镁光灯在舞台上投下刺眼的光芒,马嘉祺站在聚光灯中央,脸上挂着完美的微笑,随着音乐节奏轻轻摆动身体。台下粉丝的尖叫声几乎要刺穿他的耳膜,但他早已习惯这种喧嚣。表演进行到一半,他注意到前排有个熟悉的身影——张真源,他的队友,也是他私下最好的朋友。
演出结束后,马嘉祺强撑着完成谢幕,直到回到后台休息室,他才允许自己卸下那张完美的面具。他靠在墙上,慢慢滑坐在地上,双手抱膝,闭上眼睛。抑郁症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他的心脏,每一次呼吸都变得艰难。
"小马?"一个温和的声音传来,马嘉祺睁开眼,看到张真源蹲在他面前,关切地看着他。
"我没事,"马嘉祺勉强笑了笑,"就是有点累。"
张真源没有立即起身,而是伸手轻轻拨开垂在马嘉祺前额的一缕头发,"你脸色很差,要不要我陪你去医院?"
"不用了,"马嘉祺摇摇头,"老毛病了,习惯了。"他试图站起来,却因为双腿发软而踉跄了一下,幸好张真源及时扶住了他。
"小心。"张真源稳稳地扶住他,手臂上的温度透过单薄的衣料传来,让马嘉祺感到一丝安慰。
回到公寓,马嘉祺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关上门,终于允许自己崩溃。他蜷缩在床上,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抑郁症已经折磨他两年了,表面光鲜的偶像生活背后,是无尽的空虚和痛苦。
敲门声响起,张真源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小马,我可以进来吗?"
马嘉祺迅速擦干眼泪,"进来吧。"
张真源推门而入,手里端着一杯热牛奶。他看到马嘉祺已经坐直了身体,脸上重新挂上了那副礼貌而疏离的微笑。
"喝点热牛奶,有助于睡眠。"张真源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坐在床边。
"谢谢。"马嘉祺接过杯子,温暖从指尖传来,让他稍微放松了一些。
两人沉默地坐了一会儿,张真源突然说:"你知道的,你不是一个人,对吧?"
马嘉祺抬起头,对上张真源真诚的眼睛,"我知道,但我不想成为别人的负担。"
"你从来不是负担,"张真源轻轻握住马嘉祺的手,"我们都在经历同样的事情,只是你从不表现出来而已。"
马嘉祺惊讶地看着张真源,"你也...?"
张真源点点头,"抑郁症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小马。我们都在努力活着,这已经很不容易了。"
马嘉祺感到一股暖流涌上心头,他紧紧握住张真源的手,"谢谢你,真源。"
"睡吧,"张真源轻声说,"明天我陪你去医院。"
第二天,两人一起去了医院。医生调整了马嘉祺的药物,并建议他接受心理治疗。回程的保姆车上,马嘉祺靠在窗边,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内心却前所未有地平静。
"小马,"张真源打破了沉默,"周末有空吗?我想带你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马嘉祺转过头,好奇地问。
"一个安静的地方,"张真源微笑着说,"那里可以让你暂时忘记一切烦恼。"
周末,张真源带马嘉祺来到郊外的一栋小木屋。这里远离城市的喧嚣,被茂密的森林环绕,空气中弥漫着松木的清香。
"这是...?"马嘉祺环顾四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偶然发现的,"张真源解释道,"我觉得你需要一个可以完全放松的地方。"
木屋里设施简单但温馨,有大大的落地窗可以看到外面的森林景色。晚上,两人坐在壁炉前,火光映照在他们的脸上,投下温暖的光影。
"小马,"张真源突然开口,"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快要被黑暗吞噬了。"
马嘉祺看向他,"我也是。每天早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想今天为什么要继续活下去。"
两人沉默地对视着,彼此眼中都看到了相似的痛苦和挣扎。
"但是,"张真源继续说,"每次看到你,即使你假装没事,我也能感受到你的痛苦,我就告诉自己,我也必须坚持下去。"
马嘉祺感到喉咙发紧,"真源..."
"我想,也许我们可以互相帮助,"张真源轻声说,"一起走出这片黑暗。"
马嘉祺点点头,眼泪无声地滑落。在这一刻,他感受到了久违的希望,以及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
夜深了,两人各自回房休息。但马嘉祺躺在床上,听着窗外风吹过树梢的声音,却发现自己无法入睡。他起身,走到客厅,看到张真源的房门缝下透出微弱的光。
他轻轻敲了敲门,"真源,你睡了吗?"
"没有,"张真源的声音传来,"进来吧。"
马嘉祺推开门,看到张真源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书,但显然并没有在看。
"我睡不着,"马嘉祺承认道。
张真源放下书,拍了拍身边的床铺,"要不要坐一会儿?"
马嘉祺走过去,小心翼翼地坐在床边。两人再次陷入沉默,但这次不是令人窒息的沉默,而是一种相互理解的安宁。
"小马,"张真源突然说,"如果有一天你撑不住了,记得还有我。"
马嘉祺转向他,"你也是,真源。如果你撑不住了,我也会一直在。"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两人身上,仿佛为他们披上了一层银色的纱。在这个远离尘嚣的小木屋里,两颗受伤的心第一次真正靠近,彼此成为了对方黑暗中的光亮。
作者大大嘿嘿,我又来写新书啦,请多来看看我的新书,上一篇也别忘了看哟
作者大大嗯,对。我应该是第1个这种题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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