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颗银杏树凋落枯叶时,我会再来。”银杏树下站着一位如皎洁明月般的人,他脸上的面纱随着晚风舞动。
“好……”声音随着银杏叶一起落下,孩童的眼里流露着劫后余生的激动。
“随殊逸,你干什么去了?“秋日的晚风凉飕飕的,也不知这人在亭下等了多久。
随殊逸:“没干嘛啊,刚从曲幽楼撩完小官。“
“哼,结契去了吧。“男人走到随殊逸身旁,埋在他的颈窝处,闻了又闻。
“知道你还问。傅厌安,不……不要在弄了,啊!“傅厌安咬伤了他的脖子,不疼,但痒。随殊逸感觉整个人要烧起来了。
“撒谎的惩罚。”傅厌安眸色暗了暗,拉着人往后屋汤泉里走去。
两人泡在汤泉里,随殊逸同他讲了今晚签订契约的孩童,说着说着便睡着了,待在傅厌安身边总是很安心。傅厌安给人穿好了衣服,抱回了屋。随殊逸怕冷,天凉的的时候,睡觉总会往他怀里钻,即使过了许多年,还是这般。
晨光洒在床榻上,此刻向画一般。随殊逸摸了摸傅厌安的眼睛,描了描他的嘴唇,看人快醒来了,又假装睡着。每次这样,傅厌安都会亲一亲他,倘若亲不醒,就会挠他的痒痒。
“最近契约出了问题,许多债务人都查不到踪迹,似是被人刻意掩盖了起来。“傅厌安翻看着几份契约,契约书冒着光,闪烁个不停。
随殊逸:“卧虎藏龙啊……”虽说他们两人是与很多人有恩怨,但那些人里并没有有这般通天本领的。
“或许是那些人呢,这么复杂繁琐的事情,不像是一个人就能做的出来的,而且你没发现最近契约的人有些多了吗?“傅厌安神情复杂,紧了紧握着随殊逸的手。
两人去了阁楼,打开了一本书,这书是他俩刚接手的时候,一个他们的老者给他们的,说是他们日后遇上什么难事,可以从这本书中找找答案。
“延安,书上说想掩盖债务人的踪迹需要一件债权人身上的东西,沾染自己的血,随身携带,便可掩盖踪迹。破解的方法也有……这……”随殊逸欲言又止,指了指让他自己看。书上写着:如债务人通过此手段来逃避契约,破解之法为债权人用自己身上的一件东西沾染自己的血念出咒语“快快快,我要找到他!快快快,他违反了契约!快快快,不要放过他!”咒语的后面还有一段标注:必须要签订那条契约的人施咒,不得代替,正所谓谁的契约谁来负责!
“……”傅厌安和随殊逸此刻只想把这本破书扔的远远的。重来一次,他们绝不和他们这种没有契约精神的人签约!
随殊逸:“傅厌安,你先来!”
傅厌安:“……哎,来吧!”
傅厌安攥着自己的一缕头发,将指腹上的血摸上去,念出咒语:“快快快,我要找到他!快快快,他违反了契约!快快快 ,不要放过他!”咒语念完的那一刻,空中浮现了一个地点。
随殊逸:“京州骨玉楼,这个地方怎么没听过……”
傅厌安:“你再看看,我觉得这个地方不简单,可能……”傅厌安眉头紧皱,若有所思。
随殊逸查询了几个,发现都是这个地方,地点相同。看来骨玉楼相当于一个大阵法,将他们都藏了起来,掩盖了踪迹。
随殊逸:“他们是如何拿到我们身上的物品的呢?”
傅厌安:“看来这种还有提供物品的人……身上的东西什么最好拿到呢?“
随殊逸:“……是头发!看来这件事跟府上的佣人脱离不了关系了。”
傅厌安:“嗯,这几天我们就对外说我们去游玩,要数月才回来,然后……”
随殊逸:“好,那……啊,厌安,说正事呢!”傅厌安埋在他的脖颈处舔吻。
“这才是正事,不要再想了,先办更重要的事,这两天一直在忙,好几天没做了。殊逸,快亲亲我……”随殊逸被他亲的身体发软,整个人被傅厌安抱着坐在身上,衣衫早已被弄得凌乱,外衫也不知何时被他脱了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