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丹阳中学又到了一年的开学季 迎来了许多高一新生的目光 苏妍和尚嘉嘉一起走进校园 “哎 妍妍 你知道哪里是宿舍楼吗？”“不知道啊 去问问老师吧 ”
就这样他们开始了高中生活。
很快 她们到了班级里 班主任总是笑眯眯的 。“大家好啊 我是你们高中三年的班主任 叫李新城 是语文老师哦”
教室里响起了一片掌声。老师让他们自己找座位坐 苏妍看到角落里有一个穿着黑衣服的男生 于是 苏妍走了过去 问道:“同学你好 我想问一下 这个坐位有人吗？”
男生摇了摇头 苏妍就坐下了。这个男生好像跟她见过的有些不一样 好像 有些内向。第一节刚好是老李的课 同学们都拿起了书本。老李的课结束了 同学们开始闹了起来。苏妍轻轻的碰了碰旁边的男生 问他叫什么名字 男生用低沉的嗓音说:陆景远。少年惜字如金，不舍多说一个字。到了上体育课的时间 体育老师姓王 王老师 给排了一下顺序。他和她挨在一起。苏妍闻到了一股雪松香萦绕在她鼻尖 尚佳佳刚来这里的时候就和班级里的同学很好了 因为她属于是那种特别外向的性格 。她在初中时刚入学就和班里人混的很好 一大半是她的好朋友 男女都有。而苏妍呢 则是那种静级生风的那种性格。不熟的时候呢 与别人感觉像是那种特内向的人。可能比较高冷 操场忽然下雨了 同学们披着衣服向外跑 有的人边跑边喊:这个破天气 想死啊怎么滴 ”我靠你的 玛德 能不能别下了？！我求你了。。”哀嚎声不绝于耳 苏妍觉得好吵 便捂上了耳朵。陆景远看着旁边冷白色的皮肤 精致且小巧的鼻子 还有那双睫毛很长的大眼睛 眼里水汪汪的 好似要哭了一样。而苏妍来不及想这些 拼命往回跑 陆景远看着她笑了笑 最后也回到了班级里。两人到了班级 拿出了午饭 因为食堂正在维修 所以校长让学生们自带午饭 苏妍拿出了她的香蕉松饼 和寿司吃了起来 吃着吃着 她发现旁边的少年并没有动作 苏妍怀疑他是不是没有带饭。于是苏妍问道 你是没带饭吗 男生点了点头 苏妍把自己的饭分给了他一些 而男生拿了 苏妍这才瞧见少年冷峻的脸庞泛起了一丝红晕。陆景远是那种丹凤眼类的 丹凤眼就是看狗都深情的眼睛。苏妍仿佛心跳漏了一拍 。陆景远没了刚看见她那时的内向 取之而来的则喋喋不休 上课的时候。 陆景远并没有认真听课 而一直在看着他面前苏妍在认真听课 侧颜美丽极了。
期中考完事了 班主任老李念了考试的成绩:“我只公布前三名的成绩 后面的自己改 。第一是…大家都很紧张 第一名是 陆景远 第二名是 苏妍 第三名是 尚佳佳 教室里响起了一片掌声 苏妍在初中的成绩就名列前茅 到这成绩也可以了 陆景远好像更喜欢她了。苏妍回到家里 发现有一个陌生的人
苏妍回到家里，发现有一个陌生的人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那位陌生人听到开门声，立刻站起身，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他看起来比苏妍大几岁，穿着干净的白衬衫，气质沉稳。
“你就是苏妍吧？”他主动开口，“我是林皓，你妈妈请来帮你补习数学的。”
苏妍愣住了，下意识地看向从厨房走出来的妈妈。
苏妈妈笑着解释：“妍妍，这次期中考试你的数学成绩不太理想，林皓是隔壁大学数学系的高材生，妈妈特意请他来给你辅导的。”
苏妍这才想起，在班主任公布成绩时，她的数学确实是各科中最低的。只是当时她的注意力全在陆景远身上，没有太在意。
“你好。”苏妍礼貌地打招呼，心里却有些抵触。她不喜欢陌生人介入自己的学习生活。
林皓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微笑着说：“别紧张，我不会占用你太多课余时间。我们可以先从你的薄弱环节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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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来到学校，苏妍有些心不在焉。
“怎么了？”陆景远难得主动开口问她。
苏妍叹了口气：“我妈给我请了个家教，今晚就要开始补习了。”
陆景远挑了挑眉：“家教？”
“嗯，一个大学生，叫林皓。”苏妍无意识地转着笔，“其实我觉得没必要，数学我自己多刷刷题就好了。”
听到这句话，陆景远的表情微微一动：“如果需要帮助，我也可以教你。”
苏妍惊讶地转头看他。这是陆景远第一次主动提出要帮助她。
“你的数学是满分，”陆景远补充道，语气依然平淡，“教你应该没问题。”
苏妍这才反应过来，陆景远是在说自己的数学成绩是满分。她心里泛起一丝暖意，笑着点头：“好啊，那以后就拜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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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补习如期进行。
林皓确实是个不错的老师，讲解清晰，耐心十足。但苏妍总觉得和他之间有种说不出的距离感。
