的长条卷入植物身下,当花肥吃了,动物会进化出一套更完整的身体体系。
一开始还没乱套,该是陆地生物还是,后面有的动物有了融合的诡异能力,又能上天遂鹰,又能下地擎马,连水下都有了一套呼吸系统,当真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也是最急手的怪物,好在这种病毒不会传染到人们的身上,但也错在不能传染到人的身上,如果人类也有了类似强大的能力,那时候也不会被这些奇怪的生物,给逼上进一步的避难所。
天气顿转干湿交替,人们开始恐慌,不敢生活在地上,否则那种可怕的危胁,将不定期袭来,陆地是人类的家园,不在陆地,又能活到哪儿?
“我一定要活下去。”
“我们相信你”
“什么时候离开这鬼地方。”
人群的叫喊声,在聚集,他们想要继续活下去,而这个机会,就放在眼前,有的人放弃了,他们不相信,这个世界真的有谁,会接纳这样身无分文的他们,是为了什么,才会有庇护所的存在,他们又要付出多少代价,家园被毁坏的冲击下,总有人情绪应激,开始对这片世界上,共同生活的生物,产生了一场震惊人心的暴动。
从而衍化出为了给别人除害,才要杀了这些怪物,可出去的人十死无伤,十死指全死了,无伤指连怪物,都没伤到,白白牺牲,有人为其婉惜,只恨这些怪物太难杀,以人力无法单独捕杀,正常的动物,却又和人们一样隔开,怕又出现类似例子。
天上时不时血雨当空,白日湿气重,又日复一日下雨,直下了一百多天,好在没传染,白日仍可正常生活,就是这雨被测出有活性,会寄生在生物生上,不过不多接触就行,没过多久,人们确实心生希望。
不少人内心放下了一口气,对回去的希望多上一分,努力积极的生活,生活一切正常,除了偶尔有伤亡,还在可控的生活情况。
但后来问题来了,这些植物和动物,被感染以后怎么办,能储存的资源是足够的,但动物和植物被感染的数量不少,想恢复正常需要不少时间,而且雨下的突然,不在可验测的范围,好在器械还可以用,没什么可担心。
当时娜娜最好的姐妹高兴抱住她,“亲,爱死你了,这段时间,我太担忧了,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娜娜则还在上一世的回忆中,无从走出,一把推开,头也嫌弃的侧开,而且她上一世好说也是妖王,早她生的,先入土了,晚她生的,死了还没哭呢!
“我还没死”
“今天先这样,还知道会有什么动静,先小心为上”
一听姐妹如此说,乐珊哪儿耐得住,都这么久没出门了,“娜娜要发霉了,你忍心看我,和你一起发霉吗?”
“忍心”
之前是乐珊怕一个人,才正好和她住一起的,这几天也全是在玩,有哪儿煎熬了,她也是怕这家伙,冒然出门被感染,她又没有什么特效药,而且这病毒正在快速发展,已经进化了一定程度,谁知道会不会发展成连人类,也无法抵御的病毒。
而这一天,也很快到来,大概发酵了两年,陆陆续续出现各种不一样的病,直到年尾,才发现人类也在被这诡异的病毒侵蚀和同化。
新闻台发出最新消息,“现在请各位民众,小心出行,由于未知的病毒的入侵,感染原因未知,请小心出行,有什么身体情况,请到必要的诊所。”
为了恢复蓝星的活力,不少的人付出了极大的代价,最后制作出一瓶试剂,只要打下,就能让丧失理智的动物,在刚出现问题时恢复正常,甚至达到了让快要进化的怪物恢复正常的地步,不过一段的时间,这些快进化的生物都会死。
后面更是发展到猎杀和捕获这些怪物,有的想用其取乐,有的想要把它们全变正常,可后来发现,在这种未知的力量面前,人类也会偶有失措的时候,这一次的巨变,给了一个疯子,一个机会,人称疯子科学家,住于小毛毛楼,对比这种无法从常理去攻克的病毒,他一开始极为不屑的曲曲,还在自己的实验室里,大放言论,“哼,真是一帮废物,不就是一个小小的病毒,也配被寓为最难攻克的难题吗?”
直到长时间待在实验室的他,第一次走出实验室,打开那灰扑扑的大门,迎接他的是风吹来的第一缕灰尘,他没防住,一喷嚏打出了两个吊珠,“哎呀,这什么天气。”
然后头也不回的把门又关上,别问疯子为什么这么干,因为他怕有小偷,回去加衣服时,还不忘先加把锁。
锁头合死,心理没来理多了一把安全感,随后愉悦的去把外套褪去,严紧的套衣架上,直到衣架被他打扮得像个人,才去换衣,刚打开衣橱,或许是敏说的感知,令疯子生出背背冷的危机。
什么感觉,阴冷中带点刺痛?
直到大门发出尖利的声音,疯子心下暗道不好,拿起床头柜后面的武器,气势汹汹的奔去,结果刚到地方,一双毁灭人性的眼睛,透过铁门的来缝,向他投来,哈喇子顺着门沿流进来。
手里的斧头,顺势嘎嘣一下的落地上了。
疯子人生第一次沉默了,这什么玩意?
一人一怪大小眼相视,就是没生出感情。
转头下意识,从鞋柜里取一把火力十足的枪支,上前就给没完全进化成功的感染人一下。
开门前不忘帅气的吹吹他的老婆,瞧把我的爱人给气的,这就是下场,等确定没安全问题,疯子打开门把手,就打算清理下,这是什么动物或植物在我家发狂,但等看清是什么?
