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烟缭绕的废弃仓库里,是两个队伍的较量,赢家统领整个关东。
古铜色的肌肤,高大的身体面前是鲜明的对比,个性的白色微卷,独特的红珠耳坠,最吸引人的就是紫水晶的眼睛。
双方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抗争,惊心动魄。
一闪寒光,微风吹起,蝴蝶刀的利刃横在了荒狮庆三的脖颈上,微微用力,一丝血痕出现。
今牛玉安:“你怎么可以忘了我啊?我和哥哥是一起的啊。”
荒狮庆三陡然转身一个肘击,紧接着就是一拳朝着身后人的脸上挥。
半扎的银白发丝顺着风往前飘,同样的白色风衣款特工外套,少年闪身回到了哥哥的身后,搂着今牛若狭的脖子歪头,笑的特别温柔。
今牛玉安:“下次不要约在阴天了哦,我还想去甜品店呢。”
语气柔和的甜腻,眼睛笑起来眯成了一条缝,像个不懂事的孩子一样,要是忘记之前做的事那就真信了。
今牛若狭他抬手摸了摸自家弟弟的头,他站在前面清楚的看见了荒狮庆三额头突突的跳,就很想笑,平时也就这孩子能把自己的死对头气成这样了。
今牛若狭:“别浪费时间了,开打吧”
———
今牛玉安:“好疼……”
密密麻麻的痛感从身体各处传来,向大脑提出了抗议,少年就这样坐在马路边的长椅上发起了呆,他真的,一点都不想动。
左边脸颊高高肿起,不用想都知道身上也肯定是青青紫紫了,特工服沾上了血迹早就被他扔地上和灰尘作伴了。
眼眶有点湿润还红红的,要哭不哭的模样,忽然自己的头被一只白净的手抬起来,一瓶冰汽水贴了上来,轻轻地按在受伤的脸上,很轻,很温柔,就像风吹过树叶一样。
今牛若狭:“都说了不要冲在最前面,你怎么就是不听我话啊。”
今牛若狭站在少年的前面,内心无奈地细心给弟弟冰敷消肿,这家伙每次都这样,冲在最前面打的最凶,打完之后又这样蔫巴哭唧唧,明明就最怕疼了还这样。
今牛玉安:“哥,我身上也疼……”
可怜的孩子委屈巴巴地诉说着忧伤,紫水晶的眼睛流露出淡淡的忧伤。
今牛若狭:“先敷一下脸,身上的晚上回去我帮你上药。”
哥哥无奈,哥哥妥协,哥哥认命,这总归是自己唯一的弟弟,他不宠谁宠,再说这么多年了,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
哥哥就是要对弟弟好的不是吗?更何况他和弟弟就差了一岁,长了一张自己六分像的脸,不同的是玉安的脸更柔和,笑起来是滥情的温柔模样,眼尾是向下没有一点攻击性的感觉。
今牛玉安:“哥哥,我饿了……”
今牛若狭:“都傍晚了,先随便买点吃的垫垫吧,回去我给你做好吃的”
“好耶!”
———
今牛玉安:“啊啊啊!哥哥你轻点,我疼啊!”
可怜的孩子被按趴在床上泪汪汪的哼唧,裸露的背上青的青紫的紫,床单抓的皱巴巴,一小块还被泪水浸湿,这就是不听哥哥话的下场。
今牛若狭的一直按着弟弟反复抬起的头,手上拿着棉签往肩膀上抹药,说:“别动,我还没上完。”
明明是亲兄弟,今牛若狭和今牛玉安的性格却截然相反,哥哥随性沉稳,弟弟偏执傲慢,而且还是个怕疼的娇气孩子,一点不顺心就甩脸不听人话,以上只针对除今牛若狭以外的任何人。
像长不大的孩子一样,总是站在哥哥的身边。