“这道题还有另一种解法，”林皓在白板上写着步骤，“不过比较取巧，考试时不太推荐使用。”
苏妍看着他的背影，忽然想起陆景远今天在课间给她讲题时的样子。少年的声音低沉，手指修长，在草稿纸上写下简洁的步骤，时不时抬眼确认她是否跟上思路。
“苏妍？”林皓的声音把她拉回现实，“你有在听吗？”
“啊，对不起，”苏妍脸一红，“能再讲一遍吗？”
林皓好脾气地笑了笑：“没关系，我们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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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的数学小测，苏妍的成绩果然有了进步。
“恭喜。”陆景远看到她的分数，轻声说道。
“多亏了你，”苏妍真诚地说，“你讲的方法比林老师教的更容易理解。”
这是她第一次在陆景远面前提起家教的名字。说完后，她注意到陆景远的眼神微微闪烁了一下。
“你喜欢他的教学方式吗？”陆景远状似随意地问道。
苏妍想了想：“林老师人很好，但是...”她犹豫着该不该说实话。
“但是？”陆景远追问道。
“但是我总觉得和他相处不像和你在一起这么自在。”苏妍说完这句话，立刻低下头假装整理书本，耳根却不自觉地红了。
陆景远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轻“嗯”了一声。
苏妍偷偷抬眼看他，惊讶地发现少年的嘴角似乎扬起了一个微不可见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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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里，苏妍同时接受着两个人的辅导——放学后的陆景远和周末的林皓。
让她意外的是，陆景远对林皓的存在似乎格外在意。每当她提到家教时，陆景远总会不经意地问起他们的补习内容，然后以更简洁明了的方式把同样的知识点再给她讲一遍。
“陆景远是不是在和林老师较劲啊？”某天午休时，尚嘉嘉悄悄问苏妍。
苏妍咬着吸管，心里有种说不清的甜蜜：“可能吧。”
“他肯定对你有意思！”尚嘉嘉肯定地说，“你看他以前对谁都爱答不理的，现在居然主动给你补课，还这么上心。”
苏妍没有回答，但脸上的笑容已经出卖了她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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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的周末，林皓照常来苏妍家补习。
“今天就到这里吧，”林皓收拾着教材，“你的进步很快。”
苏妍送他到门口时，林皓突然问道：“你们班是不是有个叫陆景远的同学？”
苏妍惊讶地点头：“你怎么知道？”
林皓笑了笑：“我妹妹和你们同校，她提起过这个名字。据说是个数学天才，但性格很孤僻。”
苏妍立刻反驳：“他不是孤僻，只是不太擅长表达自己。”
林皓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看来你很了解他。”
苏妍这才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没关系，”林皓温和地说，“有这样一个朋友是好事。不过...”他顿了顿，“如果有什么困扰，随时可以找我聊聊。”
送走林皓后，苏妍站在门口发呆。她不明白林皓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但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周一到学校，她犹豫着是否该把这件事告诉陆景远。然而当她看到少年一如既往地在座位上等她，在她走近时轻轻推过来一瓶她最爱喝的酸奶时，所有的顾虑都烟消云散了。
无论别人怎么看待陆景远，苏妍知道，这个外表冷漠内心温柔的少年，已经在她心里占据了特别的位置。而他们之间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周一数学课上，老师宣布了一个消息：“下个月学校要举办数学竞赛，每个班有两个名额。有兴趣的同学下课来找我报名。”
苏妍下意识地看向陆景远，他正专注地看着黑板，手指无意识地转着笔——这是他在认真思考时的小动作。
下课后，陆景远果然第一个走向讲台。苏妍看着他挺拔的背影，心里暗暗为他高兴。
“你不报名吗？”尚嘉嘉凑过来问。
苏妍摇摇头：“我这点水平，去了也是陪跑。”
“可是陆景远肯定会参加啊，你不想和他一起准备比赛吗？”尚嘉嘉眨眨眼。
苏妍愣了一下，她确实没想到这一点。
就在这时，陆景远回来了。他看着苏妍，轻声问：“你不报名？”
“我...可能不太行。”苏妍实话实说。
“你可以的。”陆景远的语气很肯定，“上周我给你讲的那些题型，都是竞赛级别的，你掌握得很好。”
苏妍惊讶地睁大眼睛：“你早就知道要竞赛？”