疯子不禁又摘下眼镜眶,揉一揉眼睛,等看清楚是个人,才想是否还能强行抢救?
脸上多是苦色和愁容,见四下无人,又想要不找个地方埋了吧!这伤多半难回天,反正又没人看到,正准备找找工具把这预途行凶身先死的歹徒,给埋的时候,地上的怪物,突然脸上扭曲,嘴吧嗒吧嗒一些听不懂的话,这反应到是吓了疯子一跳,连忙把工具向后藏了藏,可又想他这还没清醒,我再补一铲子,他应该记不得,索性又把他打晕,把他搬门口,醒了好自已回家。
为了防止被当坏人,顿生一计,把衣服套自己头上,顺势而下,又把怪给打得只有一口气,你也懒处理,先放门外,先给绑上,这伤或许是回光返照了,先放门口,看死没死,没死走了也好,又没见到我,死了也好顺便埋了。
为了方便干净,先去拿手套,结果新闻上出消息了,人类也被感染了。
“各大区域注意,此病毒已经进化到无差别入侵……感染者的症状有眼发红,唇色无色,攻击性增强,无差别攻击,没有意识,身体会在大约三十分钟内膨化,手脚的指甲快速生长,坚硬无比,再过两个小时,即将尸化,身上出现尸斑,除了脑子,目前没有办法杀死,如果在进化阶段之前,无法杀死,那么请保护好自己,并播打ⅩXXⅩ电话。”
再一回头,疯子全然没有了,被麻烦的烦燥,阴影下的嘴角带上了狂热……
又过了两个月的时间,娜娜把这些奇形怪状的尸体藏在了楼台上,偶尔又怕乐珊冒然去到上面,怕她看到了什么,从而恐惧多想,于是就以这个世界自己的身份,去制办了一套别墅,按自己的想法制办了一个储藏室,下面楼层还制做了无坚不摧的门墙,剩下的钱用来调理生活要用的食物和工具,而这具身体的父母,到现在还有回来,也许还在外享受自己的生活,而且有很多的自保手段,应该死不了,不过乐珊就没有太大可担心,她父母早年出事,最后只有母亲活了下来,她父亲是自愿牺牲,为了她的母亲。
之后的时光,乐母一直没有改嫁,现在正巧听女儿想和娜娜住一起,以前还见过娜娜,觉得这个女孩挺好的,让女儿去乐母放心,不过乐母让乐珊出门要小心保护好自己。
乐珊站在门外,纯真的笑容里藏着几丝不舍,然后抱了一下乐母,最后才依恋的离开,“妈再见,等我回来”
转移母亲视线下的她,娇傲得像一个小公举,把包递给身边人,就上车和娜娜说,“娜娜我来了。”
“快一点,我好早点到。”
司机点点头,更小心的驾驶,等到地方,“小姐到了。”
“嗯,还行。”
别墅大院应有尽有,而乐珊则是背着小跨包,向前穿着吊带长裙的娜娜投去,“娜娜走我们去玩……”
“???”
头顶问号的娜娜被强硬拉着朝后倒,连叫出声,“你干什么,慢点,我要倒了。”
这就是两人为什么能住在一起争取的缘分,每每娜娜想起都要笑一次,毕竟乐珊在她二十三岁时离开了,二十三岁前全是彼此的美好回忆。
“娜娜我想看你的收藏品,你上次展示过的。”
小嘴张合成O型,“天啦,你上次不是才看过?太多了,我怕解说不过来,它们在那一天的意义。”
“为什么要记这么清楚,反正你又不会重来一次,假如前天的不好,今天还要记下,不徒增烦恼?”
乐珊的两手摊开展在两肩,她始终认为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新的只会比旧的好,而且功能更齐全。
娜娜不做答复,眉眼温和,从书架上取出一本彼此回忆录,里面有她从小到大的记忆,包括乐珊的,她没有说什么,嘴角的笑都要显露出来了,转身放在桌上。
“珊不要乱弄,我去方便一下,我会和你分享的。”
但娜娜清楚乐珊最看重的是哪一样收藏,去假喝水,完全是谎子。
而且她记录的不是事的好坏,是自己的人生,记录她的时间。
还有什么比这些秘密更值得让人心动,里面也有珊的黑历史。
等到结束她回来收拾现场,“珊以后住在这当自己家,别担心,外面的怪物进不来,不过别上楼顶,否则有危险,我可不能保护好你。”
“娜娜放心,你还不会拿性命开玩笑。”
乐珊勉强笑笑,朝身旁的男人调皮的眨眼,“对不对?”
男人清咳一下,回答“放心,我会看好小姐的。”
乐珊又朝娜娜招手做投降状,“我不会的,有铁子做保。”
“珊我相信你,先下去吃点东西。”
两人的时光是美好的,不可多得,但乐珊总觉差了点什么,待在房间久了,总闲不住,下楼总有铁子跟着,一点也不自在,于是设法引开铁子,去楼上一探究竟。
结果哪儿只有一些箱子,但珊总觉得一定有大秘密,于是试图搬开箱子。
突然铁子的声音自后背传出,“啊!你怎么找到我的?”
“抱歉,吓到你了,我怕你有危险,所以到处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