陆景远微微点头：“数学老师上周跟我提过。”
就这样，在陆景远的鼓励下，苏妍也报了名。从那天起，他们的课后补习变成了竞赛特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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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放学后，教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夕阳透过窗户洒在课桌上，把陆景远的侧脸镀上一层金边。
“这道题的关键是要找到隐藏的等比数列。”陆景远在草稿纸上写着步骤，声音在空旷的教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苏妍凑近些想看仔细，不经意间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气。这味道让她想起体育课上那个雨天，少年站在她身旁的样子。
“明白了吗？”陆景远转头问她。
太近了。苏妍能清楚地看见他长长的睫毛和深邃的丹凤眼。她的心跳突然加速，慌乱地后退一些：“明、明白了。”
陆景远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耳根微微发红，把笔放回笔袋：“那今天就到这里吧。”
他们收拾好东西，一起走出教学楼。初秋的晚风吹拂着脸庞，带走了一丝燥热。
“谢谢你。”苏妍轻声说，“要不是你，我肯定不敢报名。”
陆景远看着前方：“是你自己的能力。”
走到校门口，苏妍意外地看到了林皓。他站在校门外，似乎在等人。
“林老师？”苏妍惊讶地打招呼。
林皓笑着走过来：“我来看我妹妹，正好遇到你们放学。”他的目光转向陆景远，“这位是？”
“这是我的同桌陆景远。”苏妍介绍道，“陆景远，这是我的家教林老师。”
两个男生互相点头致意，但苏妍敏锐地感觉到他们之间的气氛有些微妙。
“听说你们要参加数学竞赛？”林皓问。
陆景远淡淡地回答：“是的。”
“我大学时也参加过不少数学竞赛，如果需要帮助，可以随时找我。”林皓的语气很友善，但眼神却带着审视。
“谢谢，不过我们应该可以应付。”陆景远的回答礼貌而疏离。
回家的路上，苏妍感觉到陆景远比平时更加沉默。
“你不喜欢林老师吗？”她忍不住问。
陆景远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她：“你觉得他为什么要特意来校门口等你？”
苏妍愣住了：“他说是来看他妹妹...”
“他妹妹在高二，放学时间比我们晚半小时。”陆景远的声音很平静，但眼神锐利。
苏妍这才意识到，陆景远说得有道理。那么，林皓真的是特意来找她的？
这个认知让她心里乱糟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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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赛前的周末，苏妍和陆景远约在市图书馆一起复习。
在专心研究一道复杂的几何题时，苏妍的橡皮掉到了地上。她和陆景远同时弯腰去捡，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一起。
像被电流击中般，苏妍迅速缩回手。陆景远也顿了一下，才捡起橡皮递给她。
“谢谢。”苏妍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烫。
陆景远轻轻“嗯”了一声，目光却一直没离开她的脸。
图书馆很安静，苏妍能听到自己如擂鼓的心跳声。她偷偷抬眼，发现陆景远依然在看着她，那双丹凤眼里有着她从未见过的温柔。
“苏妍，”他低声说，声音比平时更加低沉，“竞赛结束后，我有话想对你说。”
苏妍的心跳更快了，她点点头，不敢看他的眼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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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学竞赛如期举行。考场里，苏妍坐在陆景远斜后方。看着少年沉着答题的背影，她感到莫名的心安。
最后一道大题特别难，苏妍咬着笔帽苦苦思索。突然，她想起陆景远在图书馆教过她的一个解题技巧。灵光一现，她终于找到了突破口。
交卷后，苏妍长舒一口气。陆景远在门口等她。
“最后一道题，我用你教的方法解出来了！”苏妍兴奋地说。
陆景远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笑意：“我知道你一定能行。”
他们并肩走出考场，秋日的阳光暖暖地照在身上。苏妍想起陆景远在图书馆说的话，心里既期待又紧张。
“那个...”她鼓起勇气开口，“你说竞赛结束后有话要对我说...”
陆景远停下脚步，转身面对她。他的表情很认真，耳根却泛着淡淡的红色。
“苏妍，我...”
“陆景远！”一个陌生的女声突然打断了他。
他们同时转头，看到一个气质优雅的中年女士站在不远处，脸上带着惊讶的表情。她的目光在苏妍和陆景远之间来回移动，眼神复杂。
陆景远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妈，”他低声说，“你怎么来了？”
陆景远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那双总是沉静的丹凤眼里闪过一丝慌乱。苏妍从未见过他这个样子。
陆女士快步走来，目光锐利地扫过苏妍，最后定格在儿子身上：“竞赛结束不回家，在这里做什么？”她的语气冷硬，与优雅的外表格格不入。
“我们刚考完，正要回去。”陆景远垂下眼帘，刚才那份难得的温柔消失得无影无踪。
苏妍礼貌地打招呼：“阿姨好，我是陆景远的同学苏妍。”
陆女士只是淡淡点头，转而拉住儿子的手臂：“车在那边，走吧。”
陆景远被母亲拉着转身，回头看了苏妍一眼。那眼神复杂难辨，有歉意，有不舍，还有苏妍看不懂的痛楚。
“明天见。”他低声说，随即被母亲拽着离开了。
苏妍站在原地，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心里空落落的。刚才那个温柔的、要对她说些什么的陆景远，就像一场短暂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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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在学校，陆景远又变回了最初那个沉默寡言的少年。
“竞赛结果下周出来。”数学课上，老师宣布道。
苏妍悄悄看向陆景远，他专注地盯着课本，仿佛对结果毫不关心。下课铃响后，他立刻起身离开座位，没有像往常一样与她交谈。
“你们吵架了？”尚嘉嘉凑过来问。
苏妍摇摇头，心里五味杂陈。她不明白为什么陆景远母亲的出现，会让他的态度发生如此大的转变。
午休时，苏妍终于在楼梯拐角堵住了他。
“你怎么了？”她直接问道，“从昨天开始就一直躲着我。”
陆景远靠着墙壁，目光落在远处：“没有躲你。”
“那你昨天想对我说什么？”苏妍不肯放弃。
陆景远沉默良久，最终只是轻声说：“忘了它吧。”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在苏妍心上。她怔怔地看着他转身离开，那双曾对她流露温柔的丹凤眼，此刻只剩下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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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竞赛结果公布。陆景远获得全市第一，苏妍也意外地拿到了第三名的好成绩。
“恭喜你们！”数学老师高兴地说，“下个月将代表学校参加省赛。”
同学们纷纷鼓掌，苏妍却高兴不起来。陆景远只是淡淡地说了声“谢谢”，脸上没有任何喜悦。
放学后，苏妍收拾书包时，一张纸条从陆景远的课本中飘落。她捡起来，上面是陆景远熟悉的笔迹：
“对不起，我不能参加省赛了。替我向老师解释。——陆”
苏妍立刻追出教室，在校门口拦住了正要上车的陆景远。
“这是什么意思？”她举起纸条，声音因奔跑而急促。
陆景远看了眼等在校门口的车，低声道：“我母亲不让我参加。”
“为什么？这是很好的机会啊！”
车窗缓缓降下，陆女士冷峻的面孔出现：“景远，该回家了。”
陆景远像是被什么刺痛了一般，迅速拉开车门：“再见，苏妍。”
车子绝尘而去，留下苏妍一个人站在原地，手里紧紧攥着那张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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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陆景远的缺席越来越频繁。
“他转学了。”班主任在班会上宣布，“因为家庭原因。”
教室里一片哗然，苏妍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她转头看向身旁空荡荡的座位，书桌上还刻着陆景远名字的缩写。
尚嘉嘉担忧地握住她的手：“妍妍，你还好吗？”
苏妍摇摇头，说不出话来。那个曾在她耳边低声讲题、为她脸红、说有话要对她的少年，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放学后，苏妍独自坐在空教室里，望着窗外的梧桐树发呆。初秋的阳光依然明媚，却照不进她冰冷的心里。
“我就知道你会在这里。”
熟悉的声音让她猛然回头。林皓站在教室门口，手里拿着一个信封。
“陆景远让我转交给你。”他走过来，将信封放在课桌上，“他走得很匆忙，这是他唯一拜托我的事。”
苏妍颤抖着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张省赛的报名表，陆景远的名字旁边，工整地写着她的名字。还有一张字条：
“苏妍，对不起。那天我想说的是，我喜欢你。从你坐在我旁边的那天起，从你分给我午餐的那天起，从你在雨中捂着耳朵奔跑的那天起。 但我不配说这句话。我的家庭很复杂，母亲控制着我的一切。我不能连累你。 请替我参加省赛，替我看看我无法到达的风景。 永远记得那个有你的秋天。 ——陆景远”
泪水模糊